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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难,但既然合作,我就会开诚布公。”陆饮霜的余光若有若无的扫过,“你没听过沈萍风,那么沈絮这个名字,你可知道?”“我好想有些印象。”常靖玉捂着眼睛,他又感觉一阵眩晕,身形一晃,被陆饮霜轻轻压住肩膀。他仔细回想,在纷杂的记忆中抽丝剥茧,终于记起在何处听过这个名字。沈絮,前任仙门门主的二弟子,年少时在问道大会上一鸣惊人,却不知为何再无建树,最后暴病而亡,所有资料都被销毁,宛如不曾存在的幻象。常靖玉原本也没听过,但付青霄少见的喝醉了酒,迷迷糊糊的翻遍了书房,要找他手抄的阵图副本。常靖玉帮他找,两人翻遍了书房一无所获,付青霄的酒醒的差不多,才哭笑不得的给常靖玉拍拍灰,说他忘了,他的师兄早就死了,不需要他再抄阵图了。“师父很想念那段师兄弟一同跟随前门主修业的日子,他年龄最小,却最谨慎周全,其他弟子逃课,他会帮他们打掩护,抄罚写。”常靖玉坐在路边的长凳上,树荫下的金色光斑泼洒如雨,他眯着眼,似乎是替付青霄感到怅然,“师父继任门主,却是同门离散,师父虽未和我说过太多,但我想他心中一定遗憾……不管如今身份立场如何,若能知道沈絮还活着,师父一定会很高兴。”陆饮霜微微张口,想说沈萍风是被前任门主大弟子陷害,才不得不釜底抽薪诈死逃亡,但最后还是把话吞了回去,冷哼道:“他现在是临渊宫的护卫沈萍风。”“前辈不必激动,我不熟悉沈萍风前辈,如果这是他的选择,我自然尊重。”常靖玉仰起头来,“就算敝门真有内jian,是敝门疏忽用人不当,那临渊宫为何要对抛却前尘,真心加入门派的护卫草率关押呢?贵宫帝尊是否也要负一定责任?”他的语气不卑不亢,陆饮霜沉默一瞬,好像又回到他们刚见面时针锋相对的模样。“回到正题吧。”陆饮霜背过手去,“道武仙门自己销毁了卷宗,却不能让重华仙门同样销毁,所以这份资料透过道武仙门最终送到忌恒手上,被当做证据给沈萍风定了罪,幸好帝尊及时阻止,才未酿成悲剧。”他们在这个涉及彼此门派的底线上各退一步,常靖玉抿抿嘴,心想你还真坚持给自己找面子。“我们在修真境还有两条路可查,一条是道武仙门,一条是北海凌家,御龙府已经派人与临渊宫联手围剿惊霆岛残党,希望能快其他门派一步,得到些许有用的情报吧。”陆饮霜微微侧身,伸手给他,“剧目快开场了,能走吗?”常靖玉盯着陆饮霜雪白的指尖,心里那点不痛快也烟消云散,就着陆饮霜拽他的力道起来,笑眯眯的反问:“我走不动呢?”“那我就把你扔在这,自己去看。”陆饮霜甩手打断他的妄想。常靖玉也不恼,快步跟上陆饮霜,等他们姗姗来迟,梨园上下人声鼎沸,都在议论今日要登台献唱的玉珠仙子,陆饮霜板着张如结冰霜的脸,倒让人情不自禁自动为他让开条路。他们的座位靠前,常靖玉坐下之后悄声问陆饮霜:“玉珠前辈算是现下最受人追捧的仙子之一,听琴社的魁首,你居然请得动她纡尊降贵。”“你感叹错人了,临渊宫只出故事而已。”陆饮霜实话实说,“她欠炎真君的人情,是炎真君请她襄助。”常靖玉还欲再问,台上晶石灯已经忽地熄灭,他只好安静下来,默默看剧。在听到台上饰演者的尖叫时陆饮霜就头疼地自封了听觉,他早就看过谢桥递给他的几版故事,他定下了最庸俗的那种——来自沉沦境却天真无邪的年轻女孩,认识了修真境意气风发的少侠,约定俗成的坠入爱河,经过种种误会和阴谋,女孩成功的洗清了自己嫌疑,揪出幕后策划者,重伤死在少侠怀里,这一波眼泪还没干,少侠就在帮女孩正名之后,墓前自尽了。常靖玉悄悄戳了陆饮霜一下,陆饮霜回头就看见旁边观众正在抹眼泪。为了方便过后售卖,现场禁止修者使用留影术阵法宝,有个心存侥幸想用置影术的男人被巡逻人员架出场外,玉珠仙子如泣如诉忽高忽低的歌声感染了众人情绪,一时间手帕供不应求。剧目结束之后,现场掌声久久不绝,常靖玉也深受感动,边拍手边道:“前辈,音修果真不可小觑,玉珠仙子这一曲唱罢,真叫人肝肠寸断恨不得马上叫他们不理世事成亲退隐……只是这魔修的形象是否太过虚假。”陆饮霜才解了术法,闻言给他个白眼:“沉沦境之大,无奇不有。”常靖玉还没摆脱音修的影响,深情款款地看着陆饮霜,隔着椅子扶手揪住他的袖子:“我绝对不会让前辈成为众矢之的。”陆饮霜:“……”你再不放手我们都要被围观了。顺着人群离开之后,街上三五不时仍能听见和朋友口沫横飞吹玉珠仙子新曲的修者,还有赞叹听琴社果真非同一般,短短两天突发节目还能演出的如此精彩绝伦,让人对魔修有了全新的认识,发自内心想去手撕叛徒。常靖玉也不知这番洗脑到底是好是坏,但至少众人不再敌视魔修,也让临渊宫好办事不少。“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北海?”常靖玉边走边问,“明日。”陆饮霜略一思索,“我有个计划,还有细节需要和凌旭辉详谈。”常靖玉点点头,看着街角的牌子,忽然想起来道:“上次订做的衣裳还没取,正好顺路,前辈等一下吧。”陆饮霜在原地站了片刻,常靖玉两手空空的回来,嘴角翘着轻快的弧度,“回去再看吧,就当给前辈一个惊喜。”“不是惊吓我就知足了。”陆饮霜下意识的摸摸脑后,虽然已经换了一条发带,但他还是担心常靖玉弄套蓝的绿的,和道武仙门一个风味。常靖玉笑而不语,健步如飞。回联络据点时天色已晚,凌旭辉终于出现在了别的地方,才两天时间,他看起来就清瘦不少,花花公子得过且过的气质被磨的干净。院内夕阳透过阵法显得波光粼粼,陆饮霜耐心的等夜忱cao纵阵法替凌旭辉化消最后的余毒,这才道:“去议事厅,我有话要说。”“嗯。”凌旭辉应了一声,端起茶杯漱去口中血腥,和夜忱先去地下密室。常靖玉想跟上,陆饮霜抬手拦住他:“你去休息,计划我稍后会通知你。”“我不累。”常靖玉不甘道,陆饮霜带他出去散步透风,回来又让他去睡觉,简直和照顾小孩子一样。“那就收拾行李去吧,把我房间那件披风洗了。”陆饮霜轻描淡写的绕过常靖玉,把他支去干活。常靖玉这下站在了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