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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可曾听说过绿帽子?” “……” 此后,谢惊澜的衣衫均换了颜色。 不管喜欢与否,男人这种生物存在便是极在乎自己颜面的。 这会,四下虽有人围观,许是在猜测谢惊澜为何出现在此,是否是跟帐内的端妃旧情复燃…… 可碍于那一张冷脸,都站得颇远,不敢靠近。 唯独楚妩高高兴兴得扑了过去,亲近自然,“夫君,你是过来接我的吗?我真是太高兴了!” 在人前,谢惊澜总是不会拆穿他这套戏码,偶尔也愿意配合,但他终究不是张扬的人,尤其是对这种夫妻间的私事。 他将楚妩从上到下扫了一遍,确定无碍,“走罢。” 便再不看那顶华美的帐子一眼。 围观众人难免露出失望的表情。 谢惊澜这……只是来接夫人回去的?跟里头那位端妃娘娘当真没有任何关系? 也对,这两人如今身份大变样,过去的也只能是过去了。 谢惊澜一个眼神,身边人便上前接过了楚妩怀里的东西,而楚妩则接手了他的轮椅。 “你手里的捧着的这堆乱七八糟的是什么?” “侯爷不认识吗?”楚妩回答得很无辜,“药材啊,端妃娘娘送的,她深在宫中仍还关心着侯爷的身体,有好东西还想着侯爷,可真是菩萨心肠呢。” 周围的人尚没有散去。 这句“无心”的话若是落在有心人的耳朵里……啧啧,后妃关心臣子的身体,两人曾经还有婚约关系,可不知要被穿成什么样呢。 谢惊澜扭头,果真发现了楚妩眼底那一抹的狡黠,其余的,嫉妒也好,恼怒也好,统统没有。 这个认知叫谢惊澜本能的不愉,嗓音也冷了下来,“送回去。” “不要!” 楚妩连忙制止,“这是娘娘的一片好心,如此送回去岂不是寒了娘娘的心?何况这些都是夫君需要的……” 谢惊澜仍冷淡的看着她,眸光深邃沉郁,泛不起丝毫光点。 忽而楚妩弯腰,不知在谢惊澜耳边说了句什么。 片刻后。 “罢了,收下吧。” 上一章替换了。 传错内容了,我明明记得我应该不会弄错的吧……算了,可能是写太晚意识模糊了,今天应该还有两章。 第776章 侯爷病且残(35) 众人皆诧异。 此女子是同承恩侯说了什么,使得他忽然间改变了注意,再瞧她那张面若桃花的脸…… 顿时了然。 即便冷硬如如今的承恩侯,也逃不过美人撒娇这套,至于帐子里那位娘娘? 物是人非,终究是过去式了。 然而,楚妩低头跟谢惊澜耳语的不过是—— “我好不容易从楚曦月那边薅过来的,脸皮都不要了,都是我的东西,你可不能给我送回去!” 谢惊澜顿了顿,“我重新给你?” “那怎么能一样呢?反正我就是要楚曦月的,她出出血也好知道心痛,我就觉得舒服了。” “……” 自古女子不可理喻。 谢惊澜最后还是默许了楚妩的这种做法。 两人渐渐走远,身后的人也逐渐散了,见侍卫朝自己打了个“四下无人”的手势,谢惊澜才问起。 “她都找你说了些什么?” “呀,侯爷那么好奇么?”楚妩侧过头看向他,薄暖日光落进她眼里,露出丝丝缕缕滟潋璀璨的笑意。 “唔,无非就是说很想侯爷之类的,再暗示说侯爷绝对不会喜欢上我这样的女子,不过是做做样子……大概是被后宫的怨气冲昏头脑了吧。” “这不可能。”谢惊澜直接打断,语调皆是冷的。 楚妩故作不知,“侯爷是说哪一项?” “所有。” 在楚妩的描述里,无论哪句都不是唯利是图的楚曦月会说出口的话。 楚妩仍在看他,因一人做一人站的缘故,她稍低着头,方便谢惊澜能将她脸上的情绪瞧个清清楚楚。 自然也看到那点明艳的笑再次化作恶劣戏谑。 “侯爷可真了解我的好meimei呢,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仍记得那么清楚,仍是念念不忘的……” “上一回,我应当已经同你说得很清楚了。”谢惊澜再次强调,也撇清了他跟楚曦月的关系。 “好吧好吧,侯爷还是这般开不起玩笑,无趣啊……” 谢惊澜神色仍不算好。 他细细辨别,却见楚妩脸上丝毫没有吃醋的迹象。 这个发现不知是令他高兴抑或是不悦,半响后,终究是楚妩再次主动凑了过去。 “她问我们什么时候生宝宝哦?” 谢惊澜的脸唰一下红了。 他是京城里长大的公子,虽跟那群纨绔不一样,平日里便不喜犬马声色那套,可活在这个圈子里,总归能听到一些,后面又去到军营里,那处鱼龙混杂,什么都有,更过分的段子也听了不少。 那些事虽不曾做过,谢惊澜却是清楚的。 想到自己同这人…… 他的脸颊便控制不住的发烫,神色间仍能堪堪保持镇定,可那双沉沉的眸子也褪去了神色,露出底下藏的最深的那点琥珀琉璃色。 那是自那之后,所有人都不曾见过的纯粹色泽。 楚曦月为何会突然问起这种问题?看来共同的生活当真改变了她,而更重要的是—— “你……” 谢惊澜听到自己磕绊的声音响起,那里还有压制不住的沙哑,“你是如何回应的?” 第777章 侯爷病且残(36) “自是告诉她正在努力咯~” 楚妩侧首,笑了下,眉眼轻挑时尽是风流笑意,完全彰显了什么叫做令人目眩神迷的美。 她又叹,“可惜侯爷的身子骨不太行,我这个做夫人的也没办法。” “你——” 谢惊澜直接给堵得说不出话来,一半是气的,另一半则是因为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她一个女子,怎能说出这种肆意妄为的话,哪怕是为了刺激对方,而且他不行…… 他如何不行了? 谢惊澜憋闷得不行,但他自小受的教育仍是内敛的,叫他无法将这种私人的话语恣意说出口。 楚妩眨眨眼,无辜道,“侯爷如今这副身子骨,我若说是我的问题,可有人会信吗?” 说罢,又将谢惊澜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自是不信的。 毕竟孱弱、病残、随时随地都可能熬不下去的人设也是在谢惊澜的默许下自己立起来的。 楚妩若说是自己的问题,外人恐以为是夫妻情深,这是在故意遮掩些什么…… 罢了,殊途同归而已。 谢惊澜又忽地想到,“那那堆药……” “啊,你的前未婚妻还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