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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飘瑶重新迈入仙苑大牢,她碰了碰自己的微微泛红的脸颊,眸中冷光乍现。 骆宏锦看向来人, 从衣衫中掏出一个香囊扔给她, “给我带衣服过来了吗?” 凌飘瑶将香囊是收回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查觉地嫌恶,她从乾坤袋中取出新的衣衫递给他。转身待骆宏锦穿好衣服之后将人带到后山无人处。 骆宏锦:“可知沉衍闯入秘境带走了什么东西?” 凌飘瑶道:“只知道被带出一件灵器, 现在被带到石城,江家主正带着沉衍和戍卫队全力追回。” 骆宏锦脸色微变,其实秘境中对沉衍来说最迫切得到的东西就那么一样。若是沉衍真的拿了聚魂灯,那束魂简对他来说也就没有威胁了。 骆宏锦伸手,“拿传音符出来,我要联系你的母亲。” 凌飘瑶本欲不愿骆宏锦再与母亲联系,但是想到方才与骆熠决裂又觉得联不联系的都没有那么重要了,便将东西给了他。 骆宏锦燃了传音符:“你要求的事情我已经办到, 看在多年相识、今日又同病相怜的情分上,让你女儿再帮我一个忙。我需要你月瑶族的一些灵药和一些灵器。” 那边传来一个女声:“好。” 骆宏锦看向凌飘瑶, “将你们月瑶族疗伤的灵药和一些迷药给我, 再给我准备几张传送符和灵器。” 凌飘瑶将骆宏锦要的东西拿出来,见他要走立即开口叫住:“骆家主,您之前为沉衍压制魔气的方法是什么?” 骆宏锦转身看着她,突然冷哼,“他都把我们害成这样了,你还妄想着要帮他?” 凌飘瑶撇开头, “这是我的事情。” “呵, 什么压制魔气,他本来就是魔域中人,我之前只不过是将他体内的魔气封印 * 了而已。一旦封印解除, 他就是魔修,哦、也是灵修。” “我不会让沉衍活太久的,你也不必白费心思了。”骆宏锦神色不明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他替她设计江迢迢,她将他带出仙苑大牢。他们本就是一场交易,各取所需,他的这两句提点也算是看在申屠娅的面子上了。 望着骆宏锦的背影,凌飘瑶身形晃了晃,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rou。 都在骗她! 邵珏骗她,骆宏锦也骗她! 邵珏根本不在意沉衍的死活,甚至想要杀他。骆宏锦明知道沉衍的身份却在出来之后才告诉她。 都是在利用她! 那她做的这些还有什么用? 替邵珏骗了江迢迢,将骆宏锦带出了大牢。到最后,沉衍还不是她的。 凌飘瑶摇了摇头。 不对,不是的。 母亲说过,族内占卜长老算出的修界之主就是沉衍,他死不了的。 骆宏锦被沉衍如此算计,出去之后必然会找他的麻烦,只要她去他身边帮他,她就还有机会。 凌飘瑶缓了缓心神,从后山出去。 * 另一边,清凉院中。 江迢迢哆嗦着手回房收拾自己的东西,慌乱之中碰倒了书案上的香炉,炉盖翻开,白烟夹杂着香灰腾起。 被烟灰呛到,江迢迢眼前一黑,摇摇晃晃地就要晕过去。 江澎澎连忙上前将她扶住,“姐,你怎么了?” 江迢迢捂着头,“头好痛。” 邵珏看着桌面上的香灰,迷迭香有迷魂摄梦的功效,但是用多了也会损害灵台。 “邵霖!过来给jiejie把脉。”邵珏对外喊了一声,屋内闪进来一个人影,他又对江迢迢说,“jiejie,这是我城主府的医修,虽然比不上仙苑大长老,但还是有些用处的,让她帮你看看。” 江迢迢摇了摇头,缓过来一些,“不用,我没事。” “姐,还是让他给看看吧。”江澎澎也跟着劝道,“回家御剑一个时辰就到了,不差这一会。” 邵珏给了邵霖一个眼神,他躬身上前,“邵霖请江小姐脉。” 江迢迢将手递出去,语气有些急躁,道:“麻烦快点儿。” 邵霖三指搭在江迢迢的脉腕处,眉心一跳,他讶然地抬头看了江迢迢一眼。 江迢迢皱眉:“怎么了?” 邵霖道:“属下还需要再向江小姐确认一下,冒犯了。”他双指抵在江迢迢的额头,一股温热的灵力探进去,触及灵台深处那股冰霜般的灵力之后蓦的被驳回。 他的手顿时一缩,脸上的惊讶之色更浓。 江澎澎看的着急,“我姐到底怎么了,快说!” 邵霖斟酌了一下用词,道:“江小姐方近日来是否多梦嗜睡、心气郁结,时常会有头痛发作?” 江迢迢疲惫地点点头,“没错,可看出什么?” 邵霖道:“这些是因为江小姐神思过于忧虑所致,这倒不打紧,只不过属下发现……” 邵霖看了邵珏一眼,得到指示后道:“属下,发现江小姐似乎有中咒的迹象。 * ” 邵珏心下一跳,“什么咒?!” 邵霖是城主府内的好手,精通剑道医术和咒术,能让他惊讶的咒术必定不是什么简单的咒术。 邵霖道:“是引情咒。” “引情咒与灵台紧密相连,会将中咒者的五识和心神迁到引咒者的身上,其行为与爱慕基本无异,若非心志坚定之人,根本逃脱不了被控制的命运。而江小姐中咒已经有半年之久……” 半年……江迢迢脸色变得苍白,那岂不就是她刚过来的时候? 邵霖继续道:“江小姐可是对谁有特别想要接近的想法,或者是看到一个人是心里无端产生异样?” 听到邵霖的话,邵珏平日里伪装的乖巧一下子全都消失,他猛地将手拍在桌子上,“沉衍!” 江澎澎呆滞地看向江迢迢,这半年来,她唯一喜欢的、黏着的人,除了沉衍还有谁? 江迢迢摇头,道:“不是他。” 邵珏愤懑地看向她:“jiejie!事到如今你还维护他!” “我说了不是他!”江迢迢瞪着他怒喝。 见两人如此情形,邵霖忙躬身道:“施咒者是谁确实无法得知,但也必定是一个咒法大家,否则也不会这么久没有发现。” 邵珏也是担心她,江迢迢这般模样确实有些不识好歹,她跟他道了个歉。 不再和他们有过多的言语交谈,江迢迢拉起江澎澎,“走,先带我回江家。” “jiejie——”邵珏望着江迢迢的背影,满眼愤怒。 到了这个地步了,她还相信他! 邵珏看向邵霖,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邵霖:“江小姐的晕厥之像是因为她的灵台本身就过于脆弱,而方才又受到了迷迭香的刺激,所以才一时没有站稳。” 邵珏看向那倒了的香炉,眸色低沉地看着邵霖,“我昨日不是说过,要把迢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