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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梁郁别扭着把车开到了金铎家楼下。刚停好车,梁郁想伸手去帮金铎解开他的安全带,结果金铎把他的手一挡,自己直接动作麻利地下了车,梁郁自己愣在了那里。梁郁小跑了几步跟上走在前面的金铎。“哎,哎!慢点,我跟不上你了。”金铎不说话,从刚才在车上就没再理梁郁,不管梁郁对他说什么。再次吃瘪的梁郁索性闭上了嘴,金铎多犟他也知道,不然之前也不会那么死心眼地一直缠着自己。他揉揉鼻子,紧跟着金铎上楼了。金铎人高腿长步子大,金铎走两步他要走两步半,久而久之就差得远了,就见夜幕下,一个小个子走几步跑几步得跟着个大块头噌噌噌得往前走。电梯开门口金铎径直走过去拿着钥匙打开了门,应该是因为没关窗户,屋内屋外的气压差大,导致金铎刚把门打开,气流就推着大门打开并直接把门拍到了金铎身上。金铎反应的快,门摔过来的一瞬间把头向后一躲才没被拍到脸上,结果却结结实实被门板在胸前撞了一下。“咳咳咳咳咳咳!!……”金铎蹲在地上被撞得捂着胸口直咳嗦,一下子出了一头的冷汗。“金铎!!!”梁郁就在金铎身后两步远的地方,赶紧跑过来围在金铎身边。“怎……怎么样?很疼吗?”金铎脸色苍白,满头冷汗,手死死撰住胸前的衣服,刚好就是他受伤被打骨折的位置。“别坐在地上了……我们去医院吧,要不,要不我扶你到沙发上坐一会儿……”金铎没力气说话,却好像轻微地摇了摇头。休息了几分钟,梁郁扶着他慢慢走到沙发前坐下了。“我去给你倒杯水……”看着金铎安安稳稳坐好,他想去给金铎倒杯水,金铎满头冷汗,嘴唇都白了。这一下应该很疼吧……也不知道骨裂被这么撞一下是不是会加重?梁郁心想,他只能手忙脚乱地瞎折腾,什么忙都帮不上。要不一会儿还是开车送金铎去医院吧,但是现在好像快十二点了?急诊有用吗?还是先给他找颗止疼药吃?刚才应该自己去开门的。梁郁还在自责,正要起身去倒杯热水给金铎喝,刚站起来就被抓住了手腕。“不用去医院。”金铎还在沙发上脸色苍白地瘫坐着,手上一个用力把梁郁又拉回沙发上。梁郁没掌握好平衡,整个人压在了金铎身上,金铎又发出一声闷哼。“你别乱动啊!!”梁郁挣扎着要站起来,金铎却环抱住了他,让他动弹不得。“不用去医院,休息一会儿就好。”他的耳朵刚好在金铎嘴边一点,听见金铎在他耳边轻轻低声这么说,梁郁觉得自己好像心都化了一滩水,而金铎又往那水泊上丢了块小石头,荡起层层涟漪。“……很疼吗?”梁郁不再挣扎,静静坐在金铎怀里。“嗯。”金铎的头轻轻靠在梁郁肩上,梁郁能感觉到他的发丝随着呼吸的丝丝颤动。确实很疼。门拍过来的一瞬间金铎还没什么感觉,缓了一两秒之后痛感才排山倒海得传导至全身。他觉得大脑都痛得麻痹了一样。他身上严重的是那两处骨裂,但是身上其他位置也有不少大大小小的淤伤,随便碰到哪里都够他倒吸半天凉气的。金铎抱着梁郁,感受着身上每一处伤痕受到挤压给自己带来的痛楚。好像这痛楚越明显,他就能越真切地感受到梁郁,梁郁的重量,体温,感受到梁郁就在自己身边的真实感。“而且还很酸。”“嗯?”“我,很酸。在醋里泡太久了。”梁郁脸红,明白过来金铎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泡的太久以至于都泡出褶子了。”“我看看,哪有什么褶子,这不是挺俊俏的。”梁郁转身,双手捧住金铎的脸,在他鼻头上亲了一下。“但是味道肯定泡酸了,不信你尝尝?”他两只眼睛聚精会神又款款深情得望着梁郁,实在难以想象这个人现在在发sao但是几分钟之前还疼的坐在地上起不来。梁郁闻言顺从地吻在他嘴上,又随着金铎两片薄唇的开启用舌头深入到金铎口中。“是有点酸,柠檬味的,怎么还带着点薄荷。”梁郁品尝过后发表感言。他明知那是金铎给自己点的柠檬水的味道。“就是醋味。不信你再尝尝别的。”环住梁郁的手臂收紧,金铎的语气带上了一丝暧昧的味道。金铎:听说你们又想坐我家豪车?梁郁:别想了,他车都没有,天天做公交呢第五十二章虽然气氛暧昧旖旎起来了,但是鉴于金铎受伤需要调养的身体,他们当晚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做。“我不是很开心你和他那么近。”金铎平躺在床上,避免伤处受到挤压,梁郁躺在他的胳膊上。“嗯……我知道了。”梁郁转过来面对金铎,向他这边靠了靠。“哥哥,别不要我。”金铎缓缓侧躺过来,也跟梁郁面对面。虽然这个姿势会让伤处受到压迫,但是这时候他只想看看梁郁,然后抱抱他。金铎把梁郁抱了个满怀,亲了亲他的头顶。“嗯……”怀里人闷闷答应着,又将头向深处扎了扎。金铎也知道的,从一开始便是自己单方面缠着梁郁的。短短几周,梁郁没可能就那么轻易喜欢上自己。之前答应和自己在一起,大概也是气氛使然。听着梁郁的呼吸节奏平稳缓慢起来,金铎觉得他应该是睡熟了。金铎理了理梁郁的头发,月光下梁郁的睡脸格外的恬淡美好。想想自己第一次见到梁郁的时候,还是他jiejie金欣结婚那天。他是在金欣结婚前两周才知道这件事的。确切说,是金欣结婚前两周才决定要结婚的。金铎很震惊,他和金欣一样大,今年刚大学毕业。两个人都没选择继续读书,全部进入社会开始工作。实习转正没多久,她竟然就要和工作公司的老板结婚了,金铎虽然觉整件事必有蹊跷,但是事不关己,他全程没有过问。然后他便在婚礼那天遇见了梁郁。从伴娘们拦着新郎不让进门的时候梁郁就老老实实在一边站着。别动几个伴郎向前冲着喊着,要撞门,甚至嘻嘻哈哈地说要是不开门就直接把门拆掉。只有梁郁,微笑着站在一边,就像完全不关他事一样,明明也穿着伴郎服,还系着领结别着伴郎胸花。他jiejie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