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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顾长离绑在床头,眼下遭受这个对待的却换成了自己。“你要是敢伤害我,我的家族……我可是郑家家主的亲弟弟,还有守卫队,守卫队的那群鹰犬绝对不会放过你,你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郑素生仍然充满底气地叫嚣着。“……你们贵族用来威胁人的套路怎么全都一模一样,这台词可真耳熟。”很快由此联想到当初那个被自己抢了衣服的倒霉小贵族放的狠话,顾长离的嘴角一抽,“本来就是看到你身上那个眼熟的家徽才打算接近你的,不然你那不规矩的爪子早就被我卸下来了……不过我倒是没料到,这么没脸没皮的衣冠禽兽会是郑玄因的弟弟,之前还以为只是郑家的小喽啰罢了——唔,也算钓到一条大鱼?”“你——”气急败坏的郑素生正待开骂,跟前的漂亮青年却蓦地变了神色。“你什么你,这是面对主人应该有的态度吗?!”“……”什么主人?郑素生对青年好像换了一个人般的行事作风感到一脸懵逼。顾长离的表情在落到床头柜上明晃晃摆着的物什时微妙地漂移了些许,最后凝固成一抹相当意味深长的微笑。直面那一抹诡异笑容的郑素生只觉一股寒意直透大脑,情不自禁地虎躯一震,菊♂花一紧。“接上之前的话题,来玩游戏的话,大叔你听说过sm吗?没听说过也不要紧,你很快就知道那是什么了——”“我——嗷嗷嗷——”猝不及防被抽了一鞭子的郑素生顿时眼泪汪汪,惨叫出声。一道殷红糜丽的伤痕自他的肩膀蔓延而下,经过乳首,蜿蜒至左肋而止,配合上那细腻白皙的肌肤和微微颤抖着的肌rou,倒是颇有中凌虐的美感。若是有深谙此道之人在此,说不准还会啧啧赞同一番。不过顾长离原本就不好这一口,所谓的“sm”不过是见到那条皮鞭时的调笑一说,此时此刻别说有什么特殊感觉,险些被某人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吵死才是正经。得亏是这专供宾客“发泄”必要生理需求的房间隔音够好,不然就他这杀猪般的尖叫声,不知会引来多少守卫。“接下来的问题,你要是敢拖延或是欺瞒哪怕分毫——”眼看这家伙还有继续往下尖叫的意思,顾长离眉头一跳。他笑眯眯地甩了甩从床头柜那里取来的真皮长鞭,力道加成之下发出猎猎的破空动静,意有所指地“温柔”说道。原本就在不停发抖的郑素生顿时抖得更厉害了。“我问,你答——给我安静一点!”“啪——”又是一鞭子下去,郑素生仿佛一头搁浅的白鲸般四下乱滚了一阵,却是咬紧牙关,把两眼憋得通红一片,总算没有再叫出声来。【这个态度还算不错】总算有了几分满意感觉的顾长离轻轻点点头,正待发问的他偶然间瞟到一处相当不妙的地方,整个人都僵在当场。“……”顺着顾长离诡异费解至极的目光的方向望去,郑素生只觉浑身上下凉飕飕的,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借此掩盖不知何时竟然有了苏♂醒状态的【不可描述】。鬼知道他居然会被鞭子抽出感觉!还他娘的是又痛又爽!tmd再加上身量纤细修长的大美人冷艳高贵的擎着真皮长鞭,修长白皙的手指和乌黑发亮的鞭身相互映衬……更!加!有!感!觉!了!【“师傅qwq……”】被郑素生的诡异状态吓得秒怂了的顾长离当即传音给意识空间中打坐调息的玄清。【“这里有变态!!”】第150章番外·童话乱炖(二)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小王子的翘家大计,在第二日太阳升起时,便受到了严峻的挑战。“东方古国的王子,怎么会突然来我们这?”在清晨一家人共进早餐时,咕嘟咕嘟喝完一杯据说能让他迅速长高的牛奶,小王子连唇角沾着的一圈奶渍都没来得及擦干净,便有点怔愣地看向自家父王。“这事说来也算是一桩逸闻……”国王唏嘘着捋了捋自己的宝贝大胡子,意味深长地说道,“东方之人,笃信天意。那个名为李承桐的皇子,出生之时身体极弱,险些夭亡。后经一位杏林国手救治,方才捡回一条性命——不过据那位老人家所言,此举不过治标不治本。皇子命中阖该有一半身,互相扶持,生死不离。可惜不知出了什么意外,这半身并没有同他一道降生。”“所以他来我们国家就是要找什么“半身”?”听父王说完一大堆长篇大论的小王子更加疑惑不解,“他不是出生在东方大陆么?既然是半身的话,距离相差肯定也不会很远,怎么可能远渡重洋来这儿找人?”“这……父王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那儿有精通术算之人替他稍稍点明了方向?不论如何,这也算是一件不大不小的外交事务,这些天宫殿里的戒备会比往日更重。你也不要动不动就去打扰站岗守卫的士兵,太无礼放肆!”说到最后,国王大人的话语里已经带上几许严肃认真之意。“是哪个坏家伙跑来告状了?!”深深感觉到“被出卖”了的小王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我可从来没欺负他们,那只是……只是切磋武艺,对,就是切磋武艺。侍卫大哥们打不过我,居然还跑来打小报告——哼,我再也不给他们野炊,请他们吃好东西了!”“你!!你个小混账,偷拔花园里的奇花异草来烧火做饭这事,我还没找你算账,我,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被这小坏蛋顺口的一句话勾起内心隐痛的国王大人整张脸都泛着灰暗的绿光。脑海里再度浮现出曾经最最喜爱,眼下却早成飞灰的两棵金线昙,还有水池中养了十多年的龙鱼,情绪激动之下抚着胸口又是好一阵长喘。可惜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自觉大事不妙,此地不宜久留的小王子早就脚底抹油地溜走。偌大的厅堂里,只剩下捂着嘴偷笑的王后,还有几个硬是撑着脸不敢露出笑意,憋得很是辛苦的女仆。“这小混账,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无功而返的国王难掩尴尬地低咳几声,悻悻然地抱怨着。“嘴上说得轻巧,真要动手的时候,第一个舍不得的肯定还是你。”王后无奈地白了眼年岁愈长,反而愈喜欢和自家儿子置气的幼稚鬼,拿起一枚蛋酥把对方将要反驳的话语统统堵了回去,“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又想说什么严父慈母,慈母多败儿的唠叨话。就是你这张大黑脸,怪不得长离和你越来越不亲近,最近都开始躲着你走。”“哗啦——”亲媳妇毫不客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