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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宰治瞪大了眼睛,身体不受控制朝中原中也扑过去,瞧见对方手上的红色光球带着闪电朝他袭来,顿时在空中翻了个身落在一旁的甲板上滚了一圈。 中岛敦大喊:“太宰先生!!!” 嘭——!! 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将整艘船炸成了碎片,鱼肚白的天空立即染上晚霞的颜色,刹那间激起几十丈高的水花! 所有人顷刻间全部掉进水里! 成功触摸到中原中也的太宰治也随着一起掉进海里,大量的海水涌入五官鼻腔,冰凉刺骨的触感让中原中也瞬间清醒。 看着同样在憋气的太宰治朝他张嘴试图说些什么,却吐出一连串泡泡:“咕噜咕噜咕噜——” 中原中也顿时大怒,一拳揍上太宰治的脸颊,然后又一脚踢向他。 两人在水里扭打一团,最后憋不住气的太宰治浮到海面上吐出一口水,咳嗽了几声,“噗咳咳!喂!我可不想死在你手里啊!” “你这混蛋!!” 中原中也黑着脸又是一拳过去! “喂!她真的没死啊!!”太宰治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大喊着,逃窜般游了几步抱着一根木棒,熟练的举止令人叹为观止。 “伊……伊芙芙她人呢!??”中原中也一愣,娇小的身躯浮在海面上立即四处搜寻起来,周围除了几块漂浮的木板根本看不见伊芙芙。 “可、可能沉下去了……”中岛敦弱弱地开口,与镜花酱一起抱着木块漂浮在海面上。 所有人:“!!!??” 中原中也立即深吸一口气,转头沉入海底。 深幽的海底光线极差,冷凉的海水侵蚀着四肢,中原中也却不管不顾,埋头潜入更深,果然看见了一抹白色的身影逐渐下落。 浅金色的发丝四处散落,白皙的肌肤像是珍藏在海底的珍珠,中原中也 快速游过去抱住她,轻柔地举动仿若珍宝。 为什么…… 为什么又是这样…… 中原中也轻轻捧起她的脸颊,眼眸逐渐加深有些难以抑制地眨了下眼睛,发出呜咽般的低鸣,将头埋进她的颈间。 由冰凉转为炙热的温度,伊芙芙的眼眸轻轻颤了两下,这种令人安心的气息不自觉弯起唇角,然后缓缓睁开眼睛。 似乎在哭…… 伊芙芙意识到这是在水中,憋着气艰难地伸手抚上中也的发丝,对方的身体猛然一颤,抬起脑袋不可置信般看向她。 然后愈发紧的抱住伊芙芙。 怀里的女人眉间紧蹙,露出挣扎的表情。 快——! 快带我上去,我快淹死了——!! 最终伊芙芙瞪大了眼睛还是因为过度缺氧晕了过去,中原中也反应过来吓得赶紧带着她朝海面游去,此时人差不多已经齐了,只不过都漂浮在海面上。 每个人都十分狼狈,形态不一的攀附着木板或者木棒。 六道骸目光阴沉的看向中原中也和他怀里的伊芙芙,怒极反笑:“看样子确实没事了。” 真是托他的福,这次本来可以不用这么狼狈。 现在所有的通讯装置全部进水沉没了,连呼叫支援都没办法。 库洛洛坐在木板,将发丝朝脑后捋了捋,接着一只手提过已经逃过中岛敦和镜花视线的费奥多尔,露出不太得体的微笑:“回去之后我们有话好好说了。” 费奥多尔:“唔,这可不关我的事。” “说什么?要不是你跟那家伙搞出这么多事,还把伊芙芙带走了——” 中原中也怒不可歇,即使刚刚的异能已经消耗过多,他也不需要任何助力就这样抱着伊芙芙漂浮在海面上。 “这个时候就好羡慕中也的异能啊……” 太宰治气恹恹地抱着木棒漂浮在海面上,看着逐渐升的初阳,连海水都变得晶莹剔透,不由感叹:“就这样沉入海底也是不错的死法呢……” 说着他缓缓松开手,任由自己平躺在海面上随着波浪摇晃,即将完全入水之际一片阴影笼罩在上空将他抓了出来,传来阴冷的笑声:“fukuku……” “看样子你现在似乎还不能如愿呢,不过你放心,你死之前我一定会让你感受 一下什么叫做地狱。” 中岛敦抱着木棒有气无力道:“喂喂,可不可以先想办法上岸啊……” 最终大家还是被彭格列支援的直升飞机救援上岸,伊芙芙第一时间被送去医治,所有炸弹在侦探社的帮忙下全部拆除完毕。 里包恩与警方的沟通也十分和谐,以及安抚各大家族的人。 至于费奥多尔。 他被港黑与彭格列同时请去喝茶了。 与他一起喝茶的还有不请自来的某人。 太宰治:乖巧.jpg —— —— 滴答滴答。 抬起沉重又疲倦的眼皮,消毒水的还是记忆中的刺鼻,还有仪器的声音。 熟悉的病房,周围全是白色的装饰。 伊芙芙只觉得头脑昏沉,歪着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输液管,看样子是没事了,松口气后又再度闭上眼睛。 之后发生什么事情了? 对了,她记得她并没有被费奥多尔的药剂催眠,假装使用异能力之后咬碎了之前藏在嘴里的胶囊,那颗胶囊…… 她也猜到了应该是太宰治托人带给她的。 她没有深思过那是什么药。 无论是解药还是毒药,她都有必须吃下去的理由。 只是当她再度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不在病房了,而是在一间陌生又熟悉的房间里。 华丽又宽敞的屋子,厚重的绿色窗帘隔绝了外界的阳光。 充满复古气息的房间温度很高,似乎开了暖气。 伊芙芙扶着额头缓缓坐起来,迷茫的打量着周围的摆设,湛蓝的瞳孔逐渐紧缩,这不是那时候在并盛被火箭筒送去十年后屋子吗? 怎么会突然回到这里?! 伊芙芙立即摸向自己的手腕,幸好并没有出现那令人恐惧的手铐脚铐,这才松了口气,那么她究竟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即使开了极高的暖气,空气中仍旧带着些许凉意,伊芙芙身上的衣服也被换上一套纯白色的睡裙,长至脚踝。 “有人吗?” 伊芙芙轻轻喊了一声,无人回应。 于是她思索了片刻从床上爬起来,奇怪的是房间里并没有给她准备鞋子,只能赤脚踩在地毯上,走到窗户边想打开看看却发现窗户被封死了。 伊芙芙尝试几下之后始终打不开,心中莫名升起一股不安感,立 即转头朝门口走去,幸好门还能打开。 外面是一条漆黑的走廊,挂着许多名画与古董花瓶,靠左的墙边有几扇小窗户,在漆黑的走廊上投射几道微弱的光束,也同时投射出暗沉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