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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是安平软成水,我结成冰。” 白栀:“哼。” 她撸了回狗,才抱着它心满意足地去睡觉。顾维安体谅她身体状况差,近期并没有碰她。欲、望是最低级的满足,对于白栀而言,肌肤相贴也足够令她开心。 自从两人讲话彻底谈开之后,白栀也开始关注顾维安这么久以来一直做的事情—— 顾维安不避讳她,书房任由她进出,所拿到的资料也任由白栀翻阅查看。 白栀终于知道顾维安在做什么。 当年顾文经为了独占陆靖的遗产,将顾维安的出生证明以及其他信息全安插在陆晴所生的那个死胎上。而当时参与其中、帮忙做伪证的人,就是顾万生。 后期顾万生拿这事要挟过顾文经,顾文经不得不一次次给他钱,甚至把世安集团的部分股份转让给他。然顾万生并不满足,他的野心被喂的越来越膨胀—— 顾文经的死亡和他脱不了干系。 唯一可能的见证者和知情者,也就是林念白的父亲,也死于一场“意外事故”。 当初顾万生做的隐蔽,并没有掀起太大波澜,也只当意外处理。多年来,顾维安从未放弃过追查,顾万生察觉到这点之后,才开始对顾维安起了杀意。 尸检报告、病理分析、大批量非法亦或者正规的问话录音和文件…… 白栀翻着这些东西,沉默了。 她虽然极度热爱推理,但是从未设想过,谋杀这种事情,竟然会发生在她的身边。 这么多年,顾维安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来追查这些? 白栀把东西一一归类。 这个晚上,她请教厨房中的阿姨,亲自给顾维安煮了一份汤。两人在书房中亲密了一次,顾维安很温柔,等白栀结束后他没有继续,而是借着她的手完成接下来的部分。 君白这边的业务也逐步步入正轨,白栀新上任,致力推动酒店的人员福利制度改革。把先前她在客房部设置的金徽章制度推广到整个酒店。 “……君白中现在还存在论资排辈这个现象,很多人认为只要来的越早,职位就理所当然的越高。很多时候,还会有老员工抢占新员工的功劳,比如前台明明是新员工独立售出房间,而接待单上签的却是老员工的名字……”白栀有条不紊地说,“我们应当按照能力选拔人才,而非资历……” 参与会议的人员,有很多都是君白的“老人”。他们并没有接受白栀的提议,有些人甚至皱起眉,摇摇头。 对于他们来说,白栀的这个提议,无疑是削减了他们自身的利益和待遇。 总经理郑祎并没有表态。 只是在会后,单独约见了白栀。 “我很能理解你想变革的冲动,”郑祎如此告诉她,“当初白总刚上位,也曾做过一次人事改革,但后果并不理想,不过两年,又重新沿用先前的制度。” 白栀默然不语。 “如今我们酒店的经营状况良好,加上先前节目的播出,口碑也不错,”郑祎说,“依照这个势头下去,不出两年就能在帝都站稳脚步。白经理,我能理解你想要向父母急于证明自己的心情,但没必要做这种改革。” “不是为了证明自己,”白栀注视着郑祎的眼睛,她身体稍稍前倾,问,“您难道真的没有发现,君白如今的制度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吗?” “厚待老员工很好,但为此而放弃一些更优秀的新员工,您认为值得吗?”白栀问,“福利制度倾向于老员工,就算他们工作失职甚至于做了错事也没有严厉的处罚,只要工作年限足够长就能够安安稳稳拿最高额的奖金。比他们更努力更上进、从不出错的新员工却只能拿到低两档甚至三档的奖金,这样合理吗?” 郑祎说:“这是君白的传统,是当年白老先生订下的奖励制度。” “因为那个时候君白集团刚刚起步,需要留住员工,”白栀说,“今非昔比,如今君白的员工数量庞大,为了迎合市场发展,我们必须作出改变。” 郑祎往后仰,他眯着眼睛,看白栀。 “酒店中高管理层中女性很少,”白栀说,“就算是白老先生先前制定的规章中,也没有优先提拔男性这个条件。” “我做的这份提议中,能够给予女性员工和男性员工同等、公平的竞争机会,”白栀说,“不仅仅是女性,也是重新公平地评定新老员工的工作价值和状态,有利于内部人员优化,防止老员工论资排辈。” 说到这里,她朝郑祎深深鞠一躬:“我所说的这些,并未基于自身考量。总经理,经过我这一年的工作经验,我由衷地认为,酒店需要优化管理方式了。” 郑祎未置可否,按了按眉心:“你先出去吧,我想想——把提案留下,我再好好看看。” 白栀谢过他,刚刚离开办公室不久,就接到好友廖一可的求助电话。 前不久,廖一可不顾国内外时差,时时刻刻地询问白栀和顾维安近况。 就连她心心念念的江檐江律师,都好久没有提起。 廖一可:「你还在酒店吗?」 白栀:「在的,怎么了?」 廖一可:「我爸爸说他表叔的弟妹的儿子回国了,要我替她过去接风洗尘」 白栀:「???这什么关系?」 廖一可:「没什么血缘关系,但从亲戚角度而言,我应该称呼他一声表叔」 白栀:「……」 廖一可:「今天江檐律师也回国了,我原本还想看看他呢」 廖一可:「我快到酒店了,记得一定给我打折啊啊啊!!!」 白栀这个管理层面的人,拥有极大的折扣权,以及每月定量的免单权。 她笑了笑,给好友回:「我可以给你免单」 廖一可:「抱住!!!啵啵啵!!!」 下午五点,廖一可准时抵达,她还不忘和好友吐槽。 “我爸那个大马哈,连名字都没和我说,他自己都忘了,只嘱托我要叫人表叔,”廖一可抱怨,“联系方式也没给,只要了我订的房间号就离开了。这到底算是哪门子亲戚嘛,八杆子都打不着。” 白栀噙笑,在好友的极力邀请下,同意陪她去看看这位表叔。 按照廖一可的想法,她和这个陌生亲戚谈不来的话,还能有白栀活跃一下气氛。 这位“表叔”来的比较早,廖一可率先推门进去,宽阔明亮的房间中,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灯光明亮,一身黑色西装的江檐正饮茶,抬眼望来,目光锐利似刀。 廖一可:“……” 白栀:“……” 好久,廖一可难以置信地问出一声:“表叔???” 江檐放下杯子,面无表情:“嗯,是我。” 廖一可:“???” 震惊中,白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