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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做饭也都是自己人。所以,不可避免的,柯晨光就成了年夜饭的主角。相对来说做饭味道比较好的白鱼和草乌会帮着一块做饭。至于其他人,要么手艺平平,要么黑暗料理,不添乱就算是烧高香了。所以除了两个能打下手的,剩下的人都被清出去自己玩去了。聊了一会儿天没意思,天鬼从空间里面拿出了麻将和纸牌,十二个人刚好分成三组,一组玩麻将,两组玩牌,那边做饭的听见这边吵闹的声音恨得牙根痒痒,一探头,这几个人还拿着花生豆作为赌注,玩的那叫一个欢快。这时候想起了门铃声。打麻将的秦安刚好抓了一手臭牌,正觉得为难。听见了门铃声,就站起身过去开门。秦安刚站起身转头,何司明就探头看了一眼秦安抓的牌。他对面的包新宇也要偷看,何司明拿起一颗骰子扔了过去,警告的看了一眼。包新宇吐了吐舌头。秦安还在奇怪是谁。想着先看一下猫眼,要是外人就先提醒礼物人吧东西收一收。结果用猫眼往外一看,是小孙。自打进入北京以后,小孙基本上都是独自行动了,很少跟众人在一块。秦安看见她脸上也多了几分惊喜,忙开门。“可算回来了,刚才还跟他们说你能不能回来。”秦安开门,先将身上还带着寒气,裹得像头熊一样的小孙迎进来。小孙进屋就开始摘身上裹着的东西,秦安还很贴心的帮忙接过来。“动物那边需要我去确定情况,最近有事过年,它们也要更多照顾。所以我刚刚放假。”小孙总算从厚重的衣服里面解放出来了,感受到屋子里温暖的气息,整个人都松了口气。“现在增加到几只变异动物了?”打扑克中的天鬼抬头道。“十只。”提起这个,小孙也只有慢慢的无力,“一个月前新增了两条狗。还有一个驯兽师试图偷盗公家的东西,被发现了后还纵容宠物狗伤人,直接被逐出北京了,现在大概冻死了。变异狗就交给我了。”对于这种本身就被人所训话的变异动物,小孙很容易就能控制住。只是现在十只变异动物,同时指挥他们,对小孙来说还是有些压力的。而且这还仅仅是小孙负责的十只变异动物。如果其他的变异动物出现了什么异样且兽医和其驯兽师没办法理解的时候,也要小孙过去解决。这忙的事情就更多了。虽说小孙的待遇跟这里的其他人没什么区别,可工作量就翻了几倍。而这个工作,纵观全北京也只有小孙能做。“过来一块玩吧。”天鬼道,“咱们五个玩四打一。”“我不会。”小孙道。“慢慢学。过来。”天鬼把手中的牌往桌子上一混,作势洗牌。含羞草挤兑道:“你这是看着要输了才忙着洗牌吧。”天鬼脸一红,矢口否认到:“我是那种人吗?”……你觉得呢?几人面面相窥,都笑了。秦安回牌桌上,继续打牌。随后就发现,这一句,作为上一家的何司明差不多秦安要什么打什么,一连送了几次好牌。包新宇太清楚怎么回事了,抬头看看何司明,结果收到了一个警告的眼神。随后,这一局原本抓了臭牌的秦安大获全胜,数赢来的花生豆的时候嘴都快咧道耳后根了。这个时候,林暖还在实验室里面整理资料。而她现在看的检查结果,是她自己的。林暖看着上面的数据,目光深沉。最后直接选择了粉碎文件,彻底从电脑里面删除。电视可以连接到北京内部的信号,今天晚上,竟然还有文艺演出。天鬼将电视和信号接收器都安装好,摆弄了半晌才弄好信号。而时间,还是老规矩的八点到凌晨后,全程将近五个小时。而在此之前,会播放一些往年间的经典小品。还是十分有年味的。去年没有机会看春晚,今年听说恢复了,众人还是满怀着期望了。这延续了将近百年的传统,虽说年年有,又年年挨骂,但一边看春晚,一边吃年夜饭,已经成为中国人几代传承的习惯了。而今年的春晚,更加意义非凡。去年因为情况特殊,春晚从开播以来首次出现了断流,而今年的恢复,势必象征着全国人民的涅槃重生。年夜饭一道道出来了。天鬼将纸牌和麻将都收了起来,一块围坐在大桌子上钱,一边吃着零嘴,一边看着电视里头的节目。在春晚前播出的内容,有这一二十年来的经典,也有一些是几十年前,甚至世纪之初的节目,左右各有各的精彩,几人看的还挺入神的。最后一道菜炖在锅里,就快出锅了,柯晨光抱着肩膀走出厨房,就倚在门框上看。包新宇这了一把榛子,拿着一把钳子一边开一边往嘴里送,看的十分入神。末世一年多,他适应的比谁都快,柯晨光走过去,抓了一把榛子放在手里,用力一握,那些壳都碎了。随后,将手里已经碎开的榛子递给包新宇,包新宇看着榛子仁满脸惊喜,太厉害了。然后就开始将里面的仁都挑出来。不得不说,这个还是挺有技术含量的,里面的仁基本都没睡,还很完整。看小品中的何司明抬头看了一眼,伸手也抓了一把榛子,用力一握。变异后的身体,即便是主管没有刻意的驱动,这具身体的力量一样会加强很多。加上这一年来,所有人都每天坚持着高强度的训练,身体的力量早已不能跟过去同日而语。秦安胳膊被碰了碰,回头,何司明将捏碎了的榛子递了过来。“弄这个干吗。”秦安挑了两个仁扔进嘴里。“吃着方便。”何司明道。“吃这个东西最大的乐趣就是剥壳,不然没等开饭就吃饱了。”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个道理。何司明自讨没趣,将手里的仁都跳出来,刚要一把扔进嘴里,就听见旁边的秦安啊了一声。抬头一看,秦安眼睛还在盯着电视,嘴巴微微张开,示意何司明喂。何司明喂过去一颗,秦安在嘴里慢慢嚼着,等咽了继续张嘴,等着何司明投喂。这一桌子上的一圈人,被这两对喂了一肚子的狗粮,还很噎得慌。最后一道菜也出锅了,时间刚好是在晚上八点。外面响起了烟花和鞭炮的声音,只是声音穿进这里,已经十分小了。好在,电视上面,还有这样的声音。这个春晚,其实只对着北京内部,周边地区也许还能收到信号,但是没有这里这么清晰。不光是家里有电视,用得起电视人家,像是那些万人群居的地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