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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想借酒浇愁,他庆幸自己在临渊宫没正经收个徒弟,不然像常靖玉这样,他头发都得愁白了。常靖玉由阴转晴,殷勤的从乾坤袋里掏出早餐:“我来之前在客栈打包了一份,这笼素包据说是锦安城特色,还有花茶,前辈尝尝。”他翻脸如翻书,陆饮霜还有种无语的疲惫,只能默默夹了个包子,咬一口,一嘴酸酸甜甜的花瓣儿……和常靖玉一个德性。嬛姬端着个锦盒回来时,就看见陆饮霜面无表情的端着琉璃茶杯,常靖玉笑容明亮,先前的诡异氛围冰雪消融。但她见的多了,还是谨慎的没靠近这两人,把锦盒放到桌上,客气道:“陆道友,您要追查的玉佩尚在玉石商手中未被倒卖,请过目。”常靖玉心跳快了不少,陆饮霜打开锦盒,只见内中红布衬着的正是许若梅临终前仍护着的烟山玉佩,通体晶莹似有烟云流淌,雕刻精细一看便知不是凡品。“娘……唉。”常靖玉缓缓拿出玉佩,叹息一声,珍重地收起。“有劳嬛姬姑娘,我会按罗裳门的交易价码付账。”陆饮霜点头道。常靖玉见状赶紧拿出一叠银票递给陆饮霜。嬛姬眼珠一转:“既然是常公子和朋友的委托,敝门蓬荜生辉,此回便给二位打个折,五十颗上品灵石就好,还请二位再有需要,随时光顾敝门。”陆饮霜从银票中数了五张,嬛姬笑着接了,又道:“我还有一个附送的情报,顺着玉石商这条情报链,我找到了当初将玉佩典当出去的山贼,他人在平辽城。”“这倒是意外之喜。”陆饮霜的目光转向常靖玉,“你有何打算?”“杀了吧。”常靖玉端着茶杯抿了一口,平静道:“杀人偿命,该然。”陆饮霜又抽出一张银票:“我相信罗裳门的职业cao守。”“那是自然,我们绝不会透露客人任何信息。”嬛姬收了钱承诺道。此行有了收获,常靖玉向嬛姬礼仪俱全的道了谢,率先出门离开。陆饮霜随后踏出几步,回手把一个信封交给嬛姬,微笑道:“别忘了这个。”“我明白,您很快就会见到成果。”嬛姬眨了下眼,充满自信。时间尚早,两人回了兰薰阁,陆饮霜隔壁有人退了房,常靖玉就手疾眼快的抢到,从后院搬到楼上,他刚想近水楼台去找陆饮霜,就吃了个没办法的闭门羹。陆饮霜要静养调息。常靖玉只好带着从空间里睡醒懒觉起来的飞露出去吃饭,又去执法堂问了是否有需要帮助的地方,跟着一队后勤人员去检查灯会场地,布置阵法。将近傍晚时玉简才有了条简短的传音,是陆饮霜正在茶楼等他。飞露莫名其妙的跟着常靖玉转悠了一天,被执法堂的小姑娘围观的炸毛,一听陆饮霜出门,就直接振翅飞去找人。常靖玉找到那间普普通通的茶楼时,陆饮霜正捏着茶杯出神……他也分不清最后一缕夕阳如水的辉光下,陆饮霜到底是沉思还是发呆,茶水还冒着热气,桌上干果只动了几口,摆盘基本没变。“前辈,身体无碍了吗?”常靖玉直接走到窗口,趴着窗台问他。“去走正门。”陆饮霜毫无停顿的训道,“我原也没事。”“前辈怎么会选这样的茶楼。”常靖玉进来后左右看了看,好奇道。“我在你眼中很奢侈吗?”陆饮霜反问。常靖玉秒答:“看来你忘了蓬瀛楼的菜价。”陆饮霜:“……”陆饮霜漫不经心地向他腰上扫了一眼,玉简还挂在那里,烟山玉的玉佩应该是被他收进了乾坤袋。“你不打算戴吗?”陆饮霜忽然没头没尾的问他。“毕竟是娘留给我的,我修为尚浅,万一遇险恐难以保护好它。”常靖玉默契的理解了陆饮霜的问话,“这枚玉简我戴着还习惯,暂时也不打算更换。”陆饮霜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说什么,他心想不戴也好,免得哪天掉了又要去捞。常靖玉在陆饮霜思考期间灵活的剥了一叠花生松子,给陆饮霜推过去,自己叼着果脯条含混不清的问:“前辈找我有事吗?”“你听。”陆饮霜向左手边瞟了一下,又收回视线,自然地捏起两粒花生。常靖玉聚精会神的细听旁桌谈话,熟悉的名字钻入耳中。“我就说凌旭辉那副做派,早晚要遭报应!”一人重重敲了下桌子,语气不屑,“有个元婴期的爹了不起啊,进道武仙门我也照样看不上他。”他的同伴啐了一口:“人家道武仙门那是货真价实的仙门,凌家就是有两个臭钱,卖点低级法宝,仙门给他爹点面子,他还拿着鸡毛当令箭!”这两人越说越激动,他们中间的斯文男子赶紧压了下手掌:“小声点!你没听说过吗,上次有个小门派就是说了凌旭辉的闲话被他听见,他砸山门烧秘籍废人修为,掏钱买了整座山,害得那门弟子无家可归……他不杀人,比杀人还恶心。”“怕什么,老子散修一个,无家无业。”同伴冷哼道,“要是让我知道哪个英雄放话要杀凌旭辉,我当场管他叫爷。”常靖玉嚼着果脯,一点也不怀疑那几人数落的凌旭辉为非作歹的真实性,接下来他们从“听说有人要十天内杀凌旭辉”,到互相调侃“难不成你媳妇被凌旭辉抢了才如此恨他”,最后开始讲如何遇到命中注定的道侣,这就没什么听的价值了。“凌旭辉虽跋扈任性,但毕竟也是道武仙门的弟子。”常靖玉凝重地说,“道武仙门平日不好管他,如今若是插手,难免落人口舌,让人觉得仙门是非不分,此事不好处理啊。”“道武仙门不插手,自然有凌家护着。”陆饮霜摇摇茶杯,粼粼水波映出缥缈破碎的倒影。“前辈看起来兴趣缺缺,为何还要喊我过来听。”常靖玉不解道。“你认为凌皓宇和凌旭辉关系如何?”陆饮霜放下手,打了个响指,在两人周围隔出一层无形的屏障,周围瞬息安静下来。常靖玉仔细想想,还是摇头:“我没见过凌皓宇,也未曾听凌旭辉提起,说来奇怪,都说凌旭辉仗势欺人,但他似乎也从未主动提过家里。”“也就是说,凌家的亲族关系僵硬的很。”陆饮霜总结道。“大家族总会有些问题吧。”常靖玉说,“不管怎样,我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敢叫板凌旭辉,也许用不上十天,他就会被凌家找到灭口。”“你想多了。”陆饮霜笑着道,“灭口可没这么容易。”“前辈有何见解?”常靖玉纳闷。“这是个假消息。”陆饮霜笑意深沉,“我让嬛姬放出去的。”常靖玉:“……?”您是有多想站在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