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52
个理由。” 温时遇起身。 宾客都在,温鸿压低声音:“你去哪?” 温时遇对宾客说了声失陪,没回答温鸿,直接出了大厅,屋外的月色正好,地上的影子温柔。 路过的宾客喊他温先生。 他颔首回应后,走到一旁,拨了通讯录的第一个号码。 “杳杳。” 那边应:“还是我,棠光。” 徐檀兮的意识已经沉睡两天了,这两天,她睡的时间很多,大都在梦里,醒的时候大部分是棠光出来,光光只是偶尔出现。 因为她状态太不好,不适合舟车劳顿,回南城的时间又推了两天。 戎黎给心理医生打了电话。 黄文珊问:“徐小姐最后一次意识清醒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 “很依赖我。”戎黎背对窗户,眼睛灰暗,像蒙了尘,“她最近睡不好,而且经常做噩梦。” “她有没有受过什么刺激?” “有被人绑架过。” 黄文珊又问:“绑匪对她做了什么吗?” 第296章 296:白日放纵,一起沉沦(二更) 黄文珊又问:“绑匪对她做了什么吗?” 戎黎也问过,徐檀兮说没有,说什么也没发生。 黄文珊建议:“最好尽快带徐小姐回来复诊。” 戎黎挂掉电话。。 “光光。” 光光坐在地毯上吃蛋糕:“喵。” 它很乖,只要给吃的就行,能听懂人话,现在也会穿衣服,但它不喜欢水,而且怕冷。 戎黎走过去,抽了张纸,擦掉它嘴角的奶油:“可以乖乖待在家里吗?” 它点头。 徐檀兮被路华浓绑去的时候,脚踝弄破了皮,结痂之后有一点痒,光光不肯穿袜子,要光着脚,戎黎便把窗户都关上,开了暖气。那条定位的链子损坏了一点,他买了一条更漂亮的。 光光很喜欢,自己能抱着脚玩一天。 “在家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它喵了声。 出门前,戎黎先打给了傅潮生:“找几个女跑腿人过来。” 他不放心光光一个人在家,等跑腿人过来之后,他才出门,去了医院。 路华浓人在医院,因为急性肾衰竭,律师给她申请了取保候审,至于为什么得了急性肾衰竭,查不到,但猜得到。 这个女人狠起来连自己都搞。 何冀北提前到了医院,已经都打点好了。 “只有五分钟时间。” 何冀北在外面守着,戎黎推门进去。 “来了。” 她好像在等他,披着外套坐在病床上。 戎黎走上前:“你对徐檀兮做了什么?” 窗外暮色正浓,仲春的黄昏冷意刺骨,像他的眼睛。 她脸色苍白,但洋洋得意:“没做什么。” 戎黎走到桌子旁,拿了支圆珠笔,按一下,响一声,他低着头,看着笔尖。 “我会打女人,”他眼皮一抬,像头蓄势待发的雄狮,“别逼我动手。” 路华浓很识趣:“就跟她讲了个故事。” “车祸的事?” 路华浓打了响指:“bgo!”她唇色惨青,笑得得意,“我看你好像挺喜欢她的,就帮你试试咯,看看你们是不是情比金坚。” 戎黎今天会找过来,就说明她赢了,这种感觉,真让人畅快。 “一边是血亲之仇,一边是夫妻情分,不知道——” 啪。 戎黎把笔折断了。 一支笔能干嘛? 能捅穿动脉。 路华浓收了笑:“想跟我一起坐牢吗?” 他抽掉笔芯,扔了短的那一截,用指腹刮了刮另外一截的断口:“想送你投胎。” 他一脚踩在病床上,左手摁住路华浓的肩,右手握着断笔,找准颈动脉,用力扎下去。 她顺势倒下,两只手握住笔尖,掌心瞬间被刺破,鲜红的血液渗出指缝,滴在她下巴,一滴、一滴汇成一滩,顺着下颚流到喉咙。 这是第一次她离戎黎这么近,近到她能看见他染红的瞳孔里有自己的影子。 锋利的笔尖离她的动脉越来越近,直到尖锐的断口刺进她皮肤里,殷红的血珠冒出来,她双手因为用力,青筋鼓着,手背还扎着针,输液管绷得紧紧的。 咣! 输液架倒了。 何冀北立马冲进来:“六哥!” 他跑过去拉戎黎。 戎黎回头,眼角早就通红:“滚开!” “不可以,警察在外面。” 这句没用。 笔尖已经刺进了rou里,戎黎理智全无,满身杀气。 “徐檀兮!” 戎黎动作僵住。 何冀北汗都出来了:“六哥,徐檀兮还在等你。” 徐檀兮三个字,在戎黎面前,等同于千军万马。 他理智被拉回来,慢慢松手,眼底的血丝渐渐褪去:“别让我逮到机会。” 他把那半支沾了血的笔带走了。 路华浓躺在病床上,捂着脖子上的伤口,大口大口喘气。 疯子。 六点多戎黎才回西半山的别墅,外面的天泼了大片大片橘的红色。 一开门,戎黎就看见了徐檀兮,她环着双膝,坐在玄关的台阶上,身上的毯子在她抬头的时候,掉在了地上。 “你去哪里了?”她仰着头,眼睛里盛了夕阳,目光柔软。 戎黎走过去,蹲下来:“去忙公事了。” 她蹙着眉抱怨:“怎么不把我也带去?” 戎黎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么黏他了。 她怕她自己会松手。 他托着她的腿,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抱起来,放到柜子上:“想我了?” “嗯。” 她低头就能吻他。 他仰着脸,给她吻。 温热的吻密密麻麻落在他额头、鼻梁,还有脸颊。 “先生,我们歇息吧。” “困了吗?” 徐檀兮摇头,指尖摸着他的眉眼,她红了脸:“我想同你行房。” 这几天,她把以前不敢、不会做的事全做了个遍,把礼教规矩全部扔掉,在他身上放肆,拉着他纵情,不管不顾地、自杀式地。 “我把你教坏了。” 她说不是,她说:“我本来就很坏。” 她很坏,很自私。 她抬起腿,环在戎黎腰上:“行房好不好?” “好。” 戎黎把她抱起来,往卧室走。 她不要带套,不要轻点,不要清醒,不要结束……不要看戎黎的脸。 月色朦胧,她又哭了,又做噩梦了。 翌日,戎黎带她回了南城。 三月二十九号,温照芳的案子开庭。 徐檀兮起得很早。 “你别去了。”戎黎不想她再接触任何跟这个案子有关的事情。 “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