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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见一张如丧考妣的脸,沈诺嗷地一嗓子张开双臂冲进房里。“叔啊!我对不起你!”偷心还在睡懒觉,双腿夹着被子在床上翻了个身,吧唧两下嘴。“小离啊,再吵我亲你了。”沈诺:……这台词好像有点熟。“我靠,偷心你个水性杨花的男人!成天亲来亲去!”他卯着劲踹了一脚,大叔身体一翻从床上滚了下去。“撞冰山了啊?”偷心揉着眼睛爬起来,“哎,阿害你怎么眼睛红了。”沈诺能不眼睛红吗,看偷心这逍遥的样子,住着他的房睡着他的男人。心念一转,沈同志决定不管他死活了,这种人渣还救他干什么,看我不落井下石再踩一脚。“大叔~”他幽幽道。“干,干嘛!”这眼睛怎么有点发绿啊。偷心慎得慌,这眼珠子是LED灯泡做的还是咋的,变色那么快。“大叔……”沈诺依旧用一种细若游丝仿佛下一秒就会断气的声音说话,“原来你中意白副会~真看不出来~”“啥?”偷心整张脸都斯巴达了,“谁中意老白了,你从哪得出的结论?”沈诺带着诡秘的笑容摸到偷心身旁,“我昨晚和白副会一起聊天来着。我听他话里似乎是有这个意思。”离墨在边上听得满头大汗,这不是你自己脑补出来的吗,管白山什么事。再仔细一想,沈诺这家伙也太坏了,这样一说偷心总不好意思当面去和白山对峙,就算是偷心知道了是沈诺嘴快传出去的八卦,这条罪至少比瞎编滥造诽谤他和白山要轻得多。偷心整个表情就跟便秘似的卡壳了,一副被五雷轰顶的样子,“不,不是吧。老白以为我喜欢他。他他他……怎么能……”沈诺眨着无辜的眼,“那你到底有没有这意思啊,不会是太后自作多情吧。”偷心还处于震惊状态,好在他恢复地够快,没多久就扯出一个魅力四射的笑容,“没办法,一定是我太有魅力了。老白会误解也是很有可能的。”沈诺别过脸不让偷心看到他那张快崩溃的脸,搞什么啊,大叔这也太自恋了吧。“我这就跟他解释清楚。”偷心站起身哼着小曲往外走,思考着自己用什么语气才能比较不伤白山的心。看来我还是很厉害的嘛,老白这么挑剔的人都对我有意思,不然怎么会以为我中意他呢。前来看戏的兔子先生下巴惊得都快脱臼了,这绝对是神展开。随后赶到的哥舒一把拎起他,一手托着他的下巴一手拎脖子把人带走。兔子先生还想挣扎,早就埋伏在门口的音魂依依呀呀唱了首很难听的催眠曲,他只好团成一团睡了。睡前估计还在郁闷自己晕船早就好多了,为什么不让他看热闹。沈诺带着矛盾的心情执行兔子先生未完成的心愿,一方面他觉得自己肯定瞒不过白山,这样过去无异于送死,另一方面,他好想看偷心怎么像白山解释,大叔一定会被太后抽飞的有木有!听见有人敲门,白山的表情看上去很冷静,大概是早就意料到沈诺会顶不住压力会来认错。没想到的是进来的人居然是偷心。“你有什么事?”白山微微蹙着眉,难不成偷心听到他俩的绯闻了?就不会避嫌吗,大喇喇走进来干什么。偷心迟疑着迈开脚步,耳朵有些微红,“我有些话想跟你说。”他自认为非常温柔体贴,白山看在眼里不由心中警铃大作,难不成偷心是来表白的!沈诺鬼鬼祟祟溜进房,趴在一个小角落里看热闹。为了不打扰偷心发挥,他还特地变回了仓鼠。如果白山有空回头的话,就会看见一只表情十分猥琐的胖仓鼠趴在墙角里啃一块饼干。谁看见了都会忍不住去踩他两下,真是太贱了。蝙蝠离墨扑扇着翅膀飞到他身边,其实他不想来的,但现在这种状况他敢保证沈诺要是再整点幺蛾子一定会被扔进海里,他不得不贴身保护这家伙。沈诺友好地递去一块饼干,“喏,太平梳打夹心。”蝙蝠目不斜视。沈诺看着偷心挣扎着想向白山解释一件根本就是被瞎编出来的事,他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咬咬牙狠心道,“老白,我们是不可能的,你死心吧。”……偷心你个白痴!沈诺在心里暗骂。白山似乎也被他的直白吓到了,半天没说话。偷心更是误解了他的表情,“你要是难过就哭出来吧,肩膀借你。虽然说男人有泪不轻弹,谁失恋没哭过啊。”白山气得差点没咬碎一口银牙,“害死人跟你说的?”“阿害也是好心,你可别为难他。”偷心连忙道,“都是我的错,我一直不能理解你的感情。”“放屁!”沈诺还是第一次听见白山爆粗口,忍不住向离墨的方向挪了挪,“你一定要保护好我。”他轻声威胁,“不然下个月涨房租。”离墨无语。“偷心,从现在开始你的帮贡清零。每天花三个小时带新手升级。”白山很快冷静下来,调出系统面板cao作什么东西。偷心依旧用一种很别扭的眼神深情地说,“如果这能让你心里好受点的话。”白山彻底不想跟他讲话了。“我出去,你好好休息。如果不想来吃晚饭的话也可以。”情圣偷大叔自以为温柔婉拒了又一个爱慕者,满意地背着手出门。他前脚刚走,后脚白山脸色就变了,“害死人。”白毛仓鼠一抖,迅速缩成了个。“你完了。”白山走到他面前蹲下/身轻声吐出对他的判决。“你你看见没?太,太后刚才那个笑容好可怕!”仓鼠瑟瑟发抖,“简直像魔鬼一样,他到底想做什么!”“活该。”离墨拍拍翅膀从窗子飞了出去。接下来的时间里,沈诺由于害怕白山打击报复一直很老实地窝在房里。远远看去,床上平铺的被子上有一个不起眼的小突起,如果翻开被子就会看见一只满是肥rou的仓鼠。闭着眼小眯半宿,门突然开了。他打了个激灵,登时醒了七八分,小心翼翼爬到床边透过被子缝往外看。大叔怎么又来了!他又来拉仇恨么。从喉咙里发出哼哼声,被子上荡起一阵轻波,原来是仓鼠又游了回去。三分钟之后他发觉不对劲,房间里不止偷心一人,听声音似乎来的人不少。“阿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