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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就给你跪下。” 厉长烟:“滚。”把我搞死,然后给我跪灵? “不要叫我滚,”厉灼委屈地亲他,“你摸摸我脑袋好吗?” 我特么砍了你脑袋! 厉长烟想推开他,手停留在半空中,终于摸上他的头发,闭上眼睛,心道,完了。 他给厉灼cao心婚事时就知道完了,但不知道是这种完了,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以为是自己也想成亲。 刚才厉灼问他时,他说,我不,是想回答,我不知道。 现在知道了。 厉长烟闭眼,在心里叹了口气。 厉灼像只毛绒大狗一样,在他脖颈间嗅来嗅去:“哥,我现在松开你,你想跑就跑,好吗?” 厉长烟想跑,但疼得跑不动,抬腿蹬他。 厉灼很乖道:“你的嘴唇真的好软,你有没有这样亲过别人?” 厉长烟不理会他。 “没有是吧。”厉灼高兴地蹭来蹭去。 厉长烟疼得险些晕过去,白皙的脖颈扬起优美的弧度,喉结滚动,将所有的声音都咽下去。 厉灼哭得直咳嗽:“哥,对不起,流血了。”然后拉着他的手,让他摸。 厉长烟一巴掌险些把他呼下去。 厉灼一个劲儿地抱着他撒娇:“哥哥。” …..日尼玛能不能好好草。 厉灼黏在他身上,一个劲儿亲他:“我好喜欢你,你起来真舒服,你舒服吗?” 厉长烟脸色泛白,心道,真是欠他的。 厉灼第一次尝试这种事,一次远远不够,但心疼他哥,舍不得再来,一个劲儿地亲厉长烟。 厉长烟许久才缓过来,像是死了一遭,哑着声音:“别闹。” 厉灼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哥,你别勾我,我不想你不舒服。” 厉长烟:“……” 厉灼抱着他,声音里带着nongnong的鼻音:“我真开心,我喜欢你喜欢得要死了,你感觉到了吗?” 厉长烟不想感觉,只想睡。 厉灼:“你是喜欢我的,是吧?” 厉长烟不回答。 厉灼自问自答:“一定是的,我能感觉到,哥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我们还要成亲呢。” 厉灼抱着他脑袋,在他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话真多,是在演讲吗?厉长烟昏昏沉沉的,抬手抚上他头发,习惯性地说了一句:“乖崽崽,别吵我。” 厉灼愣住,眼圈发红,彻底疯了,又做了一次,最后把厉长烟做晕过去。 结果自己像失贞一样,哭个不停,哭了整整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厉灼跪在地上,眼睛红红的。他哭了一夜,越想越哭,一会儿难过得哭,一会儿高兴得哭,哭成了个小泪人。 厉长烟醒来,嗓子又干又涩,浑身像马车撵过一样疼。 厉灼跪在地上,整个人看上去憔悴又苍白,因为哭得太多,整个人看上去都缺水了。 ……厉长烟在心里骂娘,揉了揉额角,对如此处理此事毫无头绪。 “出去。”厉长烟的嗓子哑得不像样。 厉灼跪在地上,想站起来又不敢站,难受得不行:“哥,你嗓子怎么那样了?” 厉长烟:“……”你说我嗓子怎么那样了!能要点脸吗? 厉灼忙起来给他倒水,小心翼翼地递过去。 厉长烟本想把杯子摔了,但看到他湿漉漉的眼睛,心软了,接过水杯。 厉灼盯着厉长烟滚动的喉结,喉结也不自觉滚动了一下。 厉长烟喝完水,将杯子递过去。 厉灼回过神来,忙接过杯子,他跪了几个时辰,腿有些软,身体晃了晃。 厉长烟:“……”我还没腿软,你倒开始腿软? 厉灼又特别乖地跪在地上,期待地看着他,眼神还有一点点卑微。 厉长烟无奈道:“我不去和别人约会了。” 厉灼使劲点点头,嘴唇哆嗦了一下,眼泪要落不落的,特别想哭,但坚强地忍住了。 他道:“哥,你别心软,别叫我起来。” 厉长烟冷冷道:“跪着,没打算让你起来。” “那你要撵我走吗?”厉灼眼里湿漉漉的,察觉到自己要哭了,快速垂眸,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我真的没地方去了。” 厉长烟:“……” 厉长烟头疼:“好了,起来。” 厉灼摇摇头,固执地不起来。 “让你起来就起来,”厉长烟像平时一样使唤着他,“过来,给我按按肩膀。” 厉灼过去给他按肩膀。 厉长烟心情复杂,抬眼看了看他,问道:“跪了一整夜?” 厉灼摇摇头,忙道:“后半夜跪的。” 厉长烟:“……”不用这么严谨。 厉长烟问道:“早上吃饭了吗?” 厉灼摇头,然后猛地反应过来:“哥,你饿不饿?你想吃什么?我去厨房做!” 厉长烟没什么胃口:“白粥。” “好,”厉灼盯着他,终于壮着胆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你等我一会儿,我现在就去熬粥。” 厉长烟:“……” 厉长烟闭上眼睛,心道,真造孽。 他睁眼一看,发现厉灼还没走。厉灼用亮晶晶的眼神看着他,语气间难掩欣喜:“我刚才亲你,你没推我。” 厉长烟:“……” 推你你偷偷哭,不推你你又赖着不走,怎么这么难缠? 厉灼开心地碰了碰他,撒娇般小声道:“哥哥。” 厉长烟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厉灼道:“你亲我一下好吗?你昨晚都没亲我,直接睡了。”他声音越来越低,十分委屈,“那是我第一次……” 厉长烟:“……” 厉灼的声音很低:“但我会努力的。” 厉长烟头疼,扯过他衣领,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厉灼憋住了泪,忙抱住他。 厉长烟:“……”哭你个脑袋。 厉灼死死抱着他,一个劲儿地轻蹭,撒娇般贴着他,过了会儿,抬头看他,委屈又难过:“哥哥,我又想要了。” 厉长烟:“……” cao,不要得寸进尺好吗! 107. 春暖花开, 凤逑特别容易犯困,胃口也不好,每次吃饭都要夜郤哄着吃。 凤逑皱眉道:“好难吃, 油腻。” 夜郤自己尝了一口, 不油腻,捏了捏他的脸:“小凤凰,你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 凤逑将红烧鸡腿推得离自己远远的。 夜郤担心道:“胃口这么不好,是不是生病了?” “想好一点,”凤逑懒怏怏地逗他,“说不定是怀了呢?哈哈哈哈哈哈。” 夜郤:“……” 凤逑吃完饭在他怀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