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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思源夹紧了皇帝的腰,被她托举着迈向了床边。没一会,两人倒在了床榻上,接着幔帐垂落。周围的光线暗了下来,顾思源坐在皇帝身上,伸手解掉她身上裹着的大氅,再慢腾腾地脱掉她的外衣。皇帝问她“顾思源,你这是要白日宣yin吗”顾思源不理她,心想平日里皇帝可是一点也没少做。正当她将皇帝的外袍脱了,却在这时被对方抓住了双手,一个翻身就被压在了身下。不多时,身上所有的束缚都被褪下,两具温暖的身体毫无阻隔地拥在了一起。待到云消雨歇时,殿外的天空已经彻底暗了下来。侍人们将殿内每一处的灯座都点亮,幔帐拉起,皇帝裹着被子趴在了柔软的枕头上。顾思源躺在她身后,单手支撑起了身子,半趴在皇帝背上。女人的发丝垂落在皇帝白皙的手臂上,接着漫不经心地伸手,用白皙的指尖划过背上细嫩的肌肤,留下一抹红痕。钟离然搂着柔软的枕头,脸朝下深埋,含糊不清道“冷”于是顾思源伏下身子,整个人都贴在她背上,靠近她耳朵轻声密语“陛下”她唤一声,钟离然就应一句。顾思源开心了,小心翼翼地又喊她“麦麦”钟离然总算是有反应了,翻了个身将顾思源揽入怀中,长指穿过她披散的长发,仰头看着她困倦道“怎么了饿了若是饿了,让侍人备膳吧。”顾思源摇摇头,目光落在了皇帝留有疤痕的肩膀,低头轻啄。钟离然浑身懒洋洋,伸手将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拉高,将顾思源整个裹在怀里,方才轻声道“你又要闹”这么说着,钟离然伸手将顾思源的脑袋压了压,将她抱在怀里柔声道“别闹了思思,朕困了,让朕睡会。”顾思源趴在她身上,没一会就听到了钟离然逐渐平缓的呼吸声。她迟疑了一会,低声唤她“麦麦”可是麦麦没有应她,麦麦已经睡着了。顾思源贴着她温热的躯体,忽然觉得冷风从被子的缝隙里钻了进来。于是她翻了个身,躺在了钟离然的身旁,又伸手将她揽入了怀中。皇帝睡过去了,神色极其沉静。顾思源凝视着她的睡颜,抬起手指描摹着她的眉眼。她柔嫩的指尖划过皇帝的唇角,少年人唇色粉嫩,一如春日绽放的樱花。顾思源看了一会,俯身在她唇上烙下了一个吻。她亲了一口,又退开一点,仔细看了钟离然好一会,又在她唇上亲了一下。一下又一下,顾思源小心翼翼地将怀里的人抱紧,极其爱怜地吻着她,似乎怎么都不够一样。顾思源好似与钟离然有了同样的遭遇,并且欣然陷入其中。又过了差不过一个时辰,顾思源觉得饿了,就将还在睡梦中的钟离然推起来。钟离然迷迷糊糊地醒来,被顾思源抱在怀里,感受着肩膀处传来的冰冻寒气一个劲地往皇后怀里缩。顾思源一边搂着她,一边往她身上套衣服,轻声道“陛下,你该起来了,用了晚膳再睡。”钟离然睡得迷糊,窝在她怀里嘀嘀咕咕道“朕不饿,朕好困”她睡得深了,全然将什么矜持什么自制都抛在脑后。顾思源半哄半骗,诱着她起身,又让人端水上前,给她洗了把脸,才总算让皇帝清醒了。勉强睡饱的钟离然起身,与顾思源一同坐在饭桌前用膳。她与顾思源并肩同坐,一面给她布菜一面埋怨道“你怎么就让朕睡着了呢”她絮絮叨叨,直抱怨顾思源没拦着她,放纵她睡了如此久,都耽搁她看书了。顾思源听她颠倒黑白也不生气,只应了一连串是是是。钟离然见她这么好说话,倒是不好意思再说是对方的过错了。她轻咳了一声,在顾思源耳边低声道“怎么近来每次都是朕如此劳累,你却反倒是什么事都没有一样。顾思源,你是不是什么女妖,专门来吸掉朕的精神气”顾思源忍不住笑出声,“陛下胡说什么呢”钟离然却说的煞有介事,给顾思源喂了一筷zigong保鸡丁,认真说道“我可没胡说,去年不是在你那里看了个话本子么,里面就有说有个花幻化的女妖,专门来吸食人精气的。顾思源,你要是个妖精,就是这一类。”“天天蹭在朕身旁,害得朕越发倦怠。”皇帝不穿朝服时,显得十分青涩秀气,是个长相十分柔和的少女。她面容温柔,正是青春好时候,顾思源极其喜欢她这副即将绽放的花骨朵的模样,于是免不了多看了她几眼。她听皇帝这般说,忍不住笑道“若我真是个妖精,陛下待我如何”钟离然似乎认真想了想,笑着答道“你要是个妖精,朕就日日将你关在宸宫里,不许你去祸害别人。”她言罢,示意顾思源张嘴,又给她喂了一口饭。顾思源细嚼慢咽,末了露出一个笑容,好一会才说道“那陛下的意思是,只让我祸害你对吗那监天司的司命,是会来收拾我的吧。”钟离然十分配合,连忙应道“哪里用得着监天司的司命,朕会亲自收拾你。”“怎么收拾”顾思源歪着脑袋,略有些期待地看着钟离然。钟离然没回答她,只喂了她一口,凶巴巴道“先吃你的饭吧”两人用了晚膳,一齐到了浴房沐浴,待洗漱完毕上了床,顾思源就知道皇帝是怎么收拾她的了。起先是顾思源先闹腾的,皇帝捧着书在床头温习之时,闲着无聊的顾思源趴在她肩头戳来戳去。这么折腾了两三下,皇帝也没了心思看书,于是单手抓住了顾思源的手腕将她压在身下,手就将她腰间轻挠。顾思源困在皇帝身下,被她闹得笑个不停。腰间传来的痒令顾思源笑出了泪,她一边挣扎一边求饶“我错了我错了”钟离然使坏,抓着她的手往她头顶上压,整个人压在她挣扎的身子上面,咯吱咯吱地挠她。顾思源痒得到处躲,藏在她身下瑟瑟发抖,凄惨地恳求道“陛下陛下放过我吧”钟离然就问她,还敢不敢如此逾越了。顾思源眼角含泪,神情异常乖巧,应了不敢。见钟离然又要动,没骨气的女人含泪求饶,直说好陛下,放了我吧,饶过小臣吧。她笑得喘不过气了,困在钟离然身下娇滴滴地说自己痒,像个惹人怜爱的豆蔻少女。钟离然压在她身上,单手擒住她,一时之间有些失神。这样的顾思源,哪里还像个比自己年长的jiejie,分明就是一个比自己还要年幼的小皇后。许是这一刻,钟离然忽然察觉了一些新婚的甜蜜之感,直让她觉得她与顾思源不过大婚月余而已。于是皇帝俯下身,压在顾思源身上,轻声问她“顾思源,还敢冒犯朕吗”顾思源以为她还要再来一次,连忙摇头,瑟缩着身子乖乖道“不敢了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