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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这样说,从于心心一接手,言夫人过上了比以前更好更舒心更自在更吃喝用度精致上乘的生活。 还有一座城给她逛,身体允许的话出城也行,出国也不是梦! 比做梦都不真实。 言家的下人曾找来,面都没见,被于心心扯着云不飘的大旗赶走了。 云不飘觉得可能自己在京城的名声要不好。 但于心心挺乐呵,一乐之下,送她一块地。 城外的。 “王妃在城外建果园,规模很大,和城里商户合作,我家也参与了。这块地不错,别看小,但能种高品质的外域葡萄,酿的酒也好。” 蹭一波东风发一笔。 云不飘不要,她又出不去。 等等—— 她出不去,地可以进来啊! “王妃建果园招收的都是女工吧。” “是呀,果园里大多数事务需要手巧心细,采摘和酿制都需要女工,除草修剪女工也能做。” 甚至栽树和挖渠,后期的工程量不大,如今女子也能胜任。 前期繁重的活找壮劳力做的,正好同时在城里宣传招收女工。 云不飘便跑到王府去,面谈。 “婶,那么多女子出城进城的多危险,我们要保护好她们。” 卫启慧心道,你怕是忘了她们力气不比男人小。 不过,这是个好想法。 “婶,咱们把城墙扩出去吧。” 卫启慧嘴巴张得能塞下鸡蛋,毫无王妃仪态,她对面,云不飘眨着天真的大眼睛。 突然,有些理解王爷的感受了呢。 “咳,那个,私动城墙是犯罪——” “不动原先的,咱们从外头再建一圈大的。”云不飘表示她都想好了。 卫启慧:“” 她想说,她一个妇道人家管不着这些,但——莫名有种大权往别人身上推的懦弱无能感。 她,想担。 但,真担不动。 “这事得朝廷批准的,况且,城外还有军营——”卫启慧迟疑:“我倒能给王爷去封密信,只是,总要师出有名吧。” 云不飘积极出主意:“就说敌军打到氿泉城下了。” 卫启慧差点儿将手中茶杯丢她头上。 呵,敌军打到氿泉城?你怎么不直接说打到京城? 氿泉离着边境十万八千里呢。 算了算了,不能再听她胡咧,果断转移话题。 “你有兴趣办学堂吗?” 云不飘莫名:“我不是已经办了?” “还不是你惹出来的,你收养女童,专门给她们办学院,还请了那些那样好的先生。”卫启慧语气幽怨:“现在全城文人都知道氿泉文采十分,一分平分,九分全被你的——对了,你的书院叫什么名字?” 云不飘一呆:“好像是没名字哦。” 卫启慧横她一眼:“你似乎不知道吧,全城的读书人每日里都去书院门外徘徊呢,若不是你那里守护的严密,那些个先生,早被各大书院抢回去做镇山的宝贝了。” “竟有此事?”云不飘惊讶。 她好久没去,小孩子上课有什么好看,而去看望言夫人的时候也没有顺带一拐,全怪于心心太有钱。 太有钱,建了那么多屋舍,还讲究个意境,里头道路四通八达,景色更是一步一换。 言夫人需要静养,离着学校就远了些,所以她才没过去。 都怪于心心。 卫启慧拿眼睛横她:“你未免太清闲,不是那些个读书人要脸面,他们早随便用什么借口瓜分了。” “这样的先生在里头,多少人问到官府,还有女眷问到我面上,说被丢弃的孩子都能有这样的待遇,凭什么她们的孩子没有?” 云不飘道:“哦,把孩子送我啊。” 卫启慧白她:“若是世人都愿讲理哪里凭生波澜。” 云不飘思索道:“不如你来办学。”她想想:“但先生我不会提供,想要享受我的教学条件,只能进我的学院。” “所以,我问你,要不要多办几处?” 云不飘摇头,原因不好说,地府还肯放人?地府肯她也不肯呀。 弄那么多阴魂上来,真当对活人没影响的? “太麻烦了,我不会办了。哦,好像听他们跟我说过,现在已经没有人家丢弃女婴了,街上女乞儿也不怎么见到了。” 如今女孩子能当男孩子使,算一算自家养着是赚的,出嫁前就能将本赚回来,还能得一笔彩礼。 她的学院大概就这些人数了,可能以后都没生源了呢,大约办不了多少年的。 不过,她本意也不是为了办学校。 卫启慧耍赖:“不管,这事是你惹出来的,你想法子平息。” 的确是她惹出的,云不飘当仁不让,道:“行,那我想法子。我叔什么时候回来?” 说到这,饶是身边没人,卫启慧拿团扇遮了脸,凑在后头与她悄声说。 “短日子回不来,根据我收到的消息,这次京都要死不少人。” 查抄了不少人家,还在查抄。 “我跟你说啊,太子啊,怕是完了。”卫启慧撇着嘴角,也不知道太子怎么想的,皇帝身体那么好呢,未雨绸缪的也太着急了些,这不,完蛋了吧。 云不飘不关心这些,她只关注玉临陌。 “叔不回来有事找谁啊?” “找太守呗。” 第一百零九章 夜半修炼(三更) 说完卫启慧自己都愣了下,说来,做氿泉的太守不要太凄惨,上有王爷下有四个县令,大事轮不到,小事不用管,安排这个位置,就跟吃空晌似的,所以—— “好像氿泉太守一职,是空着的?”卫启慧不确定的问她。 云不飘乐,你问我我问谁? “哎哟,这些年没有过王爷长时间离开的时候,那这一城之事——你有什么事啊?” 云不飘:“我就随便问问,叔不在,心里怪没底的。” 卫启慧:“你找苗县令呗,你们俩熟,他做不了主的自然知道请示谁。” 行吧。 被找上门的苗县令:“扩城?疯了吧,姑奶奶,我求求你,京城里血流三尺了,都是您的功劳,您就安生生的,大家一起缩着脖子等京城里事了行不行?” 云不飘不乐意:“血流八尺也怪不着我,是我结党营私?是我中饱私囊?是我提拔的蛀虫祸国殃民?” 苗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