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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到时候能放了你jiejie和嫡母,她们以前做的确实很不对,但也罪不至死!” 后来赵琛也收复了成国,自然也就将她连并当时在成国生活的崔氏一并抓住,还交由陈宝儿处置。 彼时陈陈盛就从京都特意敢来,当面求的陈宝儿,这还是成婚这么多年,陈盛头回为崔氏说话。 陈家向来只忠于大周皇族,因而对于此番皇族内斗,陈家从来不插手,无论是赵琛还是其他王孙称帝,对陈家一点影响都没有,只要是大周皇族的人便好。因而陈家在称霸战中从来都是保留中立态度,也从未偏帮任何人,这也是后来大周都没有了,陈家却还可以屹立不倒的一发原因。 陈宝儿手里拿着汤婆子,歪靠在贵妃榻上,她看似很困,只微微的睁眼:“父亲你远道而来,累了吧,今日就同我和王上一并用膳吧,王上马上就到。” 她微微的坐直身子,身边的侍者上去就扶起她。 外界皆传楚王后柔弱不能自理,是个不折不扣的病美人。陈娟一直就跪在门外,与她一起跪的自然还有崔氏,两人的腿都已经跪麻了,陈宝儿似乎一点都没有要她们起身的意思。 “宝儿,我知道先前她们让你替嫁是她们不对,只是当下……”陈盛还要上前劝。 “泰山安好,寡人来迟了。怎么这两人还跪在这里,拖下去砍了!” 赵琛刚刚下朝归来,身上的朝服都不曾换下就急匆匆赶来了。 “啊,爹爹,阿爹……” “老爷……” 求生是本能,来人已经走到了陈娟的面前,拖着她就要下去。 陈娟惊恐万分,抬眼就看向陈宝儿,此时此刻她开始恨起赵潜来,都是他的无能,才让她们母女陷入如此绝境之中,可偏偏赵潜当下却可以安枕无忧的继续享乐,自豪不顾及她的难处。 “你不能杀我,你要是杀我,成王不会放过你们的,我与他夫妻情好,你若是敢动我一根毫毛,他必反!” 陈娟一脱口便是这个,即便她知道一点威慑力都没有,然而怂货赵潜是她现在唯一所能依仗的人,除却他,陈娟在想不到他人了。 陈娟不提赵潜还好,一提他赵琛就静看了陈宝儿一眼。 早年陈宝儿本就是嫁给赵潜了,后来出了替嫁乌龙才被迫嫁给赵琛的, 而赵潜长相俊美又温柔体贴,异性缘一直都比赵琛要好的多,因而总是有声音言说陈宝儿爱慕赵潜,只是被陈娟替嫁抢走了而已,到底是心有不甘! 陈娟是故意的!陈娟就是不想陈宝儿那般自在的高高在上的坐在上面,而她却只能匍匐在地。 “宝儿,你觉得寡人比老七如何?” 赵琛压低声音,他就站在那里直勾勾的看着陈宝儿,此刻想必它心里也是暗潮涌动。 陈宝儿则是拢了拢头发,慵懒的又重新卧倒在贵妃榻上,随手就将汤婆子放在脚边。 她懒洋洋的来了一句:“那王上想要听真话还是假话呢?” 赵琛正颜:“那自然是真话了。” “王上,臣妾乃妇人,见识浅薄又无大志,王上你自然是比不过成王了。你自日理万机,哪能如同成王陪jiejie那般陪臣妾。臣妾时常独守空房,王上你知晓我这花篮里有多少花瓣吗?不知吧,整整两万八千六十一片,臣妾已经数了好多遍——寂寞啊。臣妾不喜单数,扔了一片,就望它能成双。唉,王上你什么时候如何能不忙呢,能如同成王待jiejie那样待臣妾 ,臣妾便是死而无憾了。” 陈宝儿面不改色慢悠悠的说完了,这话刚说完她就捂住心口,微微皱眉。 “宝儿 ,莫要提死,你好好养身子!那若是假话呢?” 陈宝儿露齿一笑娇嗔道:“王上,臣妾何时与你说过假话,从来都是一片真心待你。倒是王上,时常哄骗臣妾……”陈宝儿还欲说话,忽的捂住胸口:“四郎,心口疼!” 陈宝儿这话一出,陈娟就知晓她又输了。 “你懂什么!娟儿我不能退的,喜芸这事为娘若是压不住,就还会有其他女人,从来有一就有二,终有一天我将退无可退!因而我一步都不会退。想不到那贱婢竟然还活着,我倒是小瞧了她。” 陈娟原本还在回忆,骤然被崔氏的厉声给打破了。 “阿娘不是我说你,在我们大周男子三妻四妾实属平常,你就是让那喜芸过门又如何?兴许阿爹与她处久了,也就厌弃她,男人不都是这般喜新厌旧的。”陈娟对于这个看得开,只要正妻的位置稳固就可以了。 崔氏如今正在气头上 ,听到陈娟如此说话,脸都绿了。 “你竟然还帮你爹说话,白养你了,在我们大周宠妾灭妻的人还少吗?喜芸那小贱人,一看就不是个善茬,你也瞧见她伏低做小的样子,矫情死了,偏偏你爹最吃这一套了,你爹也够贱的,这般低俗品味!” 崔氏还准备继续往下骂,那厢就有人来了。 “走了,她去哪?离开晋城了?” “夫人,说是陪荣五小姐去榕城看她二哥,她二哥就是国手——荣二银。” 崔安是崔家家丁也是崔氏亲随,当年崔氏陪嫁一直陪出来的,这些年一直都在为崔氏跑动跑西鞍前马后。 “榕城?你先下去吧,我先给长公主去封信,榕城可是她的地界,看我不弄死这小贱人。” 彼时荣喜宝正和喜芸以及二嫂容氏等人坐在去往榕城的马车上。 “不用带孩子的感觉真舒服!总算不用伺候那几个小祖宗。” 此番出行最开心的莫过于容氏了,这些年在荣家一直生孩子带孩子教养孩子一刻都不得消停,她就是一个老妈子,累的那叫一个惨,一点时间都没有,而今总算可以忙里偷闲,好生出来放放风了。 “喜宝你瞅二嫂作甚,我那一个毛小子比你皮多了 ,你说同样是孩子差别咋就这么大,娘你当真是好命啊!”容氏说完,张大娘子就哈哈的笑起来。 “这生孩子可不就是和结婚一样都是在赌,赌赢了那自然就皆大欢喜了,赌输了日子也是要过,看开一点。你是不知道二银他们四兄弟小时候那叫一个皮,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张大娘子摆了摆手,脸上依旧带笑,看起来心情也不错。 而喜宝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