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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继承家产后肯定会把我们扫地出门,那我就当不了阔太太了。” 太烦了,平时一起打麻将的阔太太们已经很看不起她了,背后老说她家开武馆上不了台面,每次聚会拍照都让她站在边边角角,有时候还直接把她p掉,还说她品味差包包丑,穿大牌也像穿地摊,还嫌她的英文有塑料味 “老婆你放心,”徐仲清拍胸脯保证,“我一定会让你继续当阔太太的。” 那些阔太太们背地里还说她老公蠢 张归宁忧愁得不得了,给儿子打了个电话:“红红,你今天有没有好好学做生意?” 已经改名徐放的徐红红:“喂。” “你在哪呢?” “喂。” 张归宁一嗓子嚎过去:“我问你在哪?” “喂喂喂,听不到啊。” 张归宁磨了磨牙:“你是不是又去酒吧了?” 就这句听得到:“不是,我没有。” 电话那边适时地传来一句:“艾瑞巴蒂嗨起来!” 张归宁:“……” 那些阔太太们背地里还说她儿子蠢 午饭订在一家西餐厅,位置在市中心,秦昭里在餐厅电梯里遇到了生意场上的熟人。 她对徐檀兮说:“你们先上去。” 徐檀兮说好,和戎黎先上了楼,她没来过这家餐厅,应该是新开的,选址在市中大厦的二十四楼,俯瞰而下,整个城市尽收眼底。 秦昭里把包间号发了过来,服务生在前面带路。 徐檀兮忽然停下。 “怎么了?” “好像是熟人。”她再看过去时,人已经走远了。 戎黎问:“谁啊?” “从后面看很像我表哥。”戎黎没见过温羡鱼,徐檀兮解释说,“他是昭里的未婚夫。” 温家就一个孙子,戎黎之前在帝都听过这号人,没什么太多印象,温家最闻名的还是那位会唱戏的温二爷。 秦昭里进包间的时候,戎黎一个人坐在桌上,徐檀兮在洗手间,洗手间是内置的,就在旁边。 秦昭里拉了椅子坐下:“为什么突然回南城?”她问过徐檀兮,徐檀兮没有细说。 “她身体不舒服。” 果然,只有不好的徐檀兮才会瞒着。 “杳杳之前让我给她找过心理医生。”秦昭里猜得到一点,“问题很严重吗?” “嗯。” 徐檀兮从洗手间出来了,秦昭里自然地换了个话题:“点菜了吗?” 徐檀兮坐下:“没有。” 戎黎手在桌子下面,碰了碰她的手背,很凉,她用冷水洗手了。他把她的手拉过去握着,慢慢给她捂暖。 “我来点吧,这里我来过几次。”秦昭里翻着菜单:“戎先生有没有忌口的?” “没有。” 戎黎刚说完,徐檀兮就补充:“他喜欢甜口。” 秦昭里就点了几道甜的菜。 菜没有那么快上,他们先要了一壶热茶,徐檀兮斟茶的时候问秦昭里:“这里是吃饭的地方,怎么还放了沙发?” 包间里除了餐桌,还有一张很大的沙发。 “这儿是情侣餐厅。”情侣餐厅放沙发干嘛,秦昭里就不说了,免得教坏人,“我上次跟你表哥来过,菜做得不错,有几道你应该会喜欢。” 那次她有事,饭吃到一半就走了,后面自己一个人来过几次,抛开餐厅的恶趣味之外,菜的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徐檀兮顺道问起:“表哥他在南城吗?” “不在,好像出差了。”去哪儿出差了秦昭里就不知道了,她从来不过问。 徐檀兮若有所思,是她看错了吗? “你什么时候去医院复职?” 徐檀兮收回思绪:“等安顿好了再看。”她还得先看病。 “戎先生呢?”秦昭里喝着茶,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有什么打算吗?” 戎黎帮徐檀兮把杯子里的茶添满:“找个闲一点的工作。” 秦昭里兴致勃勃:“比如?” 他轻描淡写:“大学老师。” 牛批。 还以为是个小镇青年呢,原来深藏不露啊。 午饭过后就快一点了,秦昭里还要赶回公司开会,结了账就先走了。 徐檀兮和戎黎吃完饭后甜点才走。 车在负一楼的停车场,要走一段路才到电梯。徐檀兮纠结了好一会儿。 “戎黎。” “嗯。” 她问得很委婉:“你可以去当大学老师吗?” 戎黎牵着她,走得很慢悠:“我以前教过高数。” 徐檀兮震惊! “李婶跟我说你小学没毕业。”她之前还担心过,怕他看不懂她塞在荷包里的信。 戎黎十岁就离开了祥云镇,他无依无靠,一个人在外面,村里的人虽然不知道他在外面干了什么,但他一个十岁的孩子,能吃饱饭就不错了,大家理所当然地以为他没有再继续念书,撑死小学文凭。 前不久李婶就在徐檀兮面前感叹过,说戎黎小时候很聪明,如果能多念点书,一定会很有出息。 “上次我们讲到哪了?” 徐檀兮没跟上他的思维:“嗯?” 餐厅过道里人来人往,戎黎揽着她的腰,让她走里侧:“讲到废车场的老板花五万从人贩子手里买了我。” 上回说到他一把火烧了人贩子的老窝,火势很大,把垃圾场烧光了,还蔓延到了旁边的废车场,废车场的老板觉得他是个能干大事的,就花五万买下了他。 “然后呢?”徐檀兮问。 “他觉得我是干坏事的好苗子,就给我找了很多老师,教我各种做坏事的技能。” 徐檀兮蹙眉:“比如?” “低级一点的有开锁、开保险箱、做账,复杂一点的话,”他语气平静,好像事不关己,“比如电脑技术、射击技术,还有杀人技术。” 徐檀兮脚步停下。 戎黎怕吓到她了,立马解释:“我没杀过人。” 他战战兢兢,怕她介意。 徐檀兮踮起脚,拍拍他的头,眼里只有心疼:“你很好了,这样都没有学坏。” 怎么可能没学坏。 不杀人还能达到他想要的结果,这才是最狡诈的。 他换了话题:“杳杳,我晚上住哪?” 徐檀兮认真思考了一下:“住我家。” 他笑得不明显,但笑了:“嗯。” “过几天我给你买个房子。”徐檀兮很正经地在说房子,“就买在我隔壁可以吗?” 戎黎:“……” 能不能说不可以? 他把脸撇开,不情不愿地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字符:“哦。” 他不是个一个重欲的人。 这个认知,在他爱上徐檀兮之后,被他自己推翻了。 程及以前说过一句很不要脸的话,要最快速地攻略一个女人,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