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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确定。陆饮霜对这套把戏不耐起来,一把扯过常靖玉的胳膊:“走,如果和你记忆中的永和村相同,那就再烧一次。”“前辈!我没事,你别冲动。”常靖玉被他这么一说,反倒定下神,怕陆饮霜因为他判断失误,连忙劝说。陆饮霜冷笑一声:“我何时冲动过。”常靖玉想想也是,陆饮霜一贯气定神闲不慌不忙。绕过最后一棵挺直的白杨,常靖玉的视野中再也遮挡。陆饮霜的目光停在村口立着的简陋木牌上,永和村三个字罩着夕阳柔和的辉光。有个十四五岁的女孩提着木桶出来泼水,看见陆饮霜时红了脸,羞涩地捂嘴偷笑着跑了回去,常靖玉掌心渗出冷汗,紧紧抓住了陆饮霜。“她是王姨的女儿,和我差不多年岁。”常靖玉抿了下干燥的唇。陆饮霜缓缓点头,等着他的下文。常靖玉嗓音微哑,“四年前,她就死在了那场瘟疫里。”作者有话要说: 陆饮霜: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常靖玉:前辈尽管打改了算我输飞·被迫围观·露:我想谢桥了想要评论……鸽子太寂寞会死掉的哦,小天使们留个评嘛,有评论我就努力加更_(:з」∠)_☆、永和村06若不是常靖玉的反应不似作假,陆饮霜差点以为这小子想吓唬自己。常靖玉仿佛从黄昏的余温中剥离出去,索性陆饮霜还在身边,他默默提醒自己冷静,紧蹙着眉道:“我看她并非魂体,但我也不可能认错。”“猜测无用,先进村探听一番吧。”陆饮霜首先向那间茅屋院落走去,“此地灵力充沛,我暂时也分辨不出这永和村到底是真是假。”“嗯。”常靖玉打起精神,才一靠近,他就察觉到周遭处处都是熟悉的细节,王姨家的黄狗老得卧在地上,在他经过时却抬起头叫了一声。常靖玉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它的下巴,笑着转头给陆饮霜介绍:“这是阿黄,年轻时可威风了。”“你待会儿可别用那只手碰我。”陆饮霜嫌弃那趴在土里的狗脏兮兮的,上前叩响院门,透过门板的缝隙看见方才的姑娘躲在出来的年长女子身后,好奇地眨眨眼睛。“请问此地是什么村?”陆饮霜扬声道。常靖玉站起来,目光对上女子的脸时骤然一紧,怀念的笑意荡然无存。陆饮霜敏锐地偏头,常靖玉周身笼罩着冰海凝结般阴沉可怖的气息,死死攥着剑鞘。“许若梅。”常靖玉一字一顿的吐出这个名字,他从村长那里得知尹星荷死后不久,许若梅就远嫁异乡,村子后来像遭了报应似的大旱,隔年又暴雨积水,颗粒无收。第一个染上疫病的人出现,接二连三的将绝望传遍整个永和村,无论是否无辜,侥幸活下来的村民终日活在悔恨和怨怼之中,在常靖玉到来时又像得到救赎般把罪孽都推给别人,再重复一次同样恶心的审判。“常公子,冷静。”陆饮霜抬手压在他肩上微微施力。“……前辈。”常靖玉像浮出水面般吐了口气,稍稍移开视线:“你叫得太没诚意了,还不如喊我小子听着顺耳。”陆饮霜压低了嗓音戏谑道:“我只是想在故旧面前给你几分情面,看来你不需要。”常靖玉哼出一声带怒的笑:“她算什么故旧。”两人说话间许若梅已经来到门前,隔着篱笆微微向两人点头致意。常靖玉眼底沉着暗火,许若梅比他印象中成熟了很多,比她的岁数还要沧桑,发髻挽的很高,只是简单描了眉,笑容恬静,和普通的贤惠妻子没有任何不同。他想过打探许若梅的踪迹,质问她为何恩将仇报,但尹星荷在仅剩的时间里并不恨她,只是有些失望,又替许若梅感到哀伤。在许若梅带来的追兵围上山时,尹星荷护着他逃跑,叹气说小梅没有选择的余地,但我有,即便修为尽失,我仍是星河仙子。“二位是城里来的吗?我们永和村许久都没有过外人了。”许若梅招呼道,眼神从常靖玉身上一扫而过,并无半分慌乱,“天色已晚,不知二位是寻人还是借宿?”常靖玉刚想说话,陆饮霜就把他往后一拽,温声道:“打扰夫人,请问有人家方便我们借住吗?在下会按客栈的价码付钱的。”“不用,这些年离开的年轻人也不少,村里有空闲的房子,我正好也要回家,就顺便带你们过去吧。”许若梅柔声道,她把自己的菜篮子拎起来,边开门边嘱咐跟着她的小姑娘,“你娘还没回来,快去看着锅,别糊了。”“多谢夫人。”陆饮霜端正的拱手道谢。村子一眼就能望到尽头,炊烟袅袅倦鸟还巢,陆饮霜落后了几步,和许若梅保有一个礼貌的距离,同时对常靖玉摊开掌心。常靖玉错过了探问的时机,心事重重的,竟然没理解陆饮霜的意思,狐疑地望着他。陆饮霜瞪了他一眼,指尖挪过去吝啬地在他腰间碰了碰,就蜻蜓点水般收了回去。常靖玉肌rou紧绷着,半晌才道:“有点痒。”陆饮霜:“……”他想打人。常靖玉在陆饮霜发火前意识到了他想表达什么,悄悄自乾坤袋里拿出镜花水月递给他。许若梅在前方带路,并没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几人停在一处木屋前,许若梅敲了敲门,轻声问道:“陈老在吗?”片刻之后,一个颤颤巍巍但精神矍铄的老人过来开了门:“是小梅啊,快进来,我和你婶刚做好饭。”“今天就不吃了,我正要回家。”许若梅摆摆手,又把自己篮里的荠菜塞给陈老一小捆,“这两位先生是城里来路过的,想找个住的地方,我就带过来了。”陈老往后一看,陆饮霜正微笑着对他点头,便热情的让两人进屋:“哎呦,好长时间没遇上城里人,都快进来,别在门口站着了,正好一起吃饭!”许若梅又和陈老客套了几句,陆饮霜没怎么见过这种普通的寒暄,倒还听得津津有味。常靖玉内心复杂,陈老夫妻过世的早,此时再见,时间仿佛一下子回溯到了十年前似的。等许若梅离开,两人先是礼数周全的道了谢,才跟陈老进屋,陈老说什么也不让客人帮忙干活,自己和老伴去了厨房盛菜。陆饮霜转身靠着桌沿:“你似有感慨。”常靖玉苦笑:“陈老过世的时候,我还什么都不懂,只因为再也没人给我糖果而低落了好一阵子。”陆饮霜被这句话提醒了,从自己乾坤袋里翻出个油纸包来,扔给常靖玉。“前辈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