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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她自己。一日三餐都在剧组解决,一开始有些饭菜还不合胃口,陈隽川来了以后,几乎天天都能吃到喜欢的菜,只有早饭,她懒得做也起不来,一般都是牛奶泡麦片的将就过去,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吃过正经的早饭了。 陈隽川吃饭的时候很规矩,慢条斯理的样子放在古代,就是个家规严苛的世家公子。 发觉宁婵正在打量他,陈隽川顿了顿,手指不觉一紧,问道:“是不合胃口吗?” “那倒不是,挺好的。” 宁婵夸赞了一句,他才松懈下来,转而问她:“你这段时间,都没有好好吃早饭?” “不是啊,冰箱里有牛奶和麦片。” “只吃这些?” “有时候不吃。”其实大多数时候都不吃。 陈隽川的面色凝重了些,说道:“你肠胃不好,我以为你知道,之前有一次疼到进医院,就是因为不好好吃饭。” 宁婵满不在乎地说:“还好啊,早就没问题了,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我有胃病呢。我记得你当时你在国外,还去听音乐会了……” 这些事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如果不是知道当时他人在哪儿,也许她真的会以为陈隽川很关心她。 所以说两个人之间就是这么无解,因为有一个孟惜雪,两个人的回忆总要穿插另一个女人的身影,无时无刻不提醒她,曾经她只是一个替代品,而陈隽川也曾真挚热烈地爱着别人。 “不是,我当时……”他正要解释,宁婵的电话就响了,话没说完就被打断,她也没有要听他说下去的意思,起身去接电话。 等她挂了电话,显然就将刚才的谈话抛在脑后了,准备一番就要出门去片场。 陈隽川紧随上前,将沙发上的外套给她披上。 “你穿得太少了,今天的气温不到十度。” 宁婵的脖颈被他的手触碰到,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随口问:“你穿的好像也不多,有那么热吗?” “是你身上太凉了。” 他说起这句话的时候,宁婵脑子里就突然蹦出了几个画面。 因为爱美,她冬天也穿得很少,加上体寒身上总是凉冰冰的,陈隽川与她恰好相反,冬天的时候就像一个暖炉,让人忍不住想靠近。每次陈隽川都要握紧她的手,把她抱到怀里,然后说:“你身上太凉了。” 有时候在床上,他情动的时候,就要将她折腾到浑身发热,再轻笑着问她:“现在还冷吗?” 枯黄的梧桐叶从宁婵的眼前缓缓落下,又被冷风吹远了距离。 她眨了眨眼,什么也没说。 陈隽川的手指距离她不远,想去牵她,却又不敢轻易触碰,只能犹豫着收回。 “我开车送你,”他说完,又补了一句。“可以吗?” 一开始宁婵还担心剧组对她和陈隽川的关系胡乱猜测,但现在都这样了,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但是……“你昨天是喝酒了吧?” 他怔了一下,反应过来。“抱歉,我差点忘记了。” “我也喝了点,要是酒精残余被查出酒驾就完了,助理会来接我,你不用非要去片场,我记得你很忙,应该有工作。” “我想陪着你……” “那么闲的话可以去把我家打扫一下。”宁婵从兜里掏出钥匙递给他。“不要去影响大家工作。” 她态度很坚决,陈隽川不想惹她不悦,就真的接过了钥匙。 “你什么时候回来?”他轻声问道。 “不知道。” “那我等你。” “不用等我。” 陈隽川垂眸,低低地应了声“好”。 宁婵一晚没睡好,化妆师看到她的黑眼圈忍不住埋怨:“肯定又熬夜了吧,这回遮瑕可要麻烦多了,平常你睡眠挺稳定的啊,昨天怎么回事?” 旁边一个路过的工作人员应随口说道:“我今天去酒店看到陈总的车牌了。” 说完后,还意味深长的给宁婵竖了个大拇指。 化妆师了然地笑了笑,说道:“行吧,可以理解。陈总还是厉害啊。” “……不是,你不要误会了。” “害羞什么,我不会乱说的啦。” 宁婵解释:“我跟他不是那种……” “我知道,你们两个是隐婚了,不是那种乱七八糟的关系,真羡慕你,就是下次早点办完睡觉,不然皮肤不好。” 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 —— 收工回去的时候,小禾开车陪她一起,本来想今晚住在这儿的,听她说陈隽川还在,立刻改口说要去酒店。 宁婵进屋后没听到什么动静,倒是房子真的整洁了,地板被拖过,茶杯也摆放好,连沙发上的毛毯都整齐叠起来放在一边。 本来只是随口一说,谁能想到陈隽川还真的会做家务…… 走了两步没听到任何声音,宁婵以为他已经走了,于是正准备脱了衣服去泡个热水澡,推开卧室的门看到床上躺了个男人,脸色红得不自然,闭着眼似乎是睡熟了。安静的房间中,他的呼吸显得有些沉重。 “陈隽川?”她喊了一声,人没有醒。 走近后,宁婵用手贴了贴他guntang的额头,此刻的他连呼吸都带着灼人的热度。 动静吵醒了陈隽川,他迷蒙地掀开眼,握住了她的手。“你回来了。” “你发烧了,现在要去医院。”小禾应该没有走远,现在打个电话就能让她回来,帮忙把陈隽川给送去医院。 而陈隽川显然没怎么注意她的话,自顾自解释道:“抱歉,我只是有点累躺了一下,是不是睡了很久?” 宁婵正在打电话,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应付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那我们可以回家吗?” “小禾一会儿就来,再穿件外套,我们去医院。”宁婵发现,发烧时候的陈隽川也会变蠢,就像喝醉了一样。 大概是病了之后人的意识也会模糊,总会去做一些幼稚的事。 “你也去吗?” “我也去。” “那我可以牵着你吗?” “你已经牵着了。” 陈隽川仰起头看她,眸子里折射着光线,片刻后又垂下头,伸出双臂搂住她,脸埋在她腰际,声音有些发闷。 “对不起,我当时没有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