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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旧是那股近身便可闻到的淡淡的清香,这是戚武最好的催情剂,粗糙的手描摹着苏凌的眉眼鼻唇,呼吸愈发的粗重。苏凌咬紧了下唇,下一刻,身子一轻,竟被戚武扛起来了。不顾苏凌的挣扎将他重重地放在了床上,苏凌刚想坐起来,却被推倒,身上的衣裳被暴力撕扯着,苏凌失了气力,仿若弱小的动物逢着猛兽便呆滞了般似得。苏凌泫然欲泣,“阿武……你……你温柔点……我怕……”“不怕,俺会温柔……”戚武微红着眼睛看着身下这美丽的身子。他伏下了身子,如同一匹雄狮宣誓领地一般。春日屋后的风从窗户吹进,风铃叮叮当当。“呜……讨厌……”话语被吞吃了。木床上的婴孩被父母的声音吵醒,他们好奇地看着那张大床上交缠着的二人,压在底下的娘亲看上去好似难过的很,偶尔又漏出几声柔媚入骨的叫声,婴孩的眼里自是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有些好奇,看着爹爹带着着他的娘亲耸动着,娘亲为什么哭了呢,爹爹好似在安慰呢,可安慰后为何又狠狠地欺负娘呢?婴儿毕竟睡眠来得快,下一刻昏昏睡意袭来,终又睡去。==========等到李婶与孙大嫂回到了戚家小院时,天色渐晚,正欲推开小院的门口,竟发觉院门从里面反锁了。二人对视一眼,尴尬异常,这戚武未免太……这门是敲还是不敲?在门口徘徊良久,倒是可期耐不住了,他原本就是饿了,见着娘亲已是到了门口却不进去,那满腔的饥饿都化作高亢的哭声了。孙大嫂连忙哄慰,“可期乖,咱等等就进去了。”不多久,那门里传来几声响动,吱呀一声,院门开了。戚武一脸红光满面,衣裳显然是匆匆忙忙穿上了的,“嘿嘿,二位婶嫂,不好意思,俺错手将这门锁了。”一边捏了捏可期的小脸,“饿了吧,小家伙!”孙大嫂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随意说了几句腌菜腌得不赖之类的话,便将可期放下,跟着李婶将手上的两桶腌菜提了进去,环视一周,苏凌并不在院中,再往那卧房门口一看,已是关的紧紧地了。孙大嫂与李婶互相看了一眼,眼中有着促狭。这小夫妻,看来她俩迟些回来时对的。孙大嫂去做饭了,将可期交由李婶带着,戚武帮着打下手。可期在园中兜兜转转片刻,又要坐那木车,李婶只能让他坐了,没一会儿,一阵婴儿的哭声细细传来,李婶带过三个小孩,自是知道喜儿庆儿的肚子饿了。看着可期坐在那木车上正玩的开心,一时半会儿恐怕是下不来,李婶便连忙往喜儿庆儿处去了。卧房门刚刚推开,李婶便看见苏凌正扭捏着身子往床下爬。身子绵柔无力,眼里无限的春情,有些若有若无的媚态,那是一个男人无限的疼宠与侵占才能有的模样。看见李婶进来,苏凌脸色红了。这单纯孩子,连一点底都瞒不住,李婶心下感慨着,当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笑笑着,“咱二宝肚子饿啦!”喜儿哭的泪流满面,庆儿倒是没哭,吃着自己的手指,李婶当下便抱起哭的梨花带雨的喜儿躲到后面的屏风处先喂了。苏凌腰肢酸软,尤其是双腿,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方才被戚武那般……没个底的。一想起那些画面苏凌脸上便躁得慌,方才若不是院中响起了敲门声,那莽汉岂会这般爽快放了他,恐怕是一时半会儿还下不了床。正待吃力地穿上外衫,戚武从外面又是风风火火的进来了,还没等苏凌开口,早就扑了过去,用嘴堵住苏凌的肆意吸吮舔舐。孙大嫂嫌弃他打下手,将他赶出来了,方才他匆匆忙忙出来给李婶孙大嫂开门,那瘾头还没过够,想起那又紧又滑的销魂滋味,戚武饥饿良久,哪里肯轻易放过,当下暗搓搓回房了。苏凌呜呜咽咽的,挣扎的厉害,戚武哪里想到其他,只想扒了苏凌的衣服,趁着她们都在厨房做饭再快快来一发,当下将苏凌双手按到头上,另一手滑进那柔嫩的下腹。“囡囡……腿儿张大些……让夫君好好疼你……”正要重新燃起一把熊熊的火焰,屋里屏风后一声响动,戚武一惊,再看看苏凌红透了的羞耻至极的脸,一下子知道为何方才他会那般用力的挣扎。“李婶?”那屏风后咳嗽了几声,李婶的声音才飘出来,“是俺。”戚武懊恼地拍了下脑袋,苏凌已经钻进被窝里去了,连背上都红了。——————————-----------------苏凌这次是真生气了,已经三天不跟戚武说话了。可把戚武给急的。还不让戚武上床,每当戚武嬉皮笑脸地爬上床了,苏凌便下了床,自己睡到角落的软榻上去了。戚武哪里舍得他在那又硬又冰冷的软榻躺着,只能将那手脚挣扎的人抱到床上,换自己窝在软榻上睡了。为了喂养方便,夜里喜儿庆儿跟着李婶睡了,苏凌回首看着那蜷缩在软榻上的可怜巴巴地睡觉的高大男人,虽然心疼,但一想起那不分场合胡乱发情的莽汉,若不警告警告他,如此丢人的事情怕不是一次就行了的。想起那日的尴尬来,苏凌当下狠下了心肠,背过了身子闭上了眼睛。“啊嚏——!”戚武打起了喷嚏,苏凌心里一紧,回头又看见戚武可怜巴巴地将那毛毯往身上拉了拉。这快临夏,虽说白日里温度颇高,可夜里又是另一回事了。辗转反侧,苏凌终于受不了,下了床,轻轻地打开柜子,翻出一床棉被,蹑手蹑脚地过去盖在戚武身上。正待碾了被角,手被一双粗糙的大掌握住了,苏凌一声轻喘,便被戚武拉了下去,抱在怀里。苏凌又气又急,正待开口骂他,戚武倒是拿着委屈至极的声音先说了,“俺的囡囡,原以为你不心疼俺了……”苏凌捶着他,“放,放开我。”“不放!”戚武回答的斩钉截铁,只是还没再说一句话,又是一声打喷嚏。戚武心道不好,百八十年没伤风的自己居然伤风了。第一个念头是怕过给苏凌,立刻将他放了,“回床上吧,娘的,真害病了!”苏凌心里难受,犹豫片刻给他倒了碗水,心下有些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