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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最大的决定。他扑通一声朝着赵二叔与赵婶子跪了下去,“二叔,二婶,请将英莲许配给戚德!”这下不仅连赵二与赵婶子呆住了,连正在哭泣的月莲都忘了哭了,傻呆呆地看着戚德。戚德朝着他们二老磕了一个头,“求二老将英莲许给我!”院内鸦雀无声,好半天了,那赵婶子才犹疑着说了,“阿德,你,你莫不是傻了吧?英莲,英莲他已是许给别人了啊。”南朝及其重视契约精神的,英莲自小早就与隔壁村的定了娃娃亲,那几乎就是人家的媳妇了,她准夫家逢年过节都是拿着亲家的立场纳礼相赠的,赵二原本就想着等英莲满了十六,便办了典礼,将英莲嫁过去的。可,这戚德饱读诗书的,怎么,怎么竟这般要求他。赵二看看月莲,又看看堂屋里趴着的英莲,眼前有些发黑。===========戚武拍着门,苏凌把门给反锁了,戚武急了,低声下气地求他,“阿凌,你先把门开了,俺跟你解释。”可那门衽是戚武怎么哀求都决计不肯开的,戚武生怕苏凌在里面做什么不好的事儿,心下急的不行,他左右看看,心里有了主意,绕到一旁的窗户那里,居然将那窗徒手给卸了下来,他手撑着窗沿,一跃而进。苏凌正扑在床上,戚武拉起了他,只见地苏凌眼睛闭得紧紧的,脸颊上分明有泪痕。戚武连忙道,“囡囡,俺心里只有你一人,决计没有其他。”苏凌泪水一直流,戚武连忙拿嘴吃了。一边着急地解释,“月莲心气急,赵二叔都拿她没有法子,俺生怕她听了不好的待会儿出了什么事情,俺,俺对她决计没有任何意思。”苏凌呜呜咽咽的,他不想这样,可是没办法,只要想到戚武犹犹豫豫的样子,他心里便难受万分,即便他知道,戚武只喜欢自己的。可想到若是有那么一分的犹豫是真的,苏凌便觉得心灰意冷。苏凌从未有过这样的情绪,只觉得自己很作,又觉得自己可怜。他知道戚武的,可偏偏老是会去跟女人一样想着一些没有的东西,这样的情绪让苏凌难受极了。戚武见他哭的伤心,怎么着都不愿意理会自己,心下更是手足无措,眼睛的余光瞄见了一旁的桌上削木头的蒙古小刀,心下打定了注意,他过去拿了那把小刀,又一把拉过苏凌朝着外面走去,苏凌跌跌撞撞地被他拉着,满脸泪花,不知道他意欲何为。戚武将苏凌拉到了院中,他不顾众人的各种眼神,将大拇指与小指扣在一起,伸出三根指头,拿那蒙古小刀一刀割破了。苏凌一声尖叫,便看见那殷红的鲜血便顺着那指缝流了下来,戚武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朝着天空庄严的发誓,“皇天后土在上,俺戚武此生唯苏凌一人足矣,不作他想,若有违誓,便让俺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苏凌捂住了嘴,眼前模糊一片。戚武发的这叫血誓,南朝之民最神圣的誓言,也是他们最无法违背的誓言。血一滴一滴滴在地上,苏凌随着跪在地上,紧紧地抓了了戚武流血的那只手,颤抖着掏出怀里的手帕为他止血。月莲哇呜一声哭了出来,哭声再没了那些扭捏作态,充满了凄厉与绝望。赵二叔眼前一黑,跌跌撞撞朝着身后摔去,幸亏赵婶子扶着,才没有摔倒。他老泪纵横,“俺赵家是遭了什么冤孽唷!”第54章纷乱月莲看着苏凌泪眼汪汪的,一双修长的手抖着握着帕子帮着戚武止住那汩汩涌出的血,那模样要有多可怜便有多可怜,月莲恨极了这只比她还美丽的公狐狸精,一声恨叫,便要上来一巴掌欲往苏凌脸上打去。戚武眼尖,站了起来抓住了月莲扬起的手。“你做什么?!”月莲痛哭,“阿武哥,你好狠心,明明你早已属意于我,为何偏偏却叫这狐狸精给迷了魂魄。”戚武虽是不欲让她大庭广众之下伤心,可看见她左一句狐狸精右一句狐狸精地说苏凌,早已是愤怒不已,“月莲,你再这般说阿凌俺可不客气了,俺明明没有……”看着月莲绝望的脸,戚武终究是吞下了后半句,只严肃道,“阿凌是俺这辈子唯一的正妻,俺会一辈子疼他宠他,别无他想,若让俺再听到些对他不好的话,你也别叫我武哥了,这院门以后大可不必进了。”月莲哭的更是大声,一双红眼含恨的眼睛瞪向了苏凌,苏凌垂着眼,被戚武护在怀里,对于周围发生的一切他仿佛完全没有放在眼里,而是泪眼汪汪地拿帕子捂住那伤口。这更让月莲恨极,恨不得拿手撕开那张故作可怜故作云淡风轻的脸。这般一想,也顺手上去做了,一声重重的啪,月莲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赵二。赵二老泪纵横,大喝,“够了!你还当不当自己是个未嫁闺女!”月莲耳朵嗡嗡作响,她又羞又气,愤怒地看着赵二,一跺脚,便往外跑了。赵婶子哎唷一声,连忙跟着身后追着出去了。苏凌一颗心疼得要命,将手帕压着那伤口,直到不往外渗血了,才慢慢放开,抬起头,那泪珠子犹未干,“还,还疼么?”戚武看着他一脸的担忧,连忙摇头,“不疼。”苏凌正待责备几句,却看见戚德直挺挺地跪在地上,戚武显然也看到了,他方才情急之下完全没有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如今看见那戚德满脸的凝重心间疑惑不已。赵二捏了捏鼻梁,瞬间好似老了几岁,他摇摇头,“阿武,俺这闺女丢人了,你别放在心上。”戚武有些过意不去,“二叔说的是哪里话,月莲是极好的姑娘,只是,只是俺……”赵二叔早已了然于心,“俺晓得,俺晓得。”说完又转过头去对着戚德,“阿德,赵二叔从小看你长大,你高中,二叔也为你高兴,只是这与英莲的婚事,便免了罢。”话音未落,倒是戚武惊得张大了嘴巴,“阿德,你,你……”戚德跪着上前几步,再度磕头,“二叔,我知道以前我们戚家家境贫寒,对英莲,我是想都不敢想的,只能偷偷地看上那么一眼,这些年我寒窗苦读,为的就是出人头地,能够堂堂正正上门提了婚事,让二叔将英莲放心托付于我。”赵二叔重重地跺了几下拐杖,“你这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