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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 这不就是刚才小桃在厨房中拿出来的东西么,是她掉的吧? 陈晴馨不动,翠儿就只能在她的侧后方站住脚。 陈晴馨打开了那小囊包, 然后愣了一下。 很快, 一个人急匆匆的从前面跑了过来。 陈晴馨重新将小囊包系好,摊开了手, 对面露急色的对陈晴馨道:“小姐……这个……” “这东西是你掉的吧?” “是、是……” 陈晴馨伸手, 将东西交到了她的手上, 然后抬脚离开了。 小桃回头看了眼那主仆二人,然后打开了囊包。 三颗? 这陈小姐还真狠呐…… 小桃收起了囊包,朝小厨房走去。 “她没认出你们吧?” “怎么可能!”那小丫头俏皮的眨了眨眼。她也有些惊讶, 没想到小桃姐的乔装技术那么好,她与那下丫头长得本就有几分像, 照镜子的时候, 竟真的差点以为, 自己就是那在厨房做活的丫头,如果不是特别熟悉的人,绝对认不出来。 陈家小姐根本没来过这里, 翠儿原先也与这里的人不熟,所以一切比想象中的还要顺利。 小桃笑了笑,看向那小厮, 说:“咱们走吧, 一会儿他们就回来了。” 当初能待在谢冰儿身边,凭的就是她这双巧手, 后来逃亡的时候,也多亏了她的乔装,才让他们主仆二人成功见到了王爷的人。 这是她少有的得意本领了。 * “相公, 你怎么在这?” 少见的,一大早,白玥潇迷迷糊糊的掀开床上的帘子,居然看见了黎靖修在屋子里看书,这屋子里什么时候有书了? 听见白玥潇的话,他转头看了她一眼,随口道:“这是我的房间。” 白玥潇:“……” “上次的事夫人考虑的如何了?” 听见“夫人”二字,白玥潇莫名的手抖。 她转头,皮笑rou不笑的道:“相公,你以前从不这么叫我。” 她这冰美人相公出门一趟,脑子里到底进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怎么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呢? 白玥潇心中疯狂腹诽,但要真的让她说,她又不知道是哪里不一样了。 明明脸还是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说不上冰冷,但也绝不对人热络。 “听白家主说,夫人在出嫁前还在跟他置气,夫人现在还想着那个人么?” “咔。” 一声微不可闻的闷响,白玥潇捏断了了手里的牛角梳,她转头,一边在脑中疯狂前情回顾,一边笑着道:“相公这是什么意思,那只是一时想不开罢了,我并不是为那人置气,而是气父亲母亲不问我的意见,就安排了我的婚事。” 在妖族,可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么一说,他们看上了谁,那是谁说都不管用的。 所以白玥潇倒也算是说了几分真话。 说完,又把头转了回来,叹了口气,似是有些忧伤:“但是我现在不会这么想的,我过的很好。至于回家……太远了,还是等相公身体好些吧,父亲没直接与你回来,肯定是还在生我的气。” 她昨晚慌了神,根本就忘了宋宴口中说的话。 从白家那个小地方到这里起码要赶三天的路,且不说黎老夫人办事颇有一手,她算是直接被“卖”进这里的,那家人说不定现在都不知道他们的女儿是嫁进了游淩山庄,黎靖修的话完全经不起推敲。 依照他那万事不关心的性子,他怎么会知道“白玥潇”父亲的长什么样子? 黎靖修没再接话,可即便手中拿着书,也不是在看书。 不对。 虽然他出门并不是专门为了这件事,但白家的事情,他也知道个七七八八了。从前他不知道只是因为他不想知道,并不是真的因为他忌惮老夫人。 可即便知道了,他还是有种不对劲的感觉。他这夫人确实是黎老夫人从一个小地方买来的,甚至那家人不知道女儿会嫁进这里,那家人相当落魄,阴谋一说根本不通,而整个过程也出乎意料的顺利,完全看不出哪里有差错和破绽。 还是不太对。 但是白玥潇却因为拿回了主动权而神清气爽。 两个人之间流动着一股诡异的气氛,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这股涌动的暗潮说不上好,但也绝对算不上坏,那种微妙的平衡正在一点一点蚕食着什么,而没人知道会产生什么样的结局。 * “是我做的,那男人追着花轿,一直跟到半路,他们二人是在夜间偷偷偷溜走的,我帮他们抹掉了逃跑的踪迹。” 宋宴用毛笔在纸上写着什么,司千在旁边分拣草药,听见白玥潇问帮助原来那新娘子逃跑的事情,并不意外。 “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白玥潇不明白。 但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黎靖修分明已经察觉到了不对,但还是只是稍微试探了一下,什么都没做。 因为他也没证据。 这场婚礼,参与度最少的,就是婚礼的新郎与新娘,黎靖修没参与这件事,他什么都不知道,而宋宴办事一向妥帖谨慎,时间过了这么久,他就算想查,也查不到的。 想到这里,白玥潇的尾巴翘了起来,得意了。 还想诈她,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理由不是与你说过了么?”就算没有白玥潇,也会有别人,既然这样,不如放个自己信得过的人,免得庄主最后的时日还要被枕边人给毒害。 “你们有跟着黎老夫人去白家么,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白玥潇有些好奇。 司千指了指自己:“师父叫我去了,我一直跟着黎老夫人他们的,那白家的姑娘在他们那个小地方算是出了名的美女,有很多人去提亲。但是那家主人是个不干人事的,赌输了一大笔钱,那地方没人能拿出那么多钱,但是追债的人又一只再催,迫不得已,他们才把女儿给卖了。” “那家父母真的没问过女儿会被送去哪里么?” 司千回忆了一下,道:“那母亲倒是问了,但是如果还还不上钱,她丈夫和儿子就要被那伙儿追债的给打死了,所以就算关心,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那小姐不反抗么?” “闹了好几天绝食呢!她的相好——就是跟她一起私奔的那个男人,也找上门好几次,但是又有什么用呢?当时黎老夫人留了两个护院在白家,那男人差点被那两个汉子打断腿。” “这都什么事儿啊,”白玥潇小声咕哝,“这些人就不怕遭报应么?” “希望那对苦命鸳鸯逃走之后能过得好一些吧。” 司千摸了摸下巴,也是颇为唏嘘,这件事他一开始还是反对的,但是现在想想,这不是两全其美么? “所以,庄主其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