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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用将近十万块钱买了张海斯滕,从此以后,便过上了,晚上不睡不矣,早上一睡不起的生活怪圈。他昨天晚上跟严煜上床睡觉的时候,还特别担心自己能不能睡着。毕竟从小一个人睡,压根不知道二人合眠是什么感觉。可没想到,浴室内的发泄过后,他一沾床就困得不行,连晚安都没说,就直接呼呼了。所以,当沈枢醒来,看到的第一样东西,是严煜的喉结时,内心是极其震撼的。他以一个极其小鸟依人的姿态,那种型状婴儿于zigong内蜷曲的姿势,窝在严煜的怀里。严煜则整个睡得将他包了起来,下巴搁在他的额上,手臂横跨他的半身,而他刚一动腿,竟然抵到了,严煜晨勃的那玩意儿。卧槽卧槽卧槽卧槽。沈枢除了卧槽,也不知道还能发出什么感想。“嗯?”极其慵懒,极其粘腻,清晨的第一声呻吟。他把严煜顶醒了。“早……早上好?”沈枢有点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的问候,该用什么措辞。“早上好。”严煜倒是十分自然,先亲了下他的发顶,随后道:“今天想做什么?”沈枢顿时又感觉到一股十分清晰的,可以冠名幸福的感觉,也没动,维持着这个姿势,哼道,“不知道——”严煜又问,“今天是圣诞节哦,想出去吗?”沈枢一点儿也不想。他就想和这个人整天腻在一起,可他有点不好意思讲,便反问道:“你想出去吗?”严煜的声音听起来好似有一股笑意,“你想,我就想。”然后他从那个姿势退下来,退到跟沈枢面对面,眼睛对眼睛,说,“你不想,我就不想。在床上又腻歪了半个小时,两人便换衣服下楼跑步。其实北京自从17年的强力治霾后,偶尔还能上赶着一个大蓝天。沈枢穿着比他大一号的运动服,和严煜穿小的跑鞋,在十二月已然堪称强烈的冷风下,竟然觉得挺暖和。出完汗后,精神气一下就提上来了。沈枢面对严煜这一位行走的费洛蒙,又刚刚开荤,压根控制不住自己的老二,一上楼,就用那种求|欢的眼神儿直勾勾盯着严煜。严煜被他看得哭笑不得,虽然也很想要,但还顾念着沈枢没吃早饭,一上楼就直奔厨房,连看也不看人,用背影打发沈枢去冲澡。沈枢见严煜这模样,深刻怀疑自己在被吃到后就失去了色相的吸引力,连衣服都脱了,却还是忍不住上前,掐了一下严煜的屁股,问:“严煜,你是不是上过一次就够了,不想再上我了?”严煜正打鸡蛋呢,一扭头就看见沈枢赤条条白花花的一身腱子rou,只穿一条子弹内裤,那玩意儿还半勃地支棱着,顿时也有些气血上涌。他放下鸡蛋,掐住沈枢的下巴,拉过来在人嘴上咬了一口,“瞎说啥呢,赶快去洗澡!大白天就纵欲,做完今天一天啥事都甭干了!”沈枢回味这个吻,想严煜这么说,是不是代表他其实也快按捺不住,想把他干到下不来床?而今天是圣诞节,严煜还想和他腻歪腻歪,所以“大白天”不“纵欲”,晚上一定会干个爽!想到这里,他终于释然,乐颠颠跑去洗澡了。严煜煎了张糊塌子,又做了杯咖啡,看沈枢吃上了就自己去洗。男人冲澡很快,没五分钟就出来了,可没想到一出来,一张糊塌子已经被沈枢完全消灭,半点渣都不剩。“宝贝儿啊,”严煜拎起盘子看了看,“你这……一口也没给我留?”沈枢无辜极了,他嘴里还嚼着最后的一口饼,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眼神表示:“一张饼不就一人吃么”。沈宝贝可能忽略了他面前那张盘子有多大,严煜却忍俊不禁,笑着摇摇头,回头将盆里剩的糊糊刮出来,准备用剩下的糊糊给自己摊张小的。沈枢坐在餐桌边,看严煜背对着他,将盆里的糊糊一点一点刮进锅里。看着看着,他竟将这道背影,给生生看出一股萧索之意。沈枢设身处地,联想自己被夺食的心情,再配合严煜明明受了“欺负”,却一声没吭,“委委屈屈”捡边角料下厨的举动,刚吃饱饭的欢喜,渐渐转变成nongnong的愧疚。自己怎么这么不懂事儿,把一个人过吃独食的臭毛病还带到北京来了。严煜对我也太好了,可他对我这么好,我却这么过分,连口吃的都不舍得给人家剩。你啊你,沈枢忍不住自我抽打,想了这么久的男人好不容易吃到了嘴,一朝得手便要原形毕露,可太过得意忘形了吧!沈枢觉得自己得做点什么。他抱着杯子,一边喝咖啡一边回想,自己平时都是怎么安排里的小受跟小攻撒娇道歉的,少倾眼睛一亮,将杯子往桌上一搁,放软声音,喊了一句:“老公……”严煜背对他,正面灶台,胳膊正举着铲子想将锅里的饼翻面,听到这一句,手中的铁铲当啷一声就磕上了锅沿,又哐当一声摔下地面。沈枢对这反应很满意,没等严煜转身,直接起身,走上前抱住了严煜的腰,“老公——”害羞归害羞,可沈枢还是忍不住,将“公”字喊得拉长了些许。他的嘴唇快要贴上严煜的耳朵,声音压得低低的,“我错了。”只这几句话,严煜就硬了。严煜“嗯”了一声,将火拧掉,双手撑在灶台边,任由沈枢将手伸进他的T恤内,感受沈枢的牙齿轻轻碾咬他的耳垂。“错哪儿了?”严煜从善如流,低声回应。“我不该吃独食。”沈枢的手已经探进了他的裤腰,隔着内裤,手指轻轻勾勒、抚摸、挑逗,却偏不探进去,“我该给你留一半儿的。”严煜强忍住笑,任由沈枢动作。沈枢本来想主动献殷勤,好好伺候一下小严煜,便一只手挑逗严煜的下|身,另一只手在人胸腹间抚摸。可严煜的腹肌因为憋笑绷得更为分明,他摸着摸着,两只手忍不住都摸上去了,止不住在人胸肌腹肌间揩油,一夕间,都忘了自己上前来是要干嘛来的。沈枢摸得全凭自己高兴,根本不照顾重点,严煜硬得要炸了,却根本得不到正经抚慰,还以为沈枢会再叫几声“老公”哄自己高兴,却没想到这人摸上瘾了,啥话都不讲了,也不知道抱上来干嘛来的。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严煜抓住沈枢两只手,往下一扯,迅速转身,堵住沈枢的嘴唇。“唔!”沈枢没防备,被严煜突如其来的舌头堵了满嘴,刚想挣扎,却被严煜一下子抱起,只能下意识圈住严煜的脖子,任凭动作。严煜将沈枢搁到餐桌上,狠狠嘬了一下沈枢的唇,便直起身,甩掉身上的T恤。严煜刚洗过澡,一身肌rou干净健硕,完美如雕刻,沈枢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