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言情小说 - 别看我,我只是来修水管的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5

分卷阅读185

    这纸条也收进了背包里,跟着又在地下室慢悠悠地搜索一番,方不慌不忙地去了三楼。

    按照那人的说法,另一枚水晶球应该就藏在这里……

    苏越心依着纸条上的指点,拉开了面前的柜子。

    旋即,就见她的表情僵了一下。

    只见那满是灰尘的柜子里,没有什么水晶球。

    有的只是另一张纸条。

    上面的字迹,那水晶球里那张一模一样,但只有很简短的一句话。

    那是用的血迹写着的,“一切都晚了”。

    作者有话要说:白河:人家干尸会说话。人家鬼影也会说话。

    白河:只有你,那么大了,才刚刚会叫妈。

    白河:你自己反思一下。

    鬼藤:????

    每次写心心视角,最头疼的就是恐怖气氛起不来【叹息】不好意思今天又晚了,天太冷了1551,明天会争取粗长些的!感谢在2020-11-24 01:01:20 ̄2020-11-24 20:59:4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大大大大王83瓶;有匪65瓶;少医世安60瓶;春深似海、飞禽走兽妈、派大星111 30瓶;毕欧29瓶;陈洁琼、一月、是小坚果啊?20瓶;梦幻哈尔、只是个青铜15瓶;阿玖12瓶;时阅、空月、月姝、fal、曦晖朗曜、萌萌哒小衬衫、左鞋右穿、易安、30876499、阿瑾、想吃糖10瓶;芝士荔枝乌龙茶9瓶;荒冢有繁花、微青、老千千ian 5瓶;安、草生一秋3瓶;一盏茶2瓶;最近喜欢焦糖布丁、Bunnylin、23074058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76、第七十六章

    白河又梦到那片树林了。

    昏暗的画面,凌乱的尸块,扑面而来的血腥与腐臭味。

    与之前不同的是,他这回一睁眼,就发现自己站在了尸块之间。

    掉落在地的那半截尸体上,生的依旧是姚少爷的脸。他从腐烂的落叶堆里抬起脸来,定定地望着白河,脸上徐徐拉开一个瘆人的笑意。

    “你又回来了,我的偶。”他缓缓地说道,嘶哑的声音里像是带着笑,“我一直在等你。”

    “等我做什么?”白河下意识地问道,内心却有些莫名。

    这里是他的梦——他很清楚地知道这点。但让他奇怪的是,姚少爷这态度。

    这真的……只是一个梦吗?

    还是某个,借由梦境这种形式,在他脑海中自行拉开的图景?

    不管是哪种,似乎都不容乐观……白河抿了抿唇,徒劳地想要移动双脚,却发现身体像是被固定在了原地。

    就像是直面盲少爷时那样。

    似是看穿了他无效的挣扎,姚少爷笑得更开心了。他向上扬起脑袋,半截身体下冒出淡淡的黑雾,如蛇尾般延伸开来,将他的身体顶到了半空。

    “当然是等你来进餐了。”姚少爷缓缓道。

    白河:“……”

    白河:“不,谢谢,我不饿。”

    “你不需要饿。”姚少爷轻声说着,朝着白河的脸凑了过去,强烈的腐臭味直冲白河的面庞。

    ……也是,食物的满腹度好像并不重要。

    白河瞬间明确了自己的定位,并眼睁睁地看着姚少爷朝自己一点点地靠了过来。

    然而才靠到一半,姚少爷的动作忽然顿住了。

    他吸了吸鼻子:“什么味儿,这么香?”

    他茫然地低头,正对上从白河身后探出来的粗壮藤蔓。

    姚少爷俯下身子,从藤蔓面面相觑。

    藤蔓昂然不惧,甚至还扬起了半截身子,如蛇一般地晃动着,与姚少爷对峙。

    姚少爷乐了,冲着藤蔓慢慢拉开了嘴角,一直拉到耳朵下方,露出一张黑洞般的嘴。

    藤蔓抬着脑袋,头部上慢慢拉开了一道裂缝,裂缝上下打开,宛如一张巨嘴。

    姚少爷冲着它“哈”了一声,一团腐臭的气味打在藤蔓身上,冲得它往后退了一步,左摇右晃。

    不过那藤蔓很快便缓了过来,它往前爬了两步,再次扬起脑袋,咧着巨大的裂缝,冲着姚少爷“哈”……

    不,不对,它不会说话。

    它只是摆出了一个仿佛要哈气的姿势,身体猛然一拱——伴随着一声仿佛喷气般的声响,一团淡淡的黑雾打在了姚少爷的脸上。

    跟着便是一声惨烈的尖叫。

    姚少爷捂着脸连连后退,四周亦开始剧烈摇晃。白河心知定是苏越心放在藤蔓里的那团黑雾起了效果,恢复行动能力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带着藤蔓跑路,不料没走几步,便感到脚下的地面松动,猛然向下陷落,连带着站在上面的白河,也一并跌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白河再次睁开眼睛,是在一阵规律的哒哒声中。

    他低头向下看去,看到了一个正在运行中的缝纫机。

    他的手脚都放在缝纫机上,正在自然而然地动着。台板上,一件白色的小衣服正随着他的动作匀速移动着,随着缝纫针的不断下落,落下细密的阵脚。

    ……我在做什么?

    白河茫然地盯着那机子,睡蒙的大脑逐渐变得清新。

    对,我想起来了。我刚刚在给她做衣服,做着做着睡着了……

    至于“她”是谁,白河没有细想。

    这个指代性的称谓自然而然地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仿佛一个根深蒂固的符号,完全不需要质疑。

    白河只是低下头,继续小心地、细致地缝他的衣服。

    缝纫只是个开始。在缝好衣服后,他又自行拿过了针线包和素材盒,开始往那件小小的衣服上缝各种精致而繁复的小装饰。

    珠子、蕾丝、蝴蝶结……缝纫机与纯手工缝纫交替上场,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一件堪称“成品”的东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他望着那衣服,眼前却像隔了层雾,看不清那东西的面目,尽管如此,他却还是放松地笑了起来,转头往后看。

    “你看,这不就做好了。”他对身后道。

    身后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白河愣了一下,缓步走了过去,走到一半,忽然听见砰砰的声响。

    他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巨大的衣柜,正被从里面轻轻敲打着。

    紧闭的柜门因此往外微微突起,响亮的声音在这静谧的空间中显得分外诡异而突兀。

    白河却没感觉到害怕。他觉得自己像是笑了下,跟着便走上前去,轻轻打开了柜子门。

    柜子里,是一个背对他坐着的女孩。

    她穿着白洋装,脸朝着柜子里面。白河蹲下身去,嘴巴里自说自话地冒出声音:“你在这里做什么呀?”

    女孩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