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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接触,顾维安也都很顺利地找到能让她开心的地方。 那时候白栀年纪小,绝不适合怀孕,他也耐心,不曾伤害到她。她第一次好奇尝试,而顾维安担忧力道不适会令她留下心理阴影,也总是温和地抚慰她。 但现在和那时不一样。 “你心里面还有顾清平?”顾维安看她,“所以要留给他?” 白栀恼了:“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理你了,大晚上的你吃什么醋?” “谁吃醋了?”顾维安似听到天方夜谭,笑了笑,“我只记得我们先前协议,不能有婚内出轨,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 白栀犀利点评:“你这幅样子就像是在山西老陈醋坛子里泡了一天一夜。” 简直就是老坛酸菜成了精。 哼。 顾维安未置可否,他只松开白栀的手腕,轻轻哼一声:“胡说八道。” 夫妻双方的谈话到此为止,外面廖一可敲了敲门,狐疑地开口:“栀子,外面好像来了客人,你要不要去看看?” 白栀答应一声,自顾维安身侧绕过去,打开卧室的门。 她对今晚顾维安的表现感觉到莫名奇妙,直到下楼后,看到顾清平和余青玫。 白栀:“……” 她大概知道刚刚顾维安心情不好的原因了。 因为看到余青玫,她的心情也有点微妙的不适。 顾清平和余青玫正相对坐着喝茶,看到白栀后,顾清平眼睛亮了亮,露出笑容:“栀子——” 他站起来,话说到半截,白栀便感觉到自己腰肢间多了一只手,她转身看,原是顾维安不知何时跟上来了。 ……用的还是昨天在办公室里“排练”的那个姿势。 白栀庆幸他没有在大庭广之下掐自己的后脖颈,不然她一定会让顾维安知道被老婆踹膝盖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看来延洲那边不怎么合你心意啊,清平,”顾维安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他,“大晚上的来这里,怎么?有事?” 顾清平看了眼白栀腰间的手,那笑容稍稍有停滞,但很快又恢复正常:“哥,我这次来是为了普珏的股份。” “当初父母留下的遗产,大部分都在你手中,”顾清平条理清晰地开口,“这样不公平,我也应当有我的那一份。” 旁侧的余青玫站起来,有些尴尬:“维安,我劝过了清平,但真的……失败了。” 顾维安没有看她,只是凝视着这个长大的弟弟:“继续说。” 那些话已经在腹中打成草稿,顾清平侃侃而谈:“父母过世时都曾留下遗嘱,钱财和股份一分为二,我们俩一人一半。但我至今什么都拿不到,你却拿了那些钱去收购了普珏。如今我早就成年,哥,你也该把属于我的那份交出来。” 一分为二这个说法有误。 世安集团的大部分股份,留给了兄弟俩的大伯顾万生。 谁也不知道顾父是怎么想的。 旁侧的白栀保持了缄默。 关于上一代的事情,她知之甚少。 那些关系错综复杂,牵扯甚广,就连母亲提起来也会感叹顾家上辈人是一窝泥潭。 不过母亲也曾称赞,说顾维安是泥潭中唯一一朵清莲。 顾维安没有打断顾清平的话,他听完之后,才说:“这谁告诉你的?” 顾清平顿了顿,又开口:“和你没关系。” “那人有没有告诉你,属于你的那一多半财产,也就是世安集团的股份,都被顾万生打着照顾你的名义拿走了?”顾维安冷静地说,“你现在来找我做什么?” 顾清平一愣。 “年少轻狂,自以为得了点便宜就不知道天高地厚,”顾维安说,“你在顾万生那边那么多年,就学了点这东西?” 顾清平的脸逐渐红起来,而顾维安也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颇为浓厚。 白栀也闻到了,她很不喜欢这种味道,试图后退。顾维安不着痕迹地挡在她身前,也改为拉住她的手。 顾维安的手很好看,但掌心有不少茧子和伤痕。白栀的手嫩,一摸上去,她怔了两秒。 顾维安问旁侧的余青玫:“你带他来的?” 余青玫叹息:“晚上喝了点酒,他闹着要来你这里……我和曦月实在放心不下,我就送他过来来。” 顾维安冷眼看她说:“你也是越来越糊涂。” 余青玫无奈地笑了笑,她看着顾维安身后的栀子,露出温柔的笑容:“小栀子呀?好久不见,还是这么可爱。” 她喜欢用“可爱”这个词来叫白栀。 小栀子呀?真可爱。 维安,你这个小栀子meimei太可爱了,以后嫁到我家去呗。 …… 诸如此类。 白栀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站出来,朝余青玫礼貌的笑:“青玫姐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呢。” “我让人把你们送回去,”顾维安说,“就你们俩个这状态不行。” 余青玫没有拒绝,倒是顾清平仍旧看着白栀。 顾维安没有动手,他叫人把顾清平半搀半拖地带走,冷静到不像是顾清平的亲哥哥。 白栀倒是没什么多余的感想,她知道顾清平不学无术的很,今日来找顾维安纯粹是自取其辱。 连她都不是顾维安的对手,更何况顾清平那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默默腹诽着,廖一可见大事不妙,主动提出回家休息。 等只剩夫妻二人时,顾维安才叫住白栀:“栀子。” 白栀:“嗯?” “今天你睡主卧,”顾维安说,“和我一起。” 这猝不及防的明示让白栀脚一软,险些滑倒,震惊地看他。 “我想开荤了,”顾维安冷静地说着让白栀脸越来越红的话,“就算没有红烧rou,给点rou末也行。” 白栀:“哎?” 顾维安今天的状态不对,警报声再度在白栀耳侧响起。 “不行,”白栀斟酌良久,断然拒绝,“我不想。” 她不喜欢没有感情的酱酱酿酿。 会让她觉着自己其实就是一个工具。 本来上次水到渠成觉着可以,但临门一脚时,那种“原来我只是个工具人啊”这样的念头又悄悄漫了出来,让她无法忍受。 白栀不想再那样了。 顾维安没有强求,他一直是个颇具自尊的男人。 一晚上被连续拒绝两次,他只点点头说了声好,波澜不惊地离开。 - 廖一可:「???」 廖一可:「所以昨晚我并没有给你们制造干柴烈火的契机吗???」 廖一可:「你知道吗栀子,根据调查,这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女人都爱有腹肌的男人,但是却有百分之八十有腹肌的男人只爱男人」 廖一可:「你遇到个有腹肌、颜值高、多金的丈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