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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几支唯恐天下不乱,立即派人将此事报给了武林盟。家丑不可外扬,武林盟的人上门时,长老们吩咐下去:“武林盟若来人,只管好茶好酒地招待着,决不能让他们踏入后院半步。”此事若经武林盟宣扬出去,韩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可长老们没想到领命出去的管家又回来了,一脸为难,便道:“怎的,武林盟还要硬闯?”管家禀报道:“诸位长老,宋绎来了。”这一句话惹得诸人惊而起身道:“他怎么来了?”武林盟虽然铁面无私,但到了韩冼王唐这些武林世家门前,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留得两份薄面,大家都好做事。但宋绎这个人,却是比规矩还要死的。管家战战兢兢道:“宋盟主不接我的茶,径直带了人过来了。”长老问:“他现在何处?”管家道:“就在……门外。”长老们纷纷起身,来至庭中,果然一个人影立在阶前,皎月临庭,微风拂发,这人的气息却沉沉有如一尊石像,压在人心头上。但凡见过宋绎几次的人都知道,他衣裳只有黑白两色,外罩一层轻纱,怪得很,却无人知道缘由。宋绎开口道:“韩家诸位长老,我听闻贵府韩佑暗自修习魔功,以致暴体而亡,特带人前来查看。”长老们僵着脸,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宋绎可不是愿意等他们踌躇的人,又道:“请诸位带路。”百般无奈,终是命人将宋绎及他身后数名护卫带去了小院中,尸体都停在房中,蜀日炎热,本该尽早装殓的,但此时韩府几个派系斗成一团,韩佑的本支人心涣散,竟无人来收拾了。武卫们进出检查,两个亲卫在书房验尸,宋绎立于房门口,看着手下检查韩佑的尸身,忽然道:“星文,他丹田处有什么?”唤作星文的亲卫连忙在尸体丹田处察看,果然有一处异样,那东西极细极微,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星文用匕首在异样处划开,取出那枚带着血污的银针,自己捧在手中,只觉得这东西十分眼熟,细想不由大惊,呈给宋绎道:“少盟主……”宋绎垂眼望着那枚银针,月影凑过来一看,不由咋咋呼呼道:“公子!这……”星文使了个眼色令他噤声,宋绎来到尸体旁,看那银针刺入的位置,果然如他所想。月影哪里憋得住话,道:“我就说那人死不了!跳崖只不过是障眼法……”星文道:“少盟主,要不要找韩家人来问话?若真是被赵……那人所杀……”宋绎道:“找他们来问清楚。”星文领命下去,不一会儿,带来韩家子弟和仆役过来,一番盘问,姓赵的大夫和一个少年,虽然容貌不符,但据弟子描述那人在韩家刑堂中所使的剑法,确认是那人无误。星文偷眼望向少盟主。半年了,时间不长不短,就在盟中人几乎都认定那人已死,甚至快要将他淡忘时……他又回来了。第21章往昔一番搜检后,武卫长在书房中发现了通往地室的机关,赶到少盟主面前禀报时,却察觉到气氛有些凝滞,两名亲卫俱都默默不语。他在少盟主跟前做事不是一天两天了,还没经历过这种情形,星文别了别头,示意他照常禀报。等到将小院搜完,时辰已不早,众人回到武林盟在洛阳的分部,宋绎坐在厅堂内,听武卫报告在院中的发现和询问韩家人的结果。过了一会儿,管事的进来道:“少盟主,峨眉的何循何少侠携师妹郑秀姑娘来拜访少盟主,我见少盟主不在家,就做主留下他们作客,现在何少侠听说少盟主回来,想问少盟主是否得空见面。”宋绎让武卫退下道:“请他们过来吧。”“是。”何循是峨眉的掌门弟子,宋绎不多的几个老朋友之一,这次带师妹去赴京城邢老镖头的寿宴,途经洛阳,听说宋绎也在,便上门访友来了。没过多久,一名相貌英俊,峨冠博带的男子笑着踏进门来:“无念。”他身后是一容貌秀致的年轻女子,此时略为紧张,在师兄身旁行礼道:“见过宋盟主。”宋绎点点头,两人落座,下人端上新茶。何循道:“听说韩家出了大事,你去处理了?”宋绎道:“韩佑修炼魔功走火入魔,现已暴毙。”何循叹道:“这事倒稀奇,魔教在中原都三十年没露面了。这一出事,还出在韩家的代任掌门身上。我猜韩家的意思是极力遮掩,谁知碰上你在洛阳,现在满城都知道了。”宋绎道:“武林盟照规矩办事,我已命人快马回去向叔父禀告。”何循道:“现在武林盟哪不是归你管着?再加一个宋舟,宋叔叔早就有退隐的意思了。”他正说着,忽然眼睛被宋绎手边绒布上的物件吸引过去:“这是什么?瞧着眼熟……”待看清楚银针的样式,脸色一变道:“这不是赵解秋的东西么!”宋绎看向他道:“你还记得。”何循咬牙切齿道:“怎么不记得……”他对赵解秋的针比对他的人印象还深刻。五岳剑派每两年举办一场论剑大会,各家习剑超过五年的弟子都可参加,何循那年十五岁,身为同辈中佼佼者,和其他剑派的优秀弟子都熟识,连冷冰冰拒人千里之外的宋绎都和他交好。他不是第一次参加论剑大会了,熟门熟路,找到独自在偏僻武场练剑的宋绎,却发现这次对方不是孤身一人。场边还站着一个比他们足足矮一个头的瘦弱少年,目不转睛地盯着宋绎。那时候赵解秋因为身中奇毒,身体还停留在未发育的阶段,又不佩剑,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其貌不扬的小姑娘。何循是被师门惯大的,满肚的花花肠子,说得好听是外向,说得不好听就是轻浮。所以对宋绎的这个小尾巴留下印象后,再见到他时,便开玩笑道:“无念,你那拿着绣花针的小娘子呢?”宋绎是不理会他的,但‘小娘子’又不是聋的,于是何循当晚就倒霉了。他在睡梦中忽然觉得身上又麻又痒又痛,半夜惊醒,唤来侍女移灯往身上一照,只见胸腹腰腿上青一块紫一块,好像被人狠狠揍了一顿一样。何循这时还懵然无知,直到身上感觉越来越厉害,麻痒疼痛难当,叫唤得整个院子的人都过来了。他的一位女师伯与他同行来照顾他的,问他近来可是得罪了什么人,何循还嗷嗷叫着说不知道,女师伯再三询问,听他说起身材矮小身上带银针的少年,这才明白过来,揪着他的耳朵道:“你作死!招惹谁不好,去招惹季慈心的徒弟!”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