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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自然是桑树,桑与丧同音不吉利,而不栽柳树是因为凡间长辈去世,送尸体出殡时经常用柳木做所谓的招魂幡。而鬼拍手——” 晏朝离见君晓看了自己一眼,就顺着君晓的话往下说:“槐树字形上半木半鬼,种在门口寓意不详,又被凡间称作鬼拍手?” 君晓扯了扯嘴角,很浅的笑了一下:“那倒不是,鬼拍手说的是杨树。” “……” “杨树的叶子宽大,适逢风起叶子拍在一起的声响格外清脆,被凡间称作鬼拍手。” 晏朝离聪明地没有再往下接话,人就算再迟钝也能感受到刚才君晓是存心逗他。 “至于槐树……你说的算是碰上了些,从字面拆解,鬼藏于木中。凡间的确有槐树镇宅的说法,但是要考究方位的,其中之一的大忌,便是槐树不可种于屋檐之下。”君晓抬头看了看又高又远的石顶,继续道:“其次,不可与棺椁相伴。” 不知道是不是晏朝离的错觉,随着君晓的话,一股若有若无的阴冷的气息总是围绕着他们。 “最重要的是,槐树不可临水而种——水生木者,因水润而能生,故水生木也。”君晓淡淡地说完,缓慢地朝来时的路退了几步,轻轻地朝晏朝离问道:“你有没有看到,这圆台附近有封印的痕迹?” 晏朝离摇了摇头,猛然想到了什么。 按照君晓的说法,这槐树大凶且依水而生,简直天时地利,再加上那具棺椁——人和。 没有什么迹象表明,那具棺椁里的东西是被困住的。 思及此处,晏朝离心里突然多了种奇怪的危机感,这种感觉来的让他摸不着头脑。按理说,那句棺材里关的不管是什么魔头,在他天魔血的威压下很大几率最终只会沦为他的滋养品。 ——更何况他早就已经在君晓面前暴露了,不用考虑隐瞒不隐瞒,不过就是层捅开一半的窗户纸而已。 “闪开!”晏朝离只听君晓大吼一声,一柄带着红色的剑便向他砍了过来。 “滋————”一根从槐树悄悄伸向晏朝离的藤蔓被君晓的灵剑斩断,冒出了黑气。 这槐树果然有古怪!晏朝离闪身,避开另一根向他伸过来的藤蔓,却被上方扭曲的枝干抓了个正着,那干枯的树枝碰到晏朝离,立马在他腰间缠了一圈往树的本体方向带。 晏朝离眉头紧锁,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哪里不对。 这不是魔气滋生的槐树,是鬼气。 君晓见晏朝离被拉走,提着剑飞快跟上,一边斩断还在朝晏朝离伸出的枝干和藤蔓,一边够拉着晏朝离那根枯枝。君晓灵剑属火,本就克木,这槐树枝条看着唬人,看起来倒是如摧枯拉朽般迅速。 不过麻烦的是数量,从君晓砍断第一根枝条开始,其他树枝密密麻麻地朝着晏朝离缠过去,似乎非要把他拉走不可。 参天槐树像活了一般,枝条全朝着晏朝离而去,没有一根试图缠住君晓。 “咔嚓——”晏朝离身上的枯枝被君晓砍断,他就着惯性撞上了棺材。二人只听咣当一声,看上去巨大的棺材盖轻而易举地便被晏朝离撞开。 两人瞬间条件反射般都朝棺材里望了一眼——那巨大的棺椁中一目了然,空无一物。 胥阳秋看着格外庞大的队伍,内心突然有了个想法。 他紧紧盯着两个“宿弘”的战况,重点观察那个明显落于下风的“宿弘”。 似乎是为了验证他的想法一般,很快那个落于下风的宿弘便被一剑刺中要害,整个“人”化作黑气消失了。 “噢!?”修士中爆发出了一股欢呼声,大家都兴奋于自己猜对了哪个是真的,跟在赌场下了注一般。 “看吧我说的没错!!” “我猜的也是对的!” 正主宿弘此时也有一些狼狈,毕竟与自己交手,前期也讨不到什么便宜。他面色不好的收了剑,看也没看那些不成器的后辈们一眼,直直地冲着胥阳秋走过来问道:“你是不是已经有思路了。” 胥阳秋点了点头,侧过身朝宿弘低语了几句。 宿弘听了之后一愣,倒是挑眉又看了胥阳秋一眼。 “可以再验证一下。”胥阳秋见宿弘的表情平静地道。 宿弘听了这话倒是摇了摇头:“我不是怀疑你的想法,就是有点惊讶你的反应速度。”毕竟他们纯阳心宫都比较“忠勇”。 胥阳秋没听出宿弘的言外之意,他转过身面向众人问。 “下面你们想一个一个打架还是一起打架?”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风水方位各种树,纯粹为了服务,有杜撰成分,各位看官不要考究。 现代社会,相信科学。 42、鬼东西 修士们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像水开了一般沸腾起来。 “直接全部开打?猛,猛还是你们纯阳心宫猛。”一曦和剑派的修士开始地图炮。 “我怕这大殿内承受不住我这一剑之威。”一金丹修士表情认真。 “地窄人多,我怕被误伤。” 当然,也有激进派想要立马开打的声音。 “打!现在就打!这个丑东西敢冒充我,看我不把你打回原形?!锵——”最后是拔剑的声音。 “我的剑下不留活口,当然,自己也不行。” …… 一部分修士还在边观望边拒绝,一部分修士脾气冲得很,直接拔了剑就和“另一个自己”打起架来。 “哐——”大殿的柱子轰然倒塌,一个修士与自己互殴时被掀飞撞在了上面。 旁观的修士们抱着剑往别的地方挪了挪,一半人心里想:“这人身体真硬,修仙门派的柱子都能撞断,看来淬过体。” 另一半人心里想:“承重的柱子都塌了,这大殿是不是要倒了?我是不是得先跑?” 刚者愈刚,怂者愈怂,看来修士也逃脱不了这个人之常情。 当然,好面子的修士们听到有人说自己怂,还是会解释的。 ——“我那是保守,保守你懂吗?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更何况是没了柱子的大殿。” 一旁和胥阳秋站在一起的宿弘趁修士们混战,给自己捏了个决。霎时间整个人又恢复了仙风道骨的形象,维持了咏微真人的体面。 焕然一新的他抱着剑看了两眼修士们的战况,也体会到了几分刚才修士们看他大家的爽感。 可惜他没法下注,身边这位也不会陪他玩这些有的没的。 宿弘凑到胥阳秋边上,轻声道了句:“有用。” 胥阳秋闻言点了点头。 那个把“自己”一脚踢到柱子上的修士正提着剑不可思议:“我自己这么菜的吗?” 和预想的不太一样啊,看二师伯刚刚与另一个“二师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