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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金光的眼眸!啊——这白皙的皮肤!卿仪在此时,仿佛成了一个后现代主义的诗人。这!不就是他的!梦中情宠的升级版——梦中情人吗?!他抬起了手,晕乎乎地说了句:“你,你好……我叫卿仪,我家住在@¥%……”游子吟咳嗽了一声,在此时,再次拿着他的小本本上前了一步,询问道:“你好,我叫游子吟,那边那个是谢饶,我想问问你是哪个系的呢?是几阶源武者呢?”除夕给出了自己的回复:“我医学院的,大概是……0阶吧?”游子吟记录的动作,顿时一顿,脸上的笑容也在嘴角凝固了。“……完了。”根据他的计算,现在,他们队能进入前一百的概率,降至了百分之零点七四!说好的全队只能有他一个拖油瓶呢?!而同时,卿仪则是鬼鬼祟祟,哥俩好的一样凑到了加文身边。“大舅哥!”卿仪神神秘秘地说。加文反应了三秒,然后突然脸色一变:“谁是你大舅哥!”老婆的哥哥才这叫好吧?!谁他妈是你老婆!你给老子说清楚!说完,就想别开卿仪,走回去找他的除夕。卿仪在此时拉住了他的衣袖,初见时候的酷哥气质荡然无存。“加文!加文行了吧!”加文停下了脚步,面色稍缓:“怎么了?”卿仪再次鬼鬼祟祟凑了过来,然后压低了声音,小声询问:“能给个你弟的……联系方式吗?我发誓,我是认真的……”“你做梦!”加文想也不想的反驳。卿仪眉头一皱,心里泛起了嘀咕。“不给就不给,这么凶干什么。”跟我抢了你老婆一样。就在两个人眼看马上打起来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谢饶在此时说话了:“要登机了,跟上。”说完,率先进了安检口。安检排了一条长队,速度却极快。过完了安检,每个人都领到了一个跳伞包……然后一头雾水的被人指挥进了机舱。机舱是战斗机的型号,一排五个位置,刚好一队一排。加文扫了一眼,一个机舱里大概有十二队人。全都是不认识的面孔。舱里吵吵闹闹的,教官站在一边,全然没有阻止的意思。片刻后,一阵晃动,飞机起飞了。教官清了清嗓子,朗盛道:“都坐下!分组坐,一组一排啊,我来讲一下怎么跳伞!”大概是他把源气聚在了嗓子里,这一声大的像是失传已久的狮吼功。舱内其他人被震的耳膜嗡嗡作响。“跳伞很简单的,腿曲起来,闭着眼往下跳,感觉差不多了就把伞包打开——”他举起了跳伞包,“看到这个拉簧没有,一扯,就开了。”底下一堆军校生安静如鸡。“对了,有没有人刚吃了饭比较撑的?需不需要现在催吐?等会有可能吐出来。”一位男学生弱弱的举起了手。教官看了一眼,视若无睹:“啊,好的,没有啊,那么我们继续讲下一个注意事项。”另一个矮一点的教官,则是眼尖的看向了除夕,他走了过去,道:“哎,这个长头发的,把头发扎好,不然等会头发会打你一脸。”除夕懵懵懂懂“哦”了一声,接过了教官递过来的头绳。一旁加文自觉起身,把头绳拿了过来,然后开始给除夕扎起了头发。嗯……说实话,他只给小除夕扎过发型,到现在的除夕这,还是第一次。不过应该……差不多吧?捆了一个奇丑无比的粗壮麻花辫的加文如是想。他左看右看,觉得自己手艺好像还有进步呢!此时,飞机已经飞了一段不短的距离了。“好了,都把跳伞包捆好了吗?”教官发问。底下响起了一片整齐的回复:“好了!”于是,下一秒。飞机的舱门突然打开,冷风呼啦啦的灌了进来。“不会跳伞也没关系,反正源武者皮糙rou厚的,伞打开了一般也死不了啊。”五大三粗的教官如是说。一旁的游子吟转过头,腿抖的像是在踩缝纫机,他哭丧着脸说道:“那万一没打开死了呢?!”这是一个好问题,教官沉吟了片刻,回答道:“嗯……每年军训都有伤亡指标。”说完,丢去了一个鼓励的眼神。放心吧!孩子!不小心死多了,我们是会写三千字检讨的!你们就安心的去吧!坐在第一排的第一批学生被丢麻袋似的丢了出去。舱门外,传来了“啊啊啊啊啊——”的尖叫声。听着格外刺激。加文转过了头,看向了一旁的除夕。除夕正抿着唇,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你怕不怕?”加文小声问。“不怕。”除夕回过神,脸上突然出现了兴奋的表情。他转过了头,凑在了加文的耳边。“papa,我突然想起来了。”“嗯?”加文的尾音转了转,“想起什么了?”“——我好像是会飞的!”除夕笑眯眯的说着。而且,可以飞很高。比天还高。加文一愣,就在此时,教官高呼了一声:“好了,这一排,跳!”于是,齐刷刷的,这一排人又被踢了出去。战斗机毫不犹豫的继续飞往下一个地点。划破了云层。“啊啊啊啊啊mama救我呜呜啊啊!!!”半空里,传来了游子吟的尖叫声。谢饶就在他旁边,真心替他感到了丢脸……以及对这个队伍前程的绝望。别看有的人是个冷漠酷哥,实际上卿仪真的好羡慕游子吟,至少游子吟还能叫出声,像他,已经因为害怕而丧失了语言功能。他从舱门刚打开的时候,就已经安静如鸡了。因为他也恐高。就因为恐高,卿仪连卿家的一招名叫“落黄泉”的家传武技都没有学。这个武技大概需要你从高处一跃而下,以泰山压顶之势摧毁对手!每次卿仪看卿家的长辈演示的时候,都觉得比起对手他自己大概会先一步被摧毁。求生欲让他打开了伞包,半空中顿时出现一朵可爱的小蘑菇头。队友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半空里,五朵小蘑菇跟着风向摇摇晃晃地飞着。明明是同一个地方掉下来的,五个人降落的地点却千差万别。加文落到了沙地上,然后摸了摸,很好,空间纽还在。传感器也在。——就跟在他身边的除夕不在了!他打开了传感器,看了眼地图。最远的队友相距三公里,最近的……加文转过了头。卿仪正以一个倒栽葱的姿势,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