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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的。所以他事先根本不知道会出现这样惊……嗯,惊奇的结果,如果提前知道,肯定会在第一时间阻止。……“当然会阻止的。”也许,大概。话里十分敷衍,等同于默认实际上并不会阻止的语气已经毫无掩饰地暴露出来了!由于此情此景再加上当事人的反应实在是过于好笑(甚至已经不能单纯用‘好笑’来形容了),某条学乖了之后,只要法老王在场就装死不说话的蛇都没法继续装手杖了。“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蛇杖大爷笑“活”了过来,从塔希尔手中呲溜一下滑到了地上,滚了几圈都没能把脑袋抬起来。它这爆笑来得突然,还因为从蛇形手杖变成活生生的蛇,吓了旁边已经很惊慌失措的灶门炭治郎一大跳:“呜哇?!”现下的情形再怎么匪夷所思,当众嘲笑也着实太过了。听到这么刺耳的声音,塔希尔理应眼睛不抬地立即收拾狂妄的蛇杖——“……啧。”但是不好意思。大祭司大人在那时莫名地顿了顿,把头扭到了旁边去,发出的“啧”声语调颇为奇怪,更像是带有某种不该出现的情绪的气声。而且,过了一小会儿,他才重新面色不变地转过头,没有在第一时间修理蛇杖只是一个失误。“没事,问题不大。”这句话是对从惊慌失措进化到呆若木鸡的人类少年说的,金发英灵面对这般异常的情况,仍旧没有显露半分慌乱,从容的模样,显得非常沉稳可靠。果真不愧是他,曾经权倾朝野的首席大祭司。大祭司大人只需要用一个表情,就能让少年慌乱的心沉静下来。灶门炭治郎投来了信任的坚定目光,塔希尔不负期望地说:“灵基没有受到影响,魔力也没有消耗过度的表现,除了外表变化以外一切如常。”“可以确定完全没有威胁了。好了,那么现在,让我看一看这个居然能对拉美西斯起作用的……血鬼术,是怎么回事。”除了中间掺入了迷之可疑的停顿以外,还是没有任何异常。大家都很严肃,也都很冷静。唯一的遗憾就是,还是有人不认可这个郑重的氛围。“…………你们笑了吧。”“蛇杖发出的奇怪声音你并不需要在意,拉美西斯。”“不,不是那家伙。”完全不需要猜,“发出奇怪声音”的蛇先一步为它的嚣张狂笑付出代价,此时已经被从天而降的火炎砸中,变成了一块被烤糊了的蛇形黑炭。所以它并不是重点。“吾爱,塔希尔啊。”法老王用尽显威严的声音问,其间还特意加重了语气:“你刚才偷偷笑了?”“怎么会。”塔希尔用平静得没有半丝波澜的眼神回望:“有什么值得我偷笑的事情发生么?”只要是见过塔希尔的人都知道,他有多不苟言笑。许多事情在他看来都兴趣缺缺,能惹他发笑的事物在这世间只占寥寥。通常情况下,不管瞧见多不同寻常的景象,他都是不会笑的。这当然是毋庸置疑的。嗯。——除非那个画面真的非常有趣,有趣到让冷冷清清的大祭司大人都忍不住觉得好笑的程度。“所以,你不还是觉得我变成这样很有趣吗!!!”实在是没法装作一无所觉,因为——王妃近日性情微乎其微地变开朗了,竟然开始光明正大地嘲笑起他来。发现了这一点的王是何等的震惊,又是何等的痛心疾首。他无法忍耐,因此必须亲口揭穿,让王妃意识到自己行为的错误。“不过是见不得光的小伎俩而已,竟然大逆不道,触及到余的尊贵之身!”太阳神的化身此刻心中愤怒之火灼灼而生,若不是罪魁祸首早在十分钟前就成了随风飘逝的灰烬,想再惩戒也没有对象,现场指不定会出现多么恐怖的景象。王的金眸比在夜间升起的太阳船的光芒还要耀眼。王的嗓音充满了强大的力量,能让所有试图妨碍他的狂妄敌人瞬间心惊胆颤。王的身影也是一如既往的如此巍峨,就像一座屹立于大地之上的高……不对,纠正一下。就像一座……十分尴尬地短小了大半截的矮山。不可说他的身躯不够充满威仪!那必然是依旧威风十足,满是王者威严的!也就,也就,顶多——“啊,脚下,裤子被踩到了。”愤怒又莫名焦虑的王:“…………???!!”前面还很凝重的气氛,就因为这句轻轻的发言轰然间四分五裂,破碎掉了。原因只能是这个:一位王在身边有其他人的情况下,猝不及防地变小了。又因为他本人完全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即使伟大如他,也在第一时间陷入了懵逼。正常状况非常合身的衣物哗啦一下全都垮了下来,无一幸免。唯一的万幸是他们事先入乡随俗,将平日的衣饰换成了符合东方之国国情的日式和服,否则以王那上半身就只有披风的清凉打扮,披风基本上不顶用,陡然变松的裤子要是当场这么一掉——事发当场会是什么情形,那就更加说不清楚了。好歹现在情况没这么糟糕。直接顺着胳膊滑落到地上的只有和服的外套和彻底不合身的裤子,仿佛变大了好几号的上衣耷拉下来,直接罩住了全身,与地面亲密接触,但姑且还能稳住……不行,相当危险,只要稍稍一动就稳不住了!塔希尔开口提醒的时候,奥兹曼迪亚斯刚气愤地往前跨了一步。只一步,王就不出意外地踩到了他自己的裤子,并且冷不防踩滑,好险不险地晃了一下,差点摔倒。“还是暂时不要动比较好。”再动的话就不是摔或不摔的问题了,而是……深深被愉悦(等等?)到的塔希尔为了保留王的颜面,把关键内容掩下不提。大祭司的形象是多么高冷正直,但跟他熟得不能再熟的法老王就算再迟钝,事到如今都不可能猜不到爱人究竟在想什么。奥兹曼迪亚斯(急得想要吐血):“怎么可——”话音戛然而止。从缩水了的法老王口中发出来的声音,已经不再是昔日磁性低沉的成熟嗓音了。听清楚之后,奥兹曼迪亚斯都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声线还能高昂清亮成这样。上次发出类似的声音,都是几十……不,几千年前的事情了。这怎么能行。这怎么能忍。“法老——余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