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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问。 乔安暮就沉默着不说话,任由他折腾,沈阔很心疼地亲了亲她的脸颊,“对不起啊,一时没控制住。下回我轻点。” 乔安暮深知这种话一般情况下都是不可信的,不过好歹得到了一点安慰,男人心里还是顾着她的。 她一边挤牙膏,一边问:“饺子是你自己包的?” “嗯。” 床头柜上放着梳子,他拿起来,绕到她身后,帮她头发绑起来。 “你头发有点长了。”他说,“洗头会不会不方便?要不我陪你去剪了?” 乔安暮吐掉漱口水,放下杯子,伸手抓了抓,“才齐肩,不算长。” 又有点奇怪,“你们男人不都喜欢留长发的女孩?” 店里的贝贝曾经给她念过一篇报道,讲的是男孩子普遍喜欢的类型,除了出身家庭性格方面的因素,在外貌上,最吸引他们的就是,留一头黑长直的女孩……甚至有说,两个人在一起之后,很多时候,男方会要求女方为他留一头长发。 他倒是有点特殊…… 沈阔觉得好笑,“你从哪儿听说的?” “贝贝说的。” 他笑了出来,“那些人都是直男癌吧?” 她也这么觉得。 脸洗好了,他帮她把手帕拧干,把水放到地上,说:“就我而言,我喜欢你轻松自在的样子。” 什么化妆啊,留长发,那都是为了讨好人的伪装,他觉得没有必要,反倒显得不真实。 乔安暮也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要轻松自在才像在过日子。 “我也做不来那些。”她说。 沈阔亲了亲她的额头,“你不需要那样,做真实的你就好。” 她心情愉悦地勾了勾唇,打趣道:“看不出来你还挺开明的啊?” “那是。”男人难得自豪,“我的优点还很多,你可以慢慢发掘。” 男人果然都是经不住夸的,夸两句就容易上天了。 “今天出太阳了吗?”她端起碗,夹了块饺子,咬了一口,问道。 “嗯,阳光很好。”他回答道,走到窗边,把窗帘拉开了。 明媚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照到乔安暮身上,暖洋洋的,有点刺眼,她不觉用手挡了一下。 “你感觉到了?”沈阔看到她的动作,坐到她面前去,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能看到吗?” 乔安暮捉住他的手,苦笑,“一点点。” 只能看到一些光影,别的,像他的相貌那些,都看不清。 “没关系,慢慢来,不急。”沈阔将她抱在怀里,“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乔安暮靠在他怀里,心里格外平静,“嗯,我知道。” 这些天,他看到她眼睛有所好转,是发自内心的欢喜,乔安暮本来就敏感,当然也感觉到了这些。 但越是这样,她就越不敢表现,生怕他空欢喜一场。 “安暮,昨天我跟你说的事,你还记得吗?”他放开她,轻声问。 她吃的差不多了,把碗递给他,疑惑:“什么?” 昨晚他说了很多话,有些她记得,但有些……她记不得了。 她被折腾的七荤八素的,根本没有闲工夫去思考这么多。 “带你回家见我爸妈的事。”他说,“过几天是爷爷的生日,我想那时候带你回去。” 老爷子的生日啊,那肯定非比寻常,会很热闹。 她有些担心,“这样好吗,万一你爸妈不喜欢我,那不是很对不起老爷子?” 好好的一个生日会,别到时候因为她给搅和了。 沈老爷子是个好人,她不想因为自己,毁了他老人家的生日宴。 “不会的。”沈阔笃定道,“爷爷很喜欢你,我爸妈不会不给他面子。而且……” “就算他们不喜欢你,我喜欢你就够了。别的都不重要。” 话是这么说没错……算了,多想也无益,她又没差到哪里去,何必想这些有的没的。 她点点头,“那好吧。” 为了老爷子的生日宴,她做了点准备,先是跟沈阔打听了老爷子的喜好,然后打电话给她爸,稍微了解了一下沈家的情况,以及沈父沈母的性格爱好等,最后才是去买礼物。 陆知希听到沈阔要带她见家长了,激动地快要跳起来,“什么时候,在哪里?用不用我去给你撑撑场子?” 乔安暮忍不住笑:“你脚伤都还没好,怎么撑场子?” “昨天拆了石膏,现在勉强能自己走路了。”陆知希显然不觉得自己脚上的伤有什么,“快快快,告诉我时间和地址。” “你还是好好在家养伤吧,我有沈阔陪着。” 虽然紧张,但他们总不能把她给吃了。 69、第69章 沈老爷子的生日宴办的很大, 年轻时候的战友,同窗,市内有头有脸的人物, 几乎都来了, 他跟三个儿子和几个老友坐一桌, 喝了不少酒, 有些醉了, 跑到台子上, 对着话筒吼了几嗓子军歌, 还说了一堆掏心窝子的话, 把场中当兵的不当兵的人都弄得老泪横流。 晚上还一顿家宴,是专门留给晚辈们给老爷子送心意的,老爷子不在可不行。 沈毅见他醉的不轻, 上去把人搀下来,对一众宾客说了声抱歉,让司机先送他回宅子休息, 自己跟几个兄弟留下来继续招呼客人。 沈家大宅到处张灯结彩, 沈母在后院帮着佣人,把晚上要用的东西都布置好。 沈阔是掐准了人少的时间,带乔安暮过来的,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 老爷子会喝醉。 他和送老爷子的车几乎同时到达, 沈澜把半醉的老爷子扶下车, 一抬眼就看到了沈阔和他身旁穿着粉色小礼服的乔安暮, 她哥手揽在她腰间,低头与她说了点什么,她莞尔一笑, 两人站在一起,和谐亲密,郎才女貌,很登对。 沈澜多看了两眼,才冲沈阔招手,“哥,过来搭把手,老爷子喝醉了。” 沈阔面露迟疑,为了方便,他们今天没带新雪过来…… 沈澜见他半天没动,很快也明白了,叹气:“算了。梁叔,你下来帮我吧。” 梁叔是沈家的司机,闻言下来帮她,刚把老爷子的手搭到肩膀上,老人家就睁开了眼,“这就到家了?” 沈澜瞧爷爷的神色清明的很,当下疑惑了,“爷爷您没喝醉呢?” 老人家转头把落在车后座的拐杖拿出来,说:“这点酒还灌不醉我。” 那您还上台唱歌,可把家里给吓坏了,沈澜不由地腹诽。 老爷子挥开司机的手,拄着拐杖朝沈阔走了过去,“你小子还知道回来啊?一下午都没见你人影,还以为你把爷爷生日都给忘了。” 这是在责怪他来晚了没给他老人家贺寿呢。 沈阔连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