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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呢?”※※※※※※※※※※※※※※※※※※※※周一见!第44章云朝雨,你最好适可而止许沉河后背一凉,倏地生出不祥的预感。他直起身回过头去,顾从燃就戳在卧室门边,两手环着,眼神漠然地打量躺在他床上的云朝雨。手臂还被拿捏在云朝雨的掌中抽不出来,这画面怎么看都难以解释,站门口的那位又是个误会成性的主。许沉河有点心累,摇摇手臂无奈道:“松手,我去做饭了。”经过顾从燃身边时,许沉河顿住身形,偏头问:“你不爱打架的吧?”顾从燃让开身子,给他留足出去的空隙:“我爱不爱打架你不是最清楚么,高中时你受欺负,谁一对三把碍着你的人给打趴下的?”有外人在场,许沉河知道顾从燃又在演戏,但听着还是蛮心酸,他没参与过对方的读书时代,没见识过顾从燃为保护自己喜欢的人时会露出怎样一副心急且狠戾的面孔。拍戏多了,许沉河也学着绽开毫无破绽的笑:“现在不是只有你敢欺负我么。”他挤着顾从燃留出的空隙出去了,刚走出几步又回身:“冰箱里有木糠杯,专门给你准备的,你不吃就让给别人吃了。”到底是理智占了上风,顾从燃把看见许沉河哄云朝雨的画面时翻涌的醋意挥散,跟随许沉河走进厨房:“多煮点饭,我要吃三碗。”“你是有多饿?”许沉河拍拍顾从燃的肚子,“不瘪啊,挺有料的。”“那你呢,你有没有料?”顾从燃从后面抱上来,掌心贴住他的腹部,“好像没多少,今晚给你喂点好不好?”房车里可不止他们俩人,许沉河受不了和顾从燃这样腻歪,端出冰箱里方芮给买的甜品盒往餐桌上一搁,将顾从燃按到沙发上:“赶紧吃。”刚安顿完一个,另一个又从卧室里晃出来了。许沉河有种梦回盛阳小学的错觉,比那时候还更心力交瘁。他抬着手臂翻头顶的储物柜,摸出一小袋够三人份的米,转身继续翻找冰箱里的食材。云朝雨跟屁虫似的粘着他转悠,问:“江老师,需要我打下手吗?”“用不着,你不挑食我就谢天谢地了。”许沉河撕开保鲜膜,将前些天处理过的黑鱼片倒进碗里,撒上腌鱼粉,再加上料酒。“吃红烧鱼吗?”云朝雨喜悦道,“我最喜欢吃红烧鱼了,江老师可真了解我。”“不是,”许沉河想到上次节目里云朝雨被罚就忍俊不禁,“是酸菜鱼。”“酸菜鱼我也喜欢,”云朝雨捧场地说,“只要是鱼我都喜欢,我上辈子一定是只猫。”在餐桌旁的顾从燃连甜品都吃不香了:“云朝雨,你最好适可而止。”偏偏他碰上的是个厚脸皮的,云朝雨不粘许沉河了,改坐到顾从燃旁边装作套近乎:“原来顾先生知道我名字啊,我还以为我就是个籍籍无名的小歌手呢。”顾从燃把叉子放下,搭着餐桌问:“那小歌手,既然你知道我姓顾,是不是该知道我跟你江老师什么关系?”一小方空间里莫名凝固成剑拔弩张的氛围,云朝雨耸耸肩,朝对方勾嘴笑:“知道,未婚夫嘛。”早在许沉河录制时,顾从燃就对云朝雨产生了敌意,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但对方挑衅的笑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在他的未婚夫面前搞小动作,不厚道吧?”“搞什么啊,别拆穿我,”云朝雨笑意不减,但声音低沉下去了,“我喜欢他,这是秘密。”在顾从燃即将挥出拳头的前一秒,许沉河从厨房和客厅的隔断边探出头来:“随便来个人搭把手吧?”“我来。”顾从燃立马从半岛沙发另一边绕过去。长相漂亮的缘故,江画在圈中不乏追求者,但没有一个是舞到顾从燃面前来的。盯上许沉河的这个算是撞顾从燃枪口上了,他一方面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一方面又担心许沉河遭不住云朝雨的示好,到隔断后的小厨房看见许沉河被围裙勒出的细腰,他忍不住搂上去,想说句吃醋的话。“别动,”许沉河截住他话头,给他递来盛得满满的一碗饭,“给云朝雨端去。”“凭什么?”顾从燃不情不愿道。许沉河平淡地说:“要么你喊云朝雨过来,让他给你端饭。”顾从燃自然不愿意那个狡猾的小歌手再跟许沉河有接触,他端了饭出去,搁到云朝雨面前,不客气地接下对方的道谢。一大锅酸菜鱼端上桌,云朝雨先动了筷,但没往自己碗里夹,净给许沉河夹去了:“江老师,你拍戏辛苦,你多吃。”顾从燃不甘示弱,挑了块rou多的放许沉河碗里:“趁热吃,吃完了我们去散步。”“我晚上还有戏份。”许沉河看了他一眼。云朝雨在对面咬着鱼rou嗤嗤地笑:“没事江老师,我今晚继续跟组,必要时当个免费群演也行。”“你有完没完?”顾从燃还想冒几句带火气的话,被许沉河在底下掐了一把。“朝雨,你演唱会在哪天?”许沉河问,“有直播吧?”顾从燃被这声不带姓氏的亲昵称呼给膈应到了,坐对面的云朝雨还跟他作对似的,不住地冲许沉河点头:“后天,有直播!”跟自己紧贴着大腿的许沉河更是气人,笑得如沐春风般:“现场我估摸着去不了了,但是休息的时候能看会儿直播,你别介怀。”“没有的事!”云朝雨咽下一大口鱼汤,“到时我给你发链接。”许沉河在两个人如狼似虎的注视下吃完这顿饭,顾从燃还忙着挑锅底的鱼rou,云朝雨已经摸着肚子瘫在沙发上:“我不能吃太多,不然腹肌就跑没了。”夹在二人中间的许沉河也放下筷子蹭的起身,用手背碰碰顾从燃的胳膊:“吃得最慢的洗碗。”顾从燃没意见,他不介意在许沉河的房车里多待一时半会:“行,你睡会,到点我喊你起床。”“我不睡,今晚收工早,回去睡个饱。”许沉河俯身摸顾从燃裤兜,“你开车过来了吗?”被许沉河摸得发痒,顾从燃主动掏出了车钥匙:“要出去么,我车停在对面那条街。”“我载朝雨兜会儿风。”许沉河抛了抛钥匙,朝云朝雨手臂一拍,“走不走?”“真去兜风啊?”云朝雨来了精神,“就我们俩?”这问题绕不过去了,许沉河搡他身子,回答一模一样的话:“嗯,就我们俩。”顾从燃眼睁睁看着许沉河和云朝雨并肩下了房车,锅里的鱼变得索然无味。他扔下筷子,转身撩起窗帘,十多米开外,那两人有说有笑地走远,姓云的走路没个定性,时不时地往身边的人肩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