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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都记不住的人好像没有反对的权利吧。” 原来是痛经啊。有一定青春期常识,也交过好几个女朋友的敦贺莲表示了解。但是了解并代表原谅!她居然一点都不注意自己的身体,这才是他最懊恼与气愤的。 “……”桐原凛败了。 但是经期不准真的不是她的错。总不可能她招招手,它就屁颠屁颠地滚过来了吧?真这么简单,还能挑时间来那可就神了。 这件事的结尾就是桐原凛默不吭声地低头,而小胜一番的敦贺莲则是吃饱喝足后因为想到未来愉快的同居日子而高高兴兴地上班去了。 然而等他累了一天仍然保持着愉悦的心情回来后打算继续商讨商讨,顺便搬个家的时候却发现某人居然包袱款款招呼都不打一声地跑去了美国。 敦贺莲脸色阴沉地盯着那张“谢诚出了车祸,我去美国了。”的纸条,恨不得能够用火热的视线盯出一个洞来。 谢诚是谁?桐原凛是以什么身份过去的?他没有父母还是没有女朋友……好吧,他真的没有女朋友。但是也不需要她这么着急地过去吧?!明明身体还不舒服着不是吗?! 经过宝田玛丽亚的友情提供,敦贺莲已经把谢诚这号哈佛大学的能够和桐原凛有很多共同话题并且相貌家世能力都不错的高材生列为了头号并且是唯一的情敌。 头号好理解,因为桐原凛曾经开过玩笑说要主动追人。但是为什么是唯一呢?当然是因为墨莲在日本是支持率最高的国民CP,还有着专门的粉丝团体的支持,根本没有人敢和敦贺莲大神抢人啊。 而那些个怀揣着不良目的想要接近桐原凛的人,当然是被关心她的人给挡住了。加上她本人太宅,不喜欢出去,不喜欢和陌生人有接触的性格,自然而然在不知不觉中挡住了很多人。 虽然在一定程度上减轻了情敌数量,但是唯一的一个情敌就是特别的重量级。这么一想,敦贺莲就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下巴,暗自思索要不要去一趟美国了。 然而因为工作繁忙留在日本的敦贺莲自从桐原凛离开日本去了美国,并且在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来的情况下,好好的一张俊脸上的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起来。 虽然在工作的时候还能保持着最佳的状态微笑着配合着,但是私下里却是阴沉沉地看上去就不好惹的黑道大哥模样,暗夜魔王的模式已经完全启动。 而整天面对着这样几乎可以说是欲求不满、妒火冲天的敦贺莲,身为保姆经纪人的社幸一几乎是泪流满面地咬着小手绢期盼着桐原凛的归来了。 可惜被期待着回归的桐原凛则是捧着一本书舒服地坐在一旁的藤椅上,偶尔侧过身子和坐在轮椅上的谢诚说点什么。 说桐原凛是为了逃避敦贺莲说的同居而来美国……其实也有那么一眯眯的成分。更多的,则是担心这个难得谈得来又很喜欢的在美国偶然结交的中国朋友。 谢诚虽然出了车祸,但是因为车祸发生的时候反应还算及时地护住了要害,又及时地送往了医院,所以并没有太危险。身上最严重的也只是断了条腿,别的擦伤之类的虽多却也简单多了。 而最让桐原凛感到惊奇的就是她一到医院时,已经醒过来的谢诚对她打招呼时候说的话,他是用还略显生涩的日语很传统地和她打的招呼。 当她微笑着回应他,确定他没有危险之后才有了心情问他怎么想到学日语的。当时他只是笑着说了一句“凛是日本人嘛,我也得学日语,以后才方便。” 谢诚确实是喜欢上了桐原凛这么个和他相处得不错的少女,但是喜欢的程度还并没有深到不可自拔,非她不可的地步,只是顺从自己的心为未来做点准备,以防以后去了日本,却是个日语白痴。 桐原凛则是认为不管怎么样多学一种语言总是没错的,还有本土的日本人可以交流,更方便学习,也就经常和他说说话。 结果这么一来,桐原凛也就在美国这栋虽然并不豪华,但是布置得温馨简单的别墅里住下了。两个人在交流的时候中文、日语、英语三种语言穿插着,聊着只属于他们两个才懂的话题。 如今,这个美好的午后,两个人各自捧着一本书,坐在美国曼哈顿的小别墅那自带的花园里享受着英伦风的下午茶。 谢诚手上拿着的是墨墨的书,自从知道桐原凛是作家墨墨之后,他就对她的书表示了极大的兴趣。又因为他要学习日语,要看日文书籍的关系,桐原凛就拜托罗利宝田把她写的书全部寄了过来。 而他也逐渐沉迷在了墨墨所构筑的世界里。尽管有的时候还看不懂,但是有着字典的帮忙,还有作者本人在身边,偶尔地提点一句,解释一下,他就能很快地弄懂了,有时候还能和她讨论一下文中的深意。 “已经看了两本你最早写的书,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谢诚说到这里的时候,转头看着桐原凛有些为难,却还是在她示意“说下去”的目光中,点点头,“应该和当初写文的时候,你的心境有关。” “我不知道当年你经历了什么,但通过整体的基调,主人公的心理和表现等等,总感觉那段时间的你应该是封闭了自己的内心,不让人接近,不相信任何人,孤独地抱着自己缩在角落的感觉,很悲伤,很无助。” 谢诚垂了垂眉眼,轻轻地抚过了的封面:“虽然因为不知道你的过去,这样断言不太好,但是我的感觉一向很准。何况,每一个作者笔下的主人公都会或多或少地反应作者写文时期的经历和心境,这已经是定律了。” 桐原凛并没有被戳中心事的尴尬和难堪,反而一手撑头地看着他干净的侧脸,微笑着调侃他:“呵呵,你说的是‘谢诚定律’吗?” 看到他错愕地抬头随即明白什么了然地笑笑后,她继续说道:“当初是这样的。那时候我经历了很多事,是我人生中最黑暗,最糟糕的时候,所以不信任其他人也是正常的。” 毕竟世上最可信的亲人都背叛了,还有谁是她可以相信的呢。 看着她因为回忆到了什么而出现的明显的失神,谢诚急忙打断了她的回忆:“那现在呢?” “现在的我过得很好,很幸福,你看看我最新的就知道了。” 桐原凛想到如今拥有的一切,唇角的笑容渐渐扩大,勾画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