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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些外人都觉得黎家主的做法难以接受,那……身为直接利益相关的黎家人心中又该怎样想?虽然早有准备,但大庭广众之下听到这样的消息,黎家那些人还是觉得心中难以接受,就像本来一个蛋糕由八人均分,现在突然多加入了一个人不说,这个人还一下子分走了大半蛋糕,原本的八人肯定心中难以平衡。长辈们还好,有足够的涵养在这种情况下维持风度,那些年纪小一点的就很难做到了,这里面以黎子轩为首的人更甚。黎舒亲自带着黎鹤渊下场认人,那些商界大佬们不管心里怎么想,在面对黎舒的时候都是一副真心祝福的样子,在双方的有意维持下,一片其乐融融。“小公子当真是一表人才,颇有黎总当年风范啊。”有人夸赞。“十六算是半个大人了,小小礼物希望黎小公子喜欢。”有人送礼。有人在一旁咬碎了一口牙,偏生什么都不能说,只能将各种愤懑压在心底,脸上还要维持着笑容,一点真实情绪都不能外泄。黎舒自然知道这些人没多少真心,他也不需要他们的真心,只要最终能达到他的目的就好。一场宴会,展现人间百态,黎鹤渊跟在黎舒身边,第一次近距离感受到,什么是权势。这种大型宴会一般是用来拓展人脉的,因为举办宴会的是顶层人物,能来参加的,都是家世雄厚、非富即贵的,相互之间多聊几句,兴许就能谈下一大笔交易。黎鹤渊虽然是宴会的主角,但他尚且年少,没怎么接触过商场上的事,和这些人也聊不到一块儿去,黎舒带人认识了几个重要的人之后,拍拍他的肩膀:“去和你同学们玩吧。”“好。”知道黎鹤渊的真实身份后,再面对他时,有些人显得局促不安,这些多是因为各种各样原因在学校看他不顺眼,有过单方面小摩擦的人。顾颐的态度倒是没有变化,见黎鹤渊进来,上前勾住他的脖子:“感觉怎么样?”“还好。”黎鹤渊将肩膀上的胳膊推下来。“你居然觉得还好!”顾颐惊讶,“我跟你说,我最不耐烦这样的宴会了,一个个跟带了面具一样,看着和蔼,背后指不定怎么对你下黑手呢。”黎鹤渊点头,这点他是赞同的,这种宴会上,没一个是真心实意的,那些真心实意的早被人吞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黎鹤渊,祝你生日快乐。”有同学端着果汁走来。两人止住话头,端起旁边放着的果汁,和来人碰了一杯。有人开了个头,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剩下的人也一个个端着杯子走过来,将黎鹤渊围在中间,嘴上说着恭维的话。他们本来还担心身份曝光后黎鹤渊会更冷淡,交流几句之后发现他的态度和原来相比没什么变化,你一言我一语,几句话之后,气氛变得火热起来。原本还有人因为他拒绝校花的告白而不忿,觉得他不配得到校花的青睐,觉得他不接受校花的告白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现在他们再不会为校花鸣不平了。感情本来就是双方的事,既然不喜欢人家,直接拒绝岂不是比吊着人好很多。这些人心中是怎么想的,黎鹤渊一点都不关心,他在乎的,只有黎舒一人。宴会很晚才结束,这一天,他们还是留在老宅过夜。黎舒精力不济,中途上楼休息了一会儿。他躺在床上,问1314:[这具身体还能撑多久?]1314做了个全身扫描,给出了一个不太乐观的答案:[一年。][我记得原剧情里,原主撑了三年。]对这个结果,黎舒隐约能感受到一点。[其中有一年半是躺在床上意识不清的,]1314实事求是,[宿主刚毙掉了这个能多撑一年半的治疗方案。][我知道了。]他没有提要花积分治疗的事,1314也没有提,因为这是一笔特别不划算的买卖,就算大笔大笔积分砸下去,也只能勉强多苟几年,得不偿失。老宅的灯亮了一整夜,黎家好些人亦是一夜未眠。这天之后,黎舒还是带着黎鹤渊回到了市中心的房子,黎鹤渊先前也以为黎舒这么做有他的原因在,现在他知道了,真正的原因在先生身上。黎舒陷入前所未有的忙碌,同一个屋檐下,黎鹤渊见到黎舒的次数越来越少,终于有一天,黎舒似乎忙完了,在家呆的时间多了起来,但,他生病了。不知道是从哪天开始,家里多了很多看不到标识的药,黎舒开始天天低烧不断,黎鹤渊想劝人去医院,得到的永远是否定答案。“先生……”黎鹤渊扶着人坐起来,试了试他额头上的温度,旧话重提,“您真的不去医院吗?”黎舒的脸色非常不好,隐约可见衰败之相。这段时间下来,他越发瘦了,骨头支棱着,比黎鹤渊在孤儿院见到的那些孩子还要瘦。“不用,把药拿来。”这具身体的衰败时间比黎舒想象中要短,黎松那边应该也得到消息了,他等的时机很快就到了。说实话,黎舒已经受够这具身体了,他原来受了致命伤之后都没这么难受过,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倾颓之势,挡无可挡。黎鹤渊下床去找药,那些药摆了一柜子,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有序摆放在一起,轻车熟路取出其中两瓶药,黎鹤渊又去倒了热水,才回到床边:“先生,您都病了好些天了,不去医院没关系吗?”“没事,吃点药就好了。”黎舒接过药瓶,打开,熟练倒出五粒,就着黎鹤渊的手里的水,吞下去。黎舒低着头,露出脆弱修长的脖颈,他穿的衣服显然有些大了,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随着动作,露出大片肌肤,如同他这个人一般,肌肤色泽黯淡,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白色。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这个人已经这么瘦了,黎鹤渊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住,指甲掐进rou里也不自知,深深的无力感席卷而来,他现在连劝先生去医院都做不到!“别担心,”黎舒摸索着摸到黎鹤渊握紧的拳头,将他的手指一一掰开,“跟自己置什么气呢,过几天我就好了,真的。”“我相信先生。”意识到自己情绪外xiele,黎鹤渊收敛种种情绪,故作轻松道,“先生好好吃药,肯定很快就能好的。”黎舒轻轻“嗯”了一声。两人都心知肚明,这是很渺茫的可能,出于不同的心理,两人都没有戳破。黎鹤渊始终抱着一丝侥幸,说不定,说不定呢。黎舒这段时间闲下来了,公司的事交给了新提拔上来的特助,由于好几天不去公司露面,公司开始有谣言流传:黎总病了。这谣言不知是从哪里开始传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