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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爱的蛋蛋哦!!卯九:你想吃吗?白罗罗:……第9章霸道王爷俏影卫王爷兵变,这种事情无论放在哪个朝代,都是大事。白罗罗不知道为什么原世界线的信王为什么没有兵变,但现在事情都发生了,再去纠结原因显然没有必要。皇宫被围,皇上更是生死未卜,白罗罗心中焦虑可又做不了什么。袁飞烟在皇城内本就是个没有实权的闲散王爷,也正因如此,无论他在私人问题上做的有多过分,皇上都不曾怪罪他。帝王卧榻身侧,岂容他人酣睡?手中有权力的王爷,又怎么可能真的获得皇上的信任。信王派人围了白罗罗府上后,便将他软禁了起来,彻底断了他同外面的联系。白罗罗心中焦急,但和系统商量之后又决定不轻举妄动,毕竟他手无兵权,就算跑出去了,也帮不上他哥什么忙。这十几日皇城里的气氛格外紧张,几乎无人敢外出,每日天还没黑,便已经开始宵禁。卯九见白罗罗整日愁眉不展,轻声道:“王爷不要太过担心,圣上乃是真龙天子,定然不会轻易出事的。”白罗罗笑的勉强,他知道兵变之事十分凶险,只求他皇兄能转危为安。卯九见状,却是忽的问到:“王爷入宫祭祀,为何会提前回来?”白罗罗一听,随即明白了卯九言下之意,他到啊:“你的意思是……”卯九点头:“皇上定然早已有了准备。”白罗罗这才心下一松。卯九道:“王爷,把药喝了吧,您风寒未愈,又忧思过重,小心身体。”白罗罗咳嗽几声,把药端过来咕哝咕哝的灌进了嘴里。这药有安神的作用,白罗罗喝了之后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欲睡。卯九也没有再和白罗罗说话,给白罗罗又点了一支安神香,这才熄了烛火退出了房间。白罗罗这一觉睡的倒是不错,只是他却是被人吵醒的。他一睁眼,便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只见原本应该在皇宫里的信王,竟是坐在他的面前,冷笑着看着他,而卯九则被几个黑衣人按在地上,嘴角还挂上了一抹血色。“醒了?”信王是白罗罗的哥哥,却比当今圣上要小几岁,当年夺嫡之时,却是皇位的另一个有力竞争者。若不是棋差一招,今日圣上,恐怕还不知到底是谁。“信王殿下。”白罗罗正欲起身,却忽觉浑身酸软,他咳嗽几声,面露疑色,“你这是何意?”“成王败寇,千古不变。”那信王并不答话,只是冷冷的瞪着白罗罗,他道,“我输了,我就该死。”白罗罗又咳嗽几声。信王起身,走到了白罗罗面前,伸出手指挑起了他的下巴,细细的端详着他的脸,然后道:“我倒是好奇,他那么冷情冷血一个人,怎么会如此宠你这个废物。”不得不说,白罗罗这个辈分的皇子皇孙,就没有一个长得差的,就连眼前本该落魄的信王,也是俊美无俦。白罗罗没有答话,他能说什么,说他就是命好有个好哥哥,你来打我吗?这话要是说出口了,说不定还真的要被信王揍一顿。“可是世间之事,谁又说得准呢。”信王喃喃自语,他道,“昨日我败了,你又知道我今日会输?”白罗罗觉得信王有点不对劲,难不成是他兵变失败,精神失常了?可若是兵变失败,他又如何能完好无损的走出皇后。还未等白罗罗想个明白,外面竟是传来了宫里内人太监尖锐的声音,那太监道:“肃王殿下请即刻进宫!”白罗罗依旧一头雾水。这太监显然是知道信王就在屋子里,所以根本没有进来,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信王到底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就在白罗罗茫然之际,却见那几个压着卯九的黑衣人竟是强行将卯九的衣服扒了下来。白罗罗哑声悚然道:“你们要对他做什么!别碰他!”信王闻言,嘲讽的笑了笑,他道:“王爷,你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白罗罗还以为他们要对卯九做什么,但当他们将白罗罗的衣服甩到了卯九面前时,白罗罗才醒悟他们的想法。白罗罗:“你——”信王见白罗罗脸色惨白,知道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他冷冷道:“我要的东西他不肯给,那他想要的,我也不会予他。”卯九被强迫换好了衣服,信王直接拔出剑指着白罗罗,他对卯九道:“你要是在皇上面前漏了陷,就永远别想看见你主子了。”卯九的脸色和白罗罗此时已相差不多,他咬紧牙唤了声王爷。信王却哈哈大笑,只是笑着笑着,眼里却有了水光,他说:“你要的,我不给!”话语落下,卯九便被人带了出去。白罗罗觉得这信王真是疯了,他道:“我皇兄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卯九是假的!”信王冷冷道:“若是他要死了呢?”白罗罗一愣。信王说:“一个将死之人,还会那么聪明么?”白罗罗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荒谬极了,他憋了半天,憋了一句:“你不会是喜欢皇兄吧?”信王手上的剑一抖,在白罗罗脸上划出一道血痕。这动作的一味如此明显,几乎等于已经给了白罗罗答案。白罗罗对系统说:“我感到我好想知道了什么皇家密史。”系统冷漠的说:“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白罗罗说:“早死早放假。”系统说:“死的太早小心提成被扣。”白罗罗想了一会儿,觉得是这么个道理,他都在这个世界折腾这么久了,好像这会儿死了的确是不太划算的。信王见白罗罗脸上了然的神色,有些恼羞成怒道:“我怎么可能喜欢他?!你们兄弟二人,还真是都那么讨人厌。”白罗罗有点委屈,心想大兄弟我也没做什么啊,你都把我脸划破相了,我还没找你说事儿呢。信王冷冷道:“等着吧,有好戏看呢。”两人在屋内坐了一个时辰,待天快要大亮之时,皇城里响起了沉闷的钟声。那钟声连绵不绝,似乎永远都不会停止。从钟声响起的那一刻起,信王的脸色就一寸寸的白了下来,他沉默的看着窗外从云层那头浮起的曙光,神色冷漠又苍凉。随后屋外便有人敲了敲门,信王淡淡的将他唤进来。那人进屋行了礼,又看了眼还在床上没衣服可以穿的白罗罗。“说吧。”信王没有把白罗罗放在眼里,因此也没有避开他。“皇上驾崩了。”那人穿着宫内侍卫的衣服,跪着道,“将王位传给了肃王殿下。”“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