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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最后变成了一缕流光,直直地钻入了傅修衍眉心。 男人周身的气息霎时顿变,他双手紧握,眉心颦起,身上若有似无的散发着丝丝金芒。 那金光,从二楼主卧开始外溢,缓缓包裹住整个水岚湾别墅,但不出几秒,所有的异样尽数化成虚无。 好似刚才的那异 * 象,只是惊鸿一瞥的错觉。 …… 书房。 化成‘书’形态的小白正紧紧的贴在门上,小身形瑟瑟发抖着。 今天早上天刚亮,它就收到了小殿下的召唤,由于时间早,它都没有来得及通知沐容上神。 本以为小殿下是遇到了什么棘手事,可它怎么也没想到,找它的居然是九凌帝君! 傅修衍坐在办公桌后,看着怂的只想落跑的小家伙,眼尾闪过一抹嫌弃。 “叫你过来,不是让你当装饰的。” 听着这话,小白身体抖得更厉害。 不仅是因为傅修衍话中的冷冽,更是因为此刻他周身的气质。 不过几天没见而已,怎么他身上的气息跟原来差这么多! 这感觉,就像是九凌帝君本尊站在它面前似的……嗯?等等! 九凌帝君……本尊?! 小白心头一凛,猝然抬头,小眼睛紧盯着书桌后的男人:虽然面容没有丝毫变化,但浑身的气场却迥然不同。 若是它没猜错的话,面前这人…… 应该是恢复天界记忆的九凌帝君本尊了。 “九,九凌帝君?”小白试探着喊了一声。 傅修衍眼睑微垂,十指交叉,淡淡的“嗯”了一声。 小白心下一震,真恢复记忆了? 这怎么毫无预兆的就恢复了? 就在小白纳闷不解的时候,傅修衍清冽的声线再次传来:“化成原形。” 小白动了动,下意识照做。 一道耀眼白光闪过,那本金灿灿的‘书’,瞬间变成了一只毛茸茸、萌到爆表的小白狐。 傅修衍看着小白招了招手,“过来。” 小白身形轻巧地跃到书桌上,小尾巴一甩一甩的,若是忽略小家伙微微颤抖的毛发,都会误以为它此刻十分惬意。 傅修衍睨着它,声音不急不缓,“你主人呢?” “就在这个小世界中,在市区南部,与城郊接壤的地方,名为——忆倾苑。” “忆倾苑。”傅修衍淡淡重复着这三个字,嗓音淡淡。 忆倾苑,忆倾…… “帝……帝君,您是想起天界之事了吗?”小白颤巍巍地问道。 “嗯。” “那……为何这方世界外的结界没有波动,也没有任何异样?” 常理来说,像九凌帝君这种上古之神,他归来时,四海三川必是霞光万丈、漫天祥瑞之兆,怎么这次死寂死寂的,没有一点异样? 傅修衍瞥着小白狐挠头的模样,轻飘飘解释道:“本尊只恢复了记忆,未恢复法力。” 小白瞬间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珞翎殿下,是不是也在这个小世界中?” “前段时间在的,只是这两天,珞翎殿下好像在找什么灵珠,去天界了。” 灵珠? “你说的是笙笙的幻灵珠?” “嗯,对对,就是那个东西。”小白连忙点头。 傅修衍眸色沉滞,不知想到什么,男人眼底有了几分明显的冷意。 …… 二楼卧室。 叶澜笙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十点了,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女子细眉微蹙,早上八点是她最晚的生物钟 * ,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待细想,快速洗漱好,便朝楼下走去。 李管家笑容和蔼地迎上来,“夫人,现在用餐?” 叶澜笙点头,随口问道,“傅修衍去公司了?” “没有。”李管家道:“先生在书房。” 听言,叶澜笙倒是有几分意外,都这个点了,那男人居然还没离开。 就在这时,书房门打开,叶澜笙下意识仰头看去,只见男人一身休闲装,面色淡然地走下楼。 走下旋转楼梯,傅修衍神情自然的将叶澜笙揽在怀里,泛着丝丝凉意的手指在女子姣好的面容上轻轻抚过。 “今天起的这么晚?小懒猫。” 男人语调缓缓,裹夹着化不开的宠溺与温情,目光温柔地看着怀里的人。 叶澜笙蹙着眉,将男人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拍掉,“你才懒猫!不许这么喊。” “呵呵~”男人低低一笑,眼底浸出几分眷恋与缱绻,同时,还有那么一丝说不出的隐痛。 当年在天界时,他就经常这么唤她。 每一次,女子都是明眸带着嗔怒,嘴角不自觉的高高嘟起,可不就像极了那炸毛的猫咪? “先去吃早餐,待会我带你去‘纸迷’。” 说话间,傅修衍揽着女子腰身,朝餐厅走去。 第四十六章 九凌去忆倾苑 纸迷。 傅修衍和叶澜笙推门进来, 明显感觉到今天包间里的气氛不对。 只见,平时温笑儒雅的白景渊,今日难得的神情沮丧又颓靡。 叶澜笙和傅修衍在沙发上坐下, 看着对面使劲灌酒的白景渊, 问着身旁的傅时铭和沈子晖, “他怎么了?” 沈子晖意味深长的一笑, “估计是受情伤了。” 傅修衍轻轻晃动着杯中猩红色酒液,另一只手自然搭在叶澜笙身后的沙发背上,动作随意,却又占有欲十足。 “怎么回事?”傅修衍道, “你前段时间劝我离婚劝的那么带劲,今天风水轮流转,到你自己了?” 听着这话, 白景渊更郁闷了。 “老傅,我跟你不一样,至少我到现在都不知道, 你为什么非要和小嫂子结婚。” 闻言,叶澜笙眼眸忽的一亮,其实她也很好奇,男主大佬到底为什么要娶一个‘心有所属’的女子。 只是,这个答案嘛, 估计是得不到了。 叶澜笙回神,就听到白景渊边喝酒边道:“我答应骆氏和白氏两家的联姻, 并不是因为这场联姻能给两家带来多少利益,而是因为对方恰好是我喜欢的人。” 听着这话,傅时铭有些懵逼,“不是吧, 你和骆小姐还有什么感情纠葛?” “没有。”白景渊摇头,脸上压着一分痛苦,“将近三年多的时间,一直都是我在暗恋她,她,从不知情。” 亦,从未对他有过丝毫关注。 “三年?”叶澜笙语气中带着几分惊诧,“白先生难不成还是个痴情种?” 听着叶澜笙话中的揶揄,白景渊轻笑,解释道:“三年前,我应母校邀约,回校做演讲,在那 * 场演讲大会上,我第一次见到了清黎,但那短暂的一面,却从此烙印在了我心上。” “三年前的清黎,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