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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在新婚之夜见外人,还被人在家捅死,而没任何人听见呼叫。死者宁可死都不敢呼叫,为何不敢?因为他怕被家人知道自己的事。说明此事见不得光。到于是什么事,大概就几样:jian情,偷盗,杀人。” “如何去查找真相?” 柳芸想起了从前看的动画片,有一句很有名的话:真相只有一个。 柳芸道:“很简单,排查与死者相熟的人,查找作案动机。” 丁显听傻了,隔壁的人早听呆了。此女子从何而来?敢如此分析案情。 徐增寿放下茶杯说:“朱守林呀,我们奉旨巡查审案有无冤假错案,这可倒好,我们没发现的错案被一女子给发现了,这传了出去我们可就要被罚。” 朱守林道:“她就那么一说,没凭没证的,谁信谁傻。” 徐增寿看了他一眼:“你不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朱守林面无表情:“案情只看证据。” “万一真是错案呢?不行,此案要重审,圣上现在很重视这种事。” 朱守林说:“徐大人是刑部侍郎,你决定。” 徐增寿让随行的人去通知县令,暂停审案。徐增寿站了起来:“走,去将那女子一块带去,她要是查不出真相,我要她好看。” 二人一块走到隔壁门口,正听见丁显惊呼:“啥,一壶茶要一两银子?抢劫呀?”小二也不生气道:“这位老爷,此为极品明前龙井。” 柳芸放下茶杯说:“此龙井为雨前,还是二等雨前。咋的?觉得我们乡下人喝不出茶的好坏来,贵店便拿次品来充极品?” 小二脑门冒出了冷汗,忙说好话:“可能是小的拿错了茶,实在对不住,小的重换。” “不用了,这茶只值这点银子,拿去吧。”她扔了一块碎银子在桌上。 徐增寿与朱守林对视了一眼,见小二拿着碎银子匆匆离开,他俩人走了进去。 柳芸与丁显见他二人进了房间,站了起来。丁显向他们二人拱手问道:“两位大人有何事?” 徐增寿道:“你俩刚才的话我们全听在耳里了。” 丁显担忧地看了柳芸一眼,忙上前一步作揖:“两位大人,学生的弟弟年幼无知,所说之言皆无证据,请大人高抬贵手。” 徐增寿看了两人一眼:“本官姓徐,刑部侍郎,奉旨巡查冤假错案。刚听你们在私下所说案情有错,那就重新审理此案。” 丁显忙行礼:“徐大人,久仰久仰。” 柳芸听他说自己姓徐,二十岁左右就任了刑部侍郎,这个人应该是徐家的小儿子,徐增寿。 柳芸抬头打量了他几眼,长得浓眉大眼,气度非凡,神色之间带着强硬霸气。可惜了,也是个政治的牺牲品。 站在旁边静静观察着柳芸的朱守林,很敏感的察觉出柳芸看徐老四的眼神。开始是好奇,后来带着怜悯。仿佛她知晓徐老四的所有。 徐增寿继续说:“既然你们分析得有理有条,那就一起去吧。” 他指了指自己身边站着人:“锦衣卫指挥史,朱守林大人。” 丁显一听锦衣卫三个字,倒吸了一口凉气忙行礼:“朱大人久仰,久仰。” 柳芸看向这名浑身上下散发着戾气,脸上带着冷漠之色的男子。她在想,朱姓乃国姓,能胜锦衣卫指挥史必是圣上的心腹,是圣上的侄子?侄孙?可她在脑子里找不到明朝朱家有叫朱守林的人。 朱守林从柳芸的眼神发现,她看向自己的时候不是害怕,而是茫然,好像想不起东西的样子。 能做锦衣卫头号交椅的人,除了心狠手辣,忠于圣上,还要有超群的观察力。 徐增寿背着手走了出去,朱守林拿着一把剑跟在他的身后。丁显与柳芸对视了一眼,丁显担忧的看着她,她笑了一下示意他放心。两人也跟着一前一后下了茶楼。 县令带着府衙的人正等候在门口,见茶楼下来几个人气度不凡,县令恭敬地行礼:“在下林永光,恭迎徐大人,朱大人。” 徐增寿点了一下头:“林县令,本官奉旨四处巡查冤假错案。今日你审的这个杀夫案有明显问题,要重审。” 林县令拱手道:“徐大人,人犯已招供画押。” 徐增寿不容分辩:“将人带上来,赶紧的。” 林县令只得让衙役去牢里将囚犯提出来:“丁二,去将女犯提出来。”丁二应声而去。 林县令忙招乎几位进屋内大堂就座,他将主位让给徐增寿,自己坐在朱守仁的下手。柳芸与丁显坐在他们对面。 衙役小心端着茶壶茶杯进来,给几位斟上茶。林县令端上茶杯打量了一下对面两位,着举人打扮的人,客气地对两位举杯点头。 柳芸还穿着丁显的衣服,也被人当成了举人。柳芸意识到,自己得赶紧买衣换下,在明朝,服饰着装都有明确规定。她现在这样穿着是不得已,但也是招祸。 第8章 杀夫(二) 刚喝完一杯茶,丁二便将披枷带锁的女子拖了出来。女子步伐蹒跚,举步为艰,她在堂中间跪了下来。 徐增寿指了指柳芸:“你来审。” 林县令惊诧:“大人,此人无官职,不能参与审案。” 徐增寿不耐烦地道:“本官说谁审就是谁。” 林县令识相地闭了嘴。 柳芸站了起来,她冲各位拱了拱手:“本人尽力一试。”徐增寿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朱守林面无表情,林县令皱着眉头,丁显担忧地看着她。 柳芸走到女子面前,她对丁二说:“能不能把她的枷锁去了,她跑不了。” 丁二看了看林县令,林县令看了看徐增寿面无表情,便挥手:“去吧。” 丁二去掉了女子头手上的枷锁,女子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和手臂。 柳芸蹲在女子的对面,对她说:“你把当晚的案发经过说一遍。”女子不理她,低着披头散发的头,全然一付认命的模样。 柳芸继续说:“你说出来,或者就可以帮你洗去冤屈。” 女子仍旧不理不睬。堂上除了丁显,所有人都嘲讽地看着柳芸:不知天高地厚。 柳芸怒火渐起,她盘腿坐在女子对面数落她:“黄氏你要认下杀夫之罪是你自己的事。但是你一但定罪,生养你的父母便会活在世人的唾弃漫骂之中,你的姐妹因你而无人敢娶,你的兄弟因你而无人敢嫁。你是个不孝之人。你被定罪,真正杀人的凶手逍遥法外,你是帮凶……” 黄氏从开始的默默掉眼泪,到后来伏地嚎嚎大哭,哭声凄惨悲伤。柳芸等她哭声渐低后才开口说话:“相信我,我会尽量帮你洗去冤屈,找出真相,还你清白。这是你唯一的机会,唯一的……” 她抬起头,看着坐在她对面的人,她点点头。柳芸说:“你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