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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见他抿着嘴看得目不转睛,双颊有些潮红,便知他看懂了。没过多久,公虎又前来试探,这次母虎没有反抗,只雌伏着等公虎来干。何原感到儿子的心跳噗通噗通的,又重又急,便抱他走了。何文泉虽有些恋恋不舍,但没有反对。被父亲抱在怀里和父亲一起看这种东西实在是太尴尬了。何原一只手麻了,便换了一边抱孩子。一换姿势他便感到儿子硬起来的yinjing顶着他的腰。被碰到了何文泉感到一股强烈的电流,他无地自容地把头埋在父亲肩膀中,双腿不自主地用力,环住父亲的腰,微微夹紧。周末的动物园人很多,此时此刻何种嘈杂在何文泉耳中都消隐了。何原抱着他,问他还想看什么吗,还想不想看孔雀,还有蛇。何文泉只一个劲儿摇头。何原便稳步向园区大门走去。到了停车场何文泉就跳了下来,等何原打开车门就钻进车去。何原发动车子,把车往家开。何文泉侧身背对着父亲,在座椅上攒成虾米。没开多久何原便把车停在一条僻静的小路上,按着何文泉的肩膀让他转过身来,把儿子展开。他解开自己的安全带,扒下何文泉的裤子和内裤,侧下身去为他koujiao。何文泉双手抓紧父亲的头发哭喊了一声,之后便一直仰着头大口地喘息。不能一下给他太多刺激,何原将儿子的yinjing从头慢慢地含进去,再慢慢地吐出来。就算如此快感还是来得让人炫目。何文泉眼前发黑,双手无力地向两边垂去。何原抬起头来,看儿子表情痛苦,脸上有泪也有汗。他问:“还能继续吗?”何文泉有些不解地睁开眼,何原见他这般毫不设防的样子,一时间情难自禁,起身吻了他眉梢太阳xue的位置,又吻了他的侧鼻翼,又吻了他的嘴角。何文泉转过头来,与父亲嘴唇对嘴唇地碰了一下。何原低下头撤离,又躬身含住儿子的性器。何文泉双腿绷直,浑身的汗将自己和座椅都打湿,他轻声呼喊着:“爸,爸,爸……”何原用唇舌与喉,一波一波地将他送上高潮。以前何文泉想都不敢想自己能感受到这样的快乐和刺激,他眼前花花绿绿的一片,迷幻之中还想要做更多的事情,想要更久的缠绵,更亲密和深入的接触。何原从后座扯了毯子给他盖上,系好安全带之后把车开回家。停下车之后何原连着毯子一起将儿子抱回屋里,拿毛巾把他身上的汗都擦干,放满一浴缸的水才抱他去洗澡。何文泉拉着父亲的手不想让他走,何原拍拍他的头说:“我也要冲一下,你先自己洗吧,有什么事喊我。”何文泉松开手,放父亲走了。何原走到客厅,看见了掉落到地上的毯子,他捡起来,上面还有何文泉汗水的潮气。何原将它拿到面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手指攥紧到颤抖,然后松了,任他从手中坠落。担心儿子那边的状况,何原只是拿凉水冲了一下就出来了。他换上居家服,一边拿毛巾擦着头一边敲响了何文泉浴室的门。何文泉应了声“爸”,何原便推门而入。何文泉漂浮在水中,何原坐在浴缸边微笑着看他,说:“自己不好好洗,又等着我来伺候你。”何文泉不言语,只直勾勾地看着父亲。何原应付不来,忙挤了浴液到浴球上,一手从水里去捞儿子。“来,起来我给你擦擦。”何文泉突然拉住父亲的脖子,将他扯向自己。何原本坐在浴缸边缘,一个重心不稳掉到水里,压到何文泉身上。何原条件反射地躲了一下,好在水中撞击不大,空间充裕,他往旁边挪挪,又托着何文泉的后脑防止他滑下去呛水。何原拿额头碰了碰儿子的,鼻子与他的鼻子厮磨。最终还是轻声笑了,撑起身子来说:“我给你洗澡。”何文泉抱着他不放,一个劲儿地摇头。到此地步,何原还怎么忍耐。他双手捧着儿子的脸,低下头去轻啄他的嘴唇,一下又一下,轻柔的吻雨点般落下。何文泉微微张开嘴来,甘甜的雨水便沁入进来。何原用舌头顶开何文泉的双唇,撑开他的牙关,入侵到他的口腔之中。何文泉呻吟一声,嘴张开得更大,他吸吮着父亲的舌头,想要被进入得更多。何原用舌头扫动何文泉不知回应僵在角落里的舌头,勾起他来一同纠缠。何原离开一下,何文泉便大口的呼吸,然而他很快便更加热切地吻了下来,啃咬着他的唇与舌,汲取他口中的唾液与气息,像是要将他的全部都吞噬殆尽。何文泉被吻到勃起,何原便用手在水下taonong他的yinjing,搂紧他,舔过他的耳垂,耳廓,吸吮着吻他脖间的嫩rou,舔弄凸出的血管,再往下咬住他的肩膀。感到微微的刺痛何文泉缩了下脖子,可更兴奋了。在父亲的taonong下他挺了挺腰,射在水中。何原又与他接吻,时轻时重,时急时缓,好似只想这样吻下去,别的什么都不在乎了。四原先每年秋天父子两人都会趁着学校运动会请个长假,在国内各地走走,不过今年何文泉改过自新,誓不旷课,再加上他运动会也报名了个项目,两人只好周末去市郊玩两天以作秋游。这次他们去的一个没有过度开发的旅游景区,有山有水没什么人,空气清新景色宜人。下了车何文泉就在石板铺的小广场上小跑一圈,回到父亲身边招呼:“爸,您倒是快点啊。”食物药品衣物何原带了一大车东西,他抓着小孩的后领口把他拎回到身边,拿了件外套给他披了,说:“加件衣服,这里比市里冷。”何文泉睡了一路,下车猛地一吹风还真是有点冷。他乖乖穿好衣服,又要帮父亲拿东西。何原没让他帮,只给了他一个奥特曼的小书包,只有篮球那么大点,还是他小学时候用的。何文泉边走边打开来看,见里面都是果冻巧克力之类平时不让吃的零食,开心极了,从后面搂着父亲背的大旅行包拖着走。旅馆是坐落在河边的一栋二层小楼,父子两人由老板引着上了楼,选定了最大的房间。打开窗户,水气扑面而来。河水悠悠地流,石板路都湿漉漉的,不远处有一座三拱的石桥,桥上站了人。何原问:“湿气是不是有些重?难受吗?不然我们换靠山的旅馆。”“爸。”原本看得出神,何文泉突然呼他。“怎么了泉泉?”“在这里我可以不喊您‘爸’吗?在这里我们不做父子,我就喊您‘何原’,可以吗?”何原看儿子被水气沁湿柔软得不成的五官,也轻声应他:“行啊泉泉。那你也不要总是‘您’‘您’地喊我了。”“哦……我会注意。”“喜欢这里吗?”“喜欢!”何文泉笑着使劲儿点头,又恢复了那副小孩子的模样。“何原。”何文泉试探地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