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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有些茫然。 ...是刚刚玩笑开的太过了?不应该管她叫小金主?当时也的确是他骗她说自己喝醉了,才有那么一出。 或者是刚刚给她擦眼睛的时候,有点太亲昵了吧。傅亦安心情复杂地想,她还只是个孩子,自己刚刚都干了些什么。 那姑娘已经重新调整好状态,继续拍摄了。那一幕是饰演她奶奶的人要看她的成绩单,她以为奶奶不识字,交了一张假的上去,奶奶发现后没忍住打了她一巴掌。 饰演奶奶的老演员挺喜欢鹿念,没下的手去打她。第一遍拍摄被喊了停,调整的时候,鹿念和老演员沟通了一下。 第二遍拍,老演员的巴掌就切切实实地打在小姑娘脸上。没用很大力气,但声音很响,听着有些心揪。 傅亦安就觉得自己的心在那个巴掌响起的时候收缩了下。 鹿念的头跟着一偏,眼眶红了,却极其倔强地咬着嘴唇不肯哭。 “你mama...你爸爸,在外面辛辛苦苦,”老演员抬手,哆嗦着指着她,“你在家不好好念书,还学这些骗人的把戏!” 到这一句,鹿念眼泪才憋不住地落了几颗,随即被她飞快抹掉,一扯老人手中的卷子,夺门而跑。 一镜到底,这一场景结束。 很快有人上前,给鹿念补妆。道具被重新布置,换成下一个场景。 拍摄是极其消耗体力和情绪的,台本里几周几月发生的事情,到了拍摄时可能需要一天内演绎出来。在场的演员重新调整好之后,又投入下一个拍摄。 一直到午夜零点多几分,当天的拍摄任务才彻底结束。 傅亦安让秘书给所有人买了咖啡,给演员换成了热美式,他想了想,把鹿念的那份改成了红糖生姜茶。 拍摄结束后,一行人抱着咖啡咕咚续命。片场内,傅亦安看到鹿念坐在角落里,抱着膝盖,脑袋搁在膝盖上,表情像是希望工程拍摄的照片里的小女孩。 傅亦安思索了会儿,才提着那杯热热的红糖姜茶过去。他半蹲在鹿念面前,把饮料举在她面前,柔声问。 “红糖姜茶要不要?”他问,“我的秘书给你买的。” 鹿念抬了抬眼,伸手接了过去,没有喝,只是捧着。 “....是不是我刚刚玩笑开过了?”傅亦安垂眸,看着她的眼睛,叹了口气,“哥哥以后注意点。” “...哥哥不是故意的,”傅亦安摸了摸后颈,轻声道,“哥哥就是——平时都这么和朋友开玩笑,习惯了,刚刚顺口就这么说那些话了。” 鹿念听着,简直要更难受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呢?鹿念难受地想,是想告诉她她比不上他的那些朋友,还是在说她小题大做? 第23章 挺能耐啊。 在这个每个月女性最难捱的时候,负面情绪一旦涌上来了,就如涨潮时的江水吞没江岸一般覆盖了全部。 “...还有,”在她眼眶发烫时,傅亦安试探般地,添了一句,“我们不会到处说的。再说,这事儿也不丢人。” 鹿念简直想把他的嘴缝上。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是把她当成尿裤子的小孩儿了吗?鹿念眼眶酸涩,那句‘我们’是什么意思?是他和那个jiejie已经在背后讨论过了,他们一致认为要包容她幼稚的行为吧。 如果——如果这件事发生在那个漂亮jiejie身上,他一定不是现在这样吧。他会有更好的处理方法,不用苦恼如何包容她的孩子气,不用小心地维护‘青春期’的自尊。 ——况且,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在那个jiejie身上。 鹿念想。 她一点儿也不想清楚此刻自己到底在难过什么。 鹿念放下那杯姜茶,将脸埋进臂弯里,咬住嘴唇,点了点头。 傅亦安看着她点头,像是终于解决了般松了口气。 “...念念,”傅亦安小心翼翼地抬手,摸了摸她头发,笑着问,“不生哥哥气了?” 臂弯下的安全区里,鹿念咬着嘴唇,眼泪断了线似的,一颗一颗地落在那个秘书jiejie借给她的毛线裙上。 ——十八九岁的孩子,生气能持续几天呢? 鹿念无不酸涩地想。 她忍住所有的哭腔和哽咽,连鼻涕流出来都不敢吸,埋在臂弯里,重重地“嗯”了一声。 “——不生气了,”鹿念鼻子一酸,眼泪吧嗒砸了下去,“你滚蛋吧。” - 从拍摄棚回去后,鹿念直接退出了微信。 退出微信意味着——她不去看和傅亦安唯一的联系,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找自己,试图用这种方式让自己忘掉那晚的难过事。 她用这种方式来搅乱自己的思绪,不让自己再去想当时自己到底怎么了。 第二天,鹿念拖着残破的身体去上老刘板的课,在一轮高强度的即兴小品之后,她抱着肚子,蜷缩在角落。 她今天穿了件长的深灰色毛衣裙,蜷缩起来时,远看就像一团毛线球。 杨子鹤边喝水止饿,边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咋了?一大早就这么焉了吧唧的?” “...有一股黑暗力量,试图侵蚀我。”鹿念紧闭双眼,痛苦地说,“它已经开始攻击我的肚子,紧接着就要控制我的大脑和神经!” “它要成功了!我的肚子——”她一捂脑门,使劲儿把少年推开,“——杨子鹤你快走!不要管我,组织需要你——” 杨子鹤握着水壶,静静看了她三秒,评价道:“你来姨妈了。” “......”鹿念焉了吧唧地缩回毛球状。 “怎么不早点儿和我说啊?”杨子鹤挠了挠头,叹了口气,“我也没带红糖什么的,我去给你装点热水吧?” “崽你真好,”鹿念抬起头,语气诚恳,“希望以后你对你喜欢的女孩子也这么做,在她来月经时跟她说多喝热水,她一定会特别感激你的。” “.....”杨子鹤嘴角一抽,干脆在她身边坐下,“那你给我指条明路?” “——没有明路。”鹿念重新把脸埋进去,“屠龙的少年呵,前路是坎坷且布满荆棘的,妄想在我这里获得捷径只会将你带到深渊——” 杨子鹤非常想在她不清醒的脑袋瓜上敲两下,还是忍住了。 “我去和老刘板说一声,”杨子鹤叹了口气,“然后给你装点热水,你捂一下。” 鹿念疼的不想说话,扯了扯他的衣角表示感谢。 “——还好今天就来了,” “要是今天不来,”杨子鹤看着她,没忍住地说,“像你这样儿,万一考试的时候来了,还怎么考啊。” 鹿念想起了去年,和她同一考场的女生,因为来月经痛到满地打滚,上考场前强灌了两颗布洛芬,脸色苍白地在考官面前跳了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