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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凡人的货币流转建立在凡人的需求和凡人的资源储备上,灵石根本不在这流通中,属于入侵,直接影响凡人的生活。东福,没你说得那么容易吧?公会里应该有规定吧?” 东福一愣,他真没仔细看过这个,因为凡人的东西哪里值当修士去换,那些低阶灵石,一来凡界也能找到不过少些,二来,凡人要灵石用的是求,而不是买。 他第一反应,凡人稀罕他们不稀罕的劣质灵石,那云不飘需要钱,这不正好? “有这规定吗?我回去问问。”东福不确定。 云不飘觉得肯定有,道:“你将公会的所有资料给我带一份,应该有不少,我看你也看,免得以后不小心做错。” 东福点头,道:“那你只能辛辛苦苦自己赚钱了。” 于心心:“我有钱。” 云不飘立即想回先前女子的社会地位问题,很严肃的给她普法。 “我不要嫁人了,我要在家一辈子。”于心心受了不小的惊吓。 云不飘怜悯:“到了年纪必须嫁人,除非身有缺陷没人要,还得有人供养你。哦,当然了,你不想嫁人你爹当然有办法。” 于家树大枝多,亲哥都有十个,族里的侄子辈已过百。若于心心说一句不嫁人,老于能分分钟给她安排到位孝子贤孙。 这便是家族的好处,荫佑族人。 于心心感慨:“原来女子这么难吗?”随即对着云不飘树拳:“飘飘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我也要为世间同为女子贡献一份力量。” 云不飘:“没想好,先救命吧。” 说话间,前头看见一棵老树,同旁边高大的树木比显小,但作为桃树,能长成这样,已经树老成精。 成精的老桃树的根系远远的在地底拱了下,愉快的跟云不飘打招呼。 云不飘回头看东福,用眼神问他:你觉着这桃树怎样? 东福莫名其妙,回一个眼神:就一棵凡树而已。 明白了,老桃树只能跟自己“精”。 此时节桃叶还算旺盛,粗些的枝条上用细细红线挂着纸画符迎风招展,树干用红绳一圈圈缠着。 桃树下有人挂符有人系绳。 于心心小手拉拉:“快,咱们先去求符求姻缘线。” 拉着她跑。 第二十五章 拾婴 云不飘顺着看去,才看到老桃树对面,一座人高的小庙,门里头端正坐着夫妻俩——土地公土地婆。 庙连着顶才人高,人进不去,土地公土地婆就坐在门口,受面前桌子上的香火。 与各路神佛相比,土地公土地婆格外的亲民接地气,胖乎乎笑眯眯,头发都是质朴的灰白,穿着打扮也跟家里长辈似的平易近人。 香火还挺旺。 云不飘:“灵不灵啊。” 她发誓,她只是随口一说,可旁边已经有好几人对她怒目而视。 马上道:“一定灵啊。” 别过脸,躲过好几枚白眼。 云不飘:“” 于心心拉着她排队,轮到两人时后头的贴心大丫鬟已经买了香点燃了交到两人手上,拜三拜,插香,从香案旁边的大竹篓里取两枚符,一边横木上抽两根红绳,到桃花树下。 于心心虔诚的亲手挂符,云不飘给她拉着枝,几枚桃叶不动声色的搔她的手心。 云不飘走神,这老桃树成精得是男是女?貌似很活泼呀。 “飘飘,该你了。” 云不飘手指一绕,便将姻缘符挂在了桃枝上,心道,老桃树啊老桃树,你日日站在这,别的不说,见过的男子不少,遇上不错的,跟我说一声。 老桃树真听到了,立即一根小小的枝条别了她一下。 云不飘心有所感的侧头,看到隔着七八杂树的那边空地上,有一个男的正往这边瞧。 她木然回头,心里与老桃树道:算了,这事你别cao心了。 打扮得红黄蓝,头上簪花脸上涂粉是什么样的审美?! 这老桃树真成就过姻缘? 就听旁边窃窃私语:“很灵验的,我堂姐就是在求了姻缘符回去的路上遇见的我堂姐夫,现在已经抱上大胖小子了呢。” “真的吗,那我也要求一求。” “一定要诚心呀。” 云不飘:你还送大胖小子的? 系了红绳,于心心拉着她沿着地势向下。 “原本灯节那天约你去放灯的,你不是没去嘛,今天咱们去放灯。” 云不飘才知道,原来这放灯不是取决于节日,而是看客流和客户的需求,只要你有钱,天天放灯也使得。 当然,名头是不一样的,比如,桃花树下桃花河,桃花河里桃花灯。 又名,姻缘灯。 一盏一盏粉色的桃花小灯,三文一盏,从水边放下,能飘过下游的木拱桥便是好姻缘将近。 云不飘看着用大筐装的桃花小灯,愁,怎么人家都比自己会赚钱? 对了,自家茶楼前头还有湖呢,也栽个桃花树梨花树什么的? 两人放下灯,顺水一推,于心心喊加油。 云不飘往下望了眼,水面上桃花灯还挺多,那木桥所在离着大约三百米,中间水道拐了两拐,能漂过去,但不会多。 放了灯的姑娘小伙们沿着岸边小路紧盯自己的灯,不时前后左右的偷瞄,搭几句话,说不定自己的姻缘就在这里呢。 于心心不搭话,也没人跟她搭,穿着富贵仆从如云,家世不相配呀。 一直走到快到木桥,于心心的那盏搁浅了,引得她哎呀一声。紧接着云不飘那盏噗噜噜沉了水,哎呀哎呀。 云不飘:就这么难吗!直接沉底,老子没可能了?! 被拉住。 “走,咱回去,再放,放一百盏,我就不信了。” 云不飘重重点头,正有此意呢。 后头跟着的一众:强扭的瓜不甜啊。 忽然前头传来喧哗声,木桥下围了一群人。 两人对视,往那里走去。 离着不远便听到众人的叫声议论,进了往里一瞧,便明白了。 一个被丢弃的小婴儿。 放在藤条编的篮子里,篮子很是陈旧,篮子上盖了长长的草,很多,所以一时没被发现,等孩子哭声传出来,才有人寻来拨开草吓一跳。 篮子里什么都没有,孩子身上只裹着一条陈旧的麻布,原来的颜色都看不出,有几点血迹。 围着的多是年轻人,义愤填膺,少数的妇人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