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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人神通广大,无所不知,法力无边,随心所欲,可以恋爱,还可以死。”“……”凌泽白怎么觉得前几条是人形容神的常用词呢?看来双方误会都很大,不过……“神仙不可以恋爱吗?”“恋爱可是神届的大忌,主神偷偷跟我讨论可以,出去可不能乱说。”“为什么神不可以恋爱?谁规定的?”“因为做神仙要割舍七情六欲嘛。”凌泽白无语:“可我看你们的七情六欲一点都不输给人啊。”“那是因为现在管得宽了,以前是绝对不允许的,不过唯独爱情直到现在都没有解禁。”“不允许恋爱,那神是怎么繁衍的?”“吸收万物灵气生成,又或者是像我这样有灵性的生物修炼而成,主神你不会连这个都忘记了吧?”凌泽白想了想觉得不对,“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难道不是一对?”“谁告诉你的?他们只是分别坐上了皇帝和皇后这两个位置而已。”“大种马宙斯?”“每次跟网友面基都要拍照发微博。”“月老、丘比特、维纳斯?”凌泽白不甘心。“房屋中介的员工。”摔!说好的婚姻中介呢?!“好吧,”凌泽白觉得自己怎么都说不过她,“那死又是怎么回事?人人都渴望永生,怎么会有神想死?”“怎么会有人渴望永生,”仙鹤不相信,“长生不老多无聊啊,活那么久,又不让谈恋爱,谁稀罕?神神都渴望死,可死实在是太难了。”“神怎么才能死?”“只有两种方法,一种是触犯很严重的天条,被罚天火烧死,但那是很丢脸很痛苦的死法;一种就是像主神那样,坐化成人。现在主神知道,大家有多羡慕你了吧?可惜你又起死回生了。”凌泽白听着怎么都不像是好话:“我起死回生,你不高兴吗?”“从我个鹤的角度讲,能再次见到主神,当然很开心,”仙鹤言辞坦承,“但是从主神的角度考虑,我当然希望主神能够开开心心地做一个人,遇到生命中的另一个人,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最后毫无遗憾地死去,这样才是圆满的一生。”凌泽白莫名地被感动了,“这些对于人来说再平常不过的事,对于神来说就是可望而不及了吧。”仙鹤高兴地变成了女孩子,跃上石凳,坐到了凌泽白身边。“主神,你也知道玄霖吗?”“知道得不是很清楚,他是什么神呢?”“他是娱乐圈里的大明星!演过电影,还发过好几张专辑,我超粉他的!”“你不是粉吴彦祖吗?”“这两者怎么能一样呢?一个是信仰,一个是偶像,一个是精神世界中的人,一个是活生生的神。”凌泽白:“……我又忘了。”“玄霖唱歌真得很好听,你要不要听听看?”“他唱什么曲风?”“就流行啊,像是、、、……”“……”凌泽白:“不,我觉得还是算了,我对流行音乐不太感冒。”“为什么啊,真的很好听呀,买我安利啦,我保证主神听了之后,也会奉他为男人的……”***凌泽白万万没想到,能这么快就再次见到玄霖,而且坑爹的是再见的场合居然也是一档电视节目的录制现场。玄霖就坐在凌泽白正对面,仍然是一副生神勿进的样子,不管凌泽白在人间还是神界见到的玄霖,统统一个样。凌泽白看着对面的玄霖,心中百感交集。他记得雷劈下来的时候,玄霖就在他旁边不远处,也不知道受到波及了没有。他挂了最多只有小胭会为他流几滴眼泪,玄霖要是挂了,不知道有多少年轻可爱的女孩子要哭成狗。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主持神已经报出了开场白:“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收看本期特别节目,今天我们请到现场的两位重量级嘉宾,一位是近日来一举成名,号称能与人对话,被誉为‘人之子’的凌泽白凌大师!”凌泽白冲主持神和观众一一点头,心想大师这个称号真是走到哪里都通用。“另一位是红遍神界的双栖巨星,坚定的无人论主义者,笃信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娱乐圈小天王——玄霖!”玄霖的粉丝们简直要把天震塌。“众所周知,玄霖以前从来不上这类迷信性质的节目,所以今天能邀请他来到现场,节目组表示非常得荣幸,同时也很好奇,请问玄霖,你是因为什么才肯破例的呢?”“因为他,”玄霖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凌泽白,后者表示压力山大,“我说过,要当着众神的面,拆穿他人棍的真面目。”凌泽白四肢剧痛,怎么有种迷信节目转恐怖节目的感觉,后背凉飕飕的。“看来玄霖的立场相当坚定,凌大师您对此怎么看?”凌泽白斟酌了一下,“很多神不相信有人的存在,不过是因为他们没有亲眼见到,因为没见到所以不承认,未免太过于唯心主义了。”“只有迷信的神才会唯心主义,”玄霖毫不相让,“外界传闻你几千年前修炼成人,可身体却没有坐化,如今又好端端地坐在这里,你要如何证明你不是昏睡了千年,醒来后又打着人的幌子招摇撞骗?”凌泽白想了想,大概只能用那一招了,虽然不知道会不会奏效。“我有人赐予的能力。”“什么能力?”“我可以通过触摸的方式感知过去和未来。”观众们一片不可思议的惊呼,唯独玄霖不屑地嗤笑。“又是这一套,你们人棍所谓的能力,不过是利用神的弱点,说一些模棱两可的废话而已,只有愚昧无知的神才会相信。”主持神兴奋地打断他们,“如果凌大师不介意的话,愿意现场为我们展示一下吗?”“因为这里反对声音最强的就是对面这位朋友,”凌泽白比了下玄霖,“如果可能的话,我愿意亲自为你演示。”“当然,”玄霖站了起来,“我也很想知道,你会怎么捏造我的过去和将来。”凌泽白主动走过去,伸出手,玄霖大大方方地把右手搭了上去。凌泽白捏住他的手,大脑空白一片,他不由地愣住了。全场屏息凝神,等待凌泽白宣布结果,可一分钟过去了,他还是维持原状。“对不起,我……可以打扰大师一下吗?”主持神小心翼翼地插嘴,“请问……”“啊,抱歉,”凌泽白松开了对方的手,“我刚才走神了。”下面观众嘁声一片,间歇夹杂着叫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