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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的了,没想到汗阿玛比孤还要rou麻。” 他嘴上嫌弃着康熙rou麻,实则心里却乐开了花。从小到大这还是他第一次与汗阿玛分别那么久,自己的思亲之情能够得到父亲的回馈,并且感受到汗阿玛也同样重视着自己,那心情愉悦地都快飘起来了。 他爱不释手地摸摸那玉带:“徐嬷嬷,替孤将这玉带改成孤能佩戴的长短。” 徐嬷嬷含笑接过,见那玉腰带的每一节都可取下调节,中间有可以控制长短的活扣,而放在最中间最大的一块装饰玉石则不可取下,两侧堆成着弄就好了。 在古代,玉带是作为束腰来存在的,而至前朝时,玉带则不作为束腰,仅仅则作为品级、身份地位的象征,这种旧俗到了大清就直接废除了,大清不讲究玉带彰显身份,但玉带仍然作为装饰而存在,带着它可以显示出贵气,因此,徐嬷嬷改动的时候,倒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只按照胤礽的腰身来改动,能够作为装饰挂着就行了。 胤礽:真拿汗阿玛没办法,他也太黏糊了。等他回来,孤就穿这条玉带去接他回家。 康熙写信黏糊,胤礽顺着这个调调,只能将更加黏糊的词句给用上了。 一来二去,这天家父子二人之间的书信往来不知不觉也有了十封之多,从刚开始的每隔两天收到信,到后来最久的十天才收到,然后再逐渐恢复成了五天收到,信件往来之中,就可以推测出汗阿玛走到了最远的地方,也正在回程的路上了。 胤礽掰着手指数汗阿玛还有多少天回家,一边想念父亲,一边又有一点自己的小心思,像绝大部分被放养的孩子一样,他还没玩够了,当然盼着汗阿玛再晚一点回来。 “汗阿玛那边来圣旨了,他说让研究所出人,去火器营集中研究枪炮,因为研究所的防护程度不如火器营,还不够安全,而火器营中有重兵。” 研究所中之前就发生过泄露秘方,使高士奇陷入麻烦的事,像枪炮这一些重要之物,还是火器营最令人放心了。 曹珍有些忧心:“殿下,皇上将您的人手都调走了,那么您的手中岂不是就没人了?陈大人回来后还能将研究所接回您的手中吗?” 胤礽:“孤做这些又不是为了自己的私欲,又何必与汗阿玛分你我,研究所是在汗阿玛手中还是孤的手中都没什么关系,况且汗阿玛手中的毛……咳咳,更多,他只会给孤塞人,才不会抢走孤的人呢!” 差点就将毛驴两个字给说漏了嘴,好险才圆了过来。 曹珍恍然大悟:“原来殿下并不打算培养自己的人脉,而是等着皇上给您人脉。” 这以进为退的处事风度,妙极了! 胤礽煞有其事地点点头,他又问曹珍:“你爹现在在江宁怎么样了?” 曹珍无奈道:“祖父病重,爹忙着给祖父侍疾,受皇上命令替祖父管江宁织造的事物定是很忙碌,他也没有给我来什么消息。” 曹玺自冬天感染风寒起,身体就一直时好时坏,好似有大病下去的趋势,弄得不好,也许人就没了,康熙开恩准许曹寅去江宁侍疾,也是为了培养下一任江宁织造。 “孤最近看奏折,发现有许多官员问汗阿玛借钱,今年汗阿玛南巡后这类奏折都堆到孤这儿来了,”胤礽不禁嘀咕:“官员们的日子有那么清苦,要问汗阿玛借钱去过日子吗?这借的还是户部的账,借用国库呢!” “前几年的日子确实难过一些,但是近些年,朝廷已经给大臣们涨俸禄了,可是要在官场混,总少不了打点的,没有钱不好办事。” 曹珍比划了一个手势:“我爹也问皇上借钱了,不过借来的钱,是用来替皇上去赚钱,咱们家就是派遣在外帮皇上的内务府赚钱的。” 对于户部钱财这一块,胤礽并不是特别了解,他又没去户部待过。 “孤总觉得问国库借钱的事儿不对,国库是百姓们上缴税收,那钱用来搞建设搞研究没问题,可以用来借给官员,感觉哪里怪怪的。” “借钱这事儿是皇上开恩,早在几年前就有啦!” 胤礽仍然不放心:“不行,孤得去问问四弟弟什么情况。” 曹珍疑惑极了:“四阿哥真就那么聪颖,让殿下连这样的事儿都会去问他吗?难道四阿哥也有仙人教导,生而知之?” “小四可没有仙人教导,但是他是孤教的弟弟,所以孤有什么事都会与他商议,他能听懂孤的话,还能为孤出主意。” 曹珍恍然:不愧是阿哥们,就没有一个是笨的,看来,四阿哥就是那种天生神童,能给殿下出主意,那该有多么聪明啊?! 这样一想,曹珍不由对不显山不露水就得到胤礽重视的胤禛肃然起敬。 胤礽按照惯例,将那些借钱的奏折批上已阅转交内阁,自己则带上曹珍去找了胤禛。 胤禛听罢,激动得连手中的羊奶都不要了,他将装了羊奶的小杯子“砰——”地一声砸在桌上,那羊奶顿时就撒了出来。 “户部竟似那么找就已经开始开借钱的口子了吗?!” 胤禛眼眶红彤彤,张口一说话,就露出了他那漏风的门牙。 胤礽听他将“是”字念成了“似”,“早”字念成了“找”就感觉不对劲,仔细一瞧,顿时乐呵了:“四弟弟几时掉了一颗门牙?!” 提起这事,胤禛就来气,他那门牙正是在之前咬胤礽时伤到的,后来才发现原来牙根断了,没几天,那门牙就开始晃来晃去,好不容易坚持到了今天早晨,最终还是掉了下来。 胤禛恼羞成怒道:“掉了还能再长的,我还没换牙呢!” 这一说话就漏风的样子,让胤礽感同身受,仿佛瞬间回到了几年前自己刚换门牙的时候,心情也变好了起来。 胤礽忙安抚胤禛,顺着光溜溜泛着光的小脑门摸摸他头顶:“对对,等你换了牙新的牙就长出来了,这只是小事罢了,别往心里去。” 胤禛冷哼一声,难过得闭上眼睛,安安静静地思索了起来。 突然,他一脸严肃地说道:“一定要阻止官员继续向户部借钱。” 胤礽愣了下:“也是,向国库借钱总不是个事儿,汗阿玛要开恩典,怎么也该从内务府借钱。”借钱嘛,有借有还,官员们都写了欠条,大家在朝为官,总是要面子的,以官员们的品德来看,他们也不至于欠债不认账吧? 这财大气粗的话一说,仿佛在对胤禛说“何不食rou糜”,气得丢了一颗门牙的胤禛呼唤地直喘气。 “官员向汗阿玛借钱只会是越来越大的窟窿,你可知这样的事持续到几十年后,那债务几乎拖垮国库!原先国库里有一千二百万两银子的记录,愣是被人借走了一千万两!” 胤礽:“这么严重啊!” 胤禛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