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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了点头,他平静地往后退了退,然后伸手扯断了身上某个令他厌恶的部位。他并不感到疼痛,相反,他几乎飘上了巅峰。喷出的、温热的血糊住了夫人的眼。夫人愣了一下,睁开眼,在一片血茫茫中急忙问:“怎么回事,你流血了吗!”一阵寂静后,子爵安慰地制住她乱晃的脑袋,说:“不,没事,别看,亲爱的。”他的语气温柔到如同吹起帘幔的微风:“没事的……没事的,安静,亲爱的,我很好,你也会很好的。”他俯在渐渐不再挣扎的夫人耳边,吐息:“啊……接下来也许有些疼,但只要疼过一阵,我们就会永远在一起了。”牙齿摩挲了一下柔软的耳垂,夫人被这样的温柔安抚了,眉梢甚至弯起了笑意。“就像人吃下了rou,人与rou永远在一起一样,jiejie,好吗?”夫人轻微地点了点头。她有些恍惚地舔去嘴角的血迹,说:“你知道吗弟弟,我很抱歉,我有时候会想着杀死你,就像我们的母亲一样。”“我们的母亲说:‘只有死人是不会离开的。’母亲的病好像遗传给我了。”子爵一边点头,一边颤抖着,手指剖开了妻子的腹部。“是的,我不会离开你,我们永远在一起。”浓稠的血在被子上延展,甚至因为难以渗进去而积蓄了一小洼。手指拨弄着血洼,子爵随即认真地打量着手里扯出的器官。他将自己的扔在地上,又将妻子的小心放好。在这时,他听到门开的声音。些微的惊讶下,他看到他的路易斯在门口小心张望。于是他走下床榻,拉过一边的睡衣披好,不顾身下潺潺的血,踩着地毯走到了门边。金发湿漉漉地黏在背上,既因为汗,也因为血。“亲爱的路易斯,你有什么事吗?”在问出后,他忽然意识到——他给了奥德蕾和卢卡斯礼物,但路易斯还没给呢。原来是来要礼物的。他轻笑了一声,从桌子上拿了那本——这是他承诺过的东西——在考古中得到的第一个东西。所以我不是偏爱路易斯,我只是给了他应得的。在接下来的挑选中,路易斯应该能赢吧。他不自觉地露出了宠溺的笑容。这时,在路易斯身后,换上了新裙子的奥德蕾欢喜地跑了过来。“路易斯,我好看吗!”她转着圈圈。子爵慢慢皱起了眉,他对接过书的路易斯嘱咐道:“奥德蕾,杀了她,亲爱的。”他想要亲吻路易斯茫然的眼角,但他刚刚低下头,路易斯却露出一个惊愕乃至惊惧的表情,就像看到了什么恶心恐怖的东西。路易斯飞快地从门缝挤出去,门被砰得合上。巨大的撞击声将子爵的心都撞得有些发疼发酸。他怔怔地靠在门上,听到外面孩子们逐渐跑远的声音。他的脸色沉了下来:“看来爸爸、不,mama太过溺爱你了。”“其他两个孩子也应该有机会在我的肚子里出生,是的没错jiejie,你也是这么想的多吧。”过了一会儿,在床单被彻底染成红色之际,他抱着床单、妻子的尸体与器官走到了一间地下室内。他拿床单在地下室画下了一个诡异的魔法阵。这是在他们萨利安家族内流传的召唤阵,但画着画着,子爵的手就忍不住一抖,有些地方便画错了。他像根本没注意到错漏般继续画。这间狭小的房间内吹起了阴风,阴森可怖的气息从地面、天花板、墙壁升起。他抱着妻子的尸体,并排躺在地上。他的肚子被拉开了一个大洞,手胡乱往里面塞着器官。他的眼睛被自己挖去,蓝色的眼珠在眼眶里乱转。呜呜呜——风声与哭声一同响起。伟大的存在——并非是圣子——降临了。气息渗出了这座地下室,子爵府内的有些仆人动作一停,眼珠咕噜一下往上一翻。食尸鬼同样出现了。当一切尘埃落定时,子爵微笑着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那里孕育了一个生命。“这是mama为你。”他顿了一下,似乎在想这个你应该是谁,“为你准备的强大而美丽的身体。”“不要辜负mama的心意。”“父亲、母亲都是我!孩子最亲密的存在,只有我!”他、不,她,哈哈大笑。他已经成了她,或者说,融为一体。这才是夫妻间最神圣的结合。天父教中有言,男与女本为一体,女从男身中抽离。她换上准备好的自己妻子的衣服,金发飘散,神情温柔。她的步伐曼妙,仿佛生来就是那位美丽非凡的子爵夫人。......“孩子们。”这一天,夫人朝三个孩子挥了挥手。她的视线飘向低着头有点不耐烦的路易斯。她想问路易斯,爸爸让你看的那本书看完没有。但她最终问三个孩子:“你们是在玩捉迷藏吗?”“是的mama!但jiejie太会找也太会藏了,她每次都不让着我们!”卢卡斯率先告状。奥德蕾得意道:“在孤儿院里,没有人在捉迷藏上赢过我,就算是最聪明的阿伦也一样。”“那jiejie下次能让让我吗?”路易斯在这时开口,他的眼里流露出恶质的戏弄意味。林行韬的意识也再次降临,不知是真的来到过去还是迈入回忆、又或者陷入幻境地半掌控着路易斯的身体。奥德蕾“啊”了一声,摸摸他的脑袋:“好吧,路易斯。”林行韬发现自己在心里古怪地笑了一声:嘻嘻,jiejie把命也让给我吧。恶毒又诡异。有些像那个精神分裂的状态。但这个时候的路易斯,或许本就是了,然后被污染了精神。出现恶毒想法的,究竟是路易斯还是林行韬呢。林行韬朝夫人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