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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存在的意义,离开他?怎么可能。听越苏这话,沈渊心头涌上一股怒气,凭空凝聚出一把光剑,朝越苏刺去。他今天非要打死这个拎不清的混蛋。“你知不知道,若不是你乱来,他根本就不会被盯上!”沈渊仍旧无法原谅,四年前那日,陆月明找到他,眼底带着温柔的笑意。说要带星稀出门一趟。不过多久,他就收到系统传来的,叛逃系统带着非法数据出现的警告。原来他一直都藏得那么好,藏在他这个管理者的附近。既然要藏,那为什么不藏一辈子,为什么要暴露苏幕的存在。“啧,跟你说你也不懂。”没有躲避,越苏直接伸手抓住对方刺来的剑,一用力,光剑瞬间粉碎。另一只手早已聚好的带电光球向沈渊砸去,击中对方的腹部,直接将沈渊从空中击落。“你不必担心。”“没有人可以拦住我。”碧蓝的眼睛瞬间增大,看着站在空中的越苏的身影,沈渊终于明白对方行事为何如此肆无忌惮。原来,他已经强到神级了吗……逐渐失去意识,沈渊坠向地面。念在沈渊这几年对苏幕数据的掩藏,越苏并没有下狠手。收回视线,越苏看向远处,黑眸闪过一丝光,随即从原地消失。-“等等,停一下!”趴在窗口的苏幕突然大叫出声。一架纯白飞行器上,白昼坐在驾驶座闷闷不乐地按着cao作台,苏幕和牧溪在后排吹风。习惯眯着眼睛看窗外的苏幕,由于白昼把飞行器驾驶得比较高,苏幕刚刚突然瞥见一个浑身是血的身影躺在路过的荒野上。那个人,很眼熟。虽然疑惑为何苏幕突然叫停,但是白昼还是听话地降落停下飞行器。迅速地跳下飞行器,苏幕朝刚刚看到人的方向跑去。好不容易才找到那个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人,苏幕看清是谁之后,瞬间愣神。“沈……沈渊哥哥。”尽管苏幕下定决心不想再与沈渊有所交集,但对方现在状况十分糟糕,苏幕十分慌张。只见沈渊的腹部破了一个口子,皮开rou绽,不断向外冒血。模模糊糊听到熟悉的呼唤声,沈渊艰难地打起精神睁开眼睛,看到面前手足无措的苏幕,沈渊脸上十分难得地露出的一个笑容。“星稀。”他伸手抓住苏幕的手,脸上浮现满足的表情。“星稀。”“我在。”用力回握对方的手,苏幕低身向沈渊凑过去。“对……对不起,一直没能……和你解释……”每说一个字,沈渊都十分吃力,强撑着精神,他缓慢地对苏幕说道。看着对方渐渐变红的眼眶,沈渊突然觉得就这样死去也不错。还想继续说些什么,沈渊的脑中响起警告声。“警告,身体出现大面积损坏,进入休眠修复状态。”之后在苏幕担忧的目光当中,沈渊闭眼失去意识。“沈渊哥哥!”看着对方闭上眼睛,苏幕彻底慌了,他紧抓着沈渊的手,慌得有些呼吸不顺。一股悲痛的情绪涌上心头,回想刚刚对方的话,苏幕难受得有些喘不过气。好在沈渊呼吸虽然微弱,但是平稳。让苏幕逐渐安心了些。“幕幕。”白昼和牧溪赶来,刚刚苏幕一下飞行器就迅速跑走,他们一时不知苏幕跑向何处。看到地上的沈渊,牧溪海蓝色的眼中流露出疑惑惊讶的情绪。沈家大公子?苏幕这边情绪稍微沉淀之后,迅速打开电子手环拨通急救电话,在原地守着沈渊。“怎么回事?”走上前,白昼蹲在苏幕身边,伸手轻拍对方的背给予安慰。苏幕摇摇头,他的手还紧抓着沈渊的手不放。“我一看到的时候就是这样。”“你认识他?”一直在他们身后站着的牧溪也凑上前,看着苏幕与沈渊交缠的手,问道:“你们认识?”“嗯。”这回苏幕轻轻点头,看着沈渊沉睡的面庞,抿嘴勉强微笑。“是很重要的……朋友吧。”一个“亲人”就要说出,苏幕默默咽回去,毕竟沈渊可能并不把他当做亲人。听出苏幕话中的犹豫,白昼和牧溪变得有些沉默,看来并不是简单的朋友关系啊。似乎是无意,白昼把苏幕的手拉起。“没被吓到吧?”“没有。”那边的牧溪,此刻也没有与白昼争风吃醋,而是发信息托人调查沈渊和苏幕的关系。精准锁定竞争对手,在这点上牧溪自认为自己做得比白昼要优秀。当然他不知道在白昼那里,白昼和苏幕已经是情侣关系的。待到救护车来到,苏幕目送着沈渊被送上救护车,想要跟着去。“我去吧。”牧溪伸手拦下苏幕,自己朝救护车走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牧溪会主动揽事,但是白昼十分开心,他带着担忧的苏幕坐上飞行器,送苏幕回家。“幕幕,你家在朝阳星哪里?”“A区第一街道。”送苏幕到目的地,白昼朝苏幕灿烂笑道;“到啦!”走下飞行器,苏幕笑容勉强地对白昼道谢,就转身走进晏家老宅。直到苏幕完全走进老宅,白昼才驾驶着自己sao包的飞行器离开。A区第一街?这个地址?星图的人好像大本营都在迈斯星才是。心里产生一股诡异的感觉,白昼也只是稍微有些疑惑就往家的方向赶去。夜晚,白昼躺在床上抱起抱枕,点开苏幕之前综艺的录屏,他当时有事没有看完。但是他怎么能错过自己男朋友的每一个瞬间呢!所以他特意录完了整场。画面中,牧溪和苏幕四目相对,昏黑的环境下只有跃动火光,场面有些暧昧,这让白昼有些许不爽。“听说,你和那个叫什么白昼的,是情侣?”是不是你还不知道吗?那么多报道呢!白昼对着牧溪这张可恶的脸愤愤然,心中不断地吐槽到,可下一秒镜头转向苏幕,对方说出的话让他瞬间坠入冰窖。“不是啊?这是哪里来的消息呀?”“对呀,孟辞辞告诉我朋友之间要互送花啊。”“白昼昼是我很好的朋友,这么乱说他会介意的。”手中的抱枕轰然落地,白昼的耳边一直在循环那一句“不是啊”,那个他深爱的少年,在他耳中无比动听的声音,此刻说出的话刺在他心上。勾起一抹苦笑,白昼手抚上自己月匈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