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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直接回去吧。”洛青俞直接道。来考试前,青州城内就已经失了往日繁华,只因县衙贴出的难民的告示,他有些担心,还是尽早回去的好。苏家宝也是这样想的,卢大有蹭着苏家宝的车,三人回了青州。回青州的路上,每走一段路就见到七八个难民,他们衣衫褴褛,面容枯瘦,正步履蹒跚的朝着青州、云州及两个县走去,那是离他们最近的县城了,是他们最后活着的希望。可能是预见了这种情况,怕难民暴起劫了马车,苏尉遣了五个带刀衙役穿着便装,一路护着苏家宝和洛青俞他们,卢老爷也花银子招了七八个会些拳脚功夫的壮汉一路护着卢大有。苏家宝揭开马车的窗帘,一一扫过路边的难民,眉心微拧,让车夫加快速度,车夫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然后四辆马车一齐加快了速度。行了一会,果真隐约见前面有二十多人拦在路上,他们瞳孔缩小,里面是可怕的兴奋,一副不怕死的模样,他们想要把苏家宝他们宽大的马车抢了,里面定然有吃的,穿的,有了这些他们就不用死了,就可以更快的赶到县城里了。苏家宝让两个衙役抽出刀站在车板上,感觉到马车速度渐渐慢下来,他立马厉声喝道:“不要停,冲过去。”马夫闻言,手一抖,苏家宝的话又传了过来:“他们又饿又冷,已经快失了理智,若是被拦了下来,车上所有的东西都会被洗劫一空,包括我们身上的衣服。”苏家宝瞪向车夫:“不想死就冲过去,他们会散开的。”他们会散开的,好不容易走到了这里,前面就是可以接济他们的县城,这些人绝不会在这个地方让他们自己死去,苏家宝在心里赌着。苏家宝和洛青俞的马车被护在中间,最前面马车里的人显然也知道此刻最正确的做法是什么,只是下不了那个狠心,车夫的速度也有所减慢,这时,又听见后面传来尖锐的口哨声,车上的另外三个衙役当即命令车夫提起速度,也出了两个人抽出长刀一脸凶狠的站在车板上。前面拦路的难民见马车上带刀的壮汉,心里有些颤动,想要退出拦路的队伍,又见旁边人说他们不敢撞,撞了就是杀人,是要吃官司的,又重新状着胆子站了回去。“哒哒哒哒”马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疾,丝毫没有减速的打算。“啊!”几声凄厉的惨叫,有人连滚带爬的跑出了路中央,像是得到了赦令一样,所有人都着散开了,他们尖叫着、哭着、闹着。四辆马车畅通无阻的疾驰而去,只留下扑面的寒气和渐渐消失的车尾。马车里,苏家宝崩紧的身子终于放松了下来,上半身“嘭”的一下砸在车壁上,他闭上眼睛,唇角扬起,他赌对了。卢大有平时虽然大大咧咧,但也被刚刚的行为吓着了,嘴巴这会还没合上呢。三人进青州城,卢大有和洛青俞向苏家宝道谢后也没什么心情再交谈了,散了各自往家里去了。苏家宝用热水洗净了脸,徐宜宁则去厨房端来了热乎乎的红枣乌鸡汤,半碗下肚,苏家宝之前被吓的后背冒冷汗的身体总算有了些暖意,和徐宜宁窝在房间里说着话,苏家宝把他去考试前前后后的事,事无巨细的都说了,徐宜宁才满意。伸手揉了揉自家宝儿细嫩雪白的脸蛋,徐宜宁心疼道:“看这小脸瘦的,得亏这院试就考三场,不然这不就瘦没了嘛。”苏家宝维持脸上的笑意不变,心里暗道:瘦了才好呢,如今这顶着一张娃娃脸,和人谈生意,若不是他每次都带着管家去撑场面,没多少人会信他。他刚穿过来时,摸到这胖嘟嘟的脸还以为是被水泡浮肿了,过些日子就消了,如今这都快过了大半年了,还是这副样子,他才认命地接受娃娃脸的事实。娘俩在屋里东扯一句,西扯一句,聊的火热,突然房门被从外推开了,苏尉一身官服着急忙慌的迈步进来,待看到做在床上一脸笑意的苏家宝,他那颤抖的心才平息下来。宝儿一直被他和夫人宠着,除了那次落水事件,从未遇到危险的事,那几个衙役把难民拦路的事情告诉他之后,他心剧烈一颤,生怕宝儿出了什么事。现在看到他安稳的坐在那儿,苏尉才静下心来想着衙役后面说的话:是少爷严令我们不准停下马车,我们才安全回来的。越想心里越高兴,他上前用力拍了拍苏家宝的肩膀,朗声笑道:“不愧是我儿,不错。”苏家宝猜到应该是衙役把路上的事告诉了苏尉,他仰头看着苏尉说道:“爹,我也是被吓着了,不敢让他们停车,这才......”苏家宝摸了摸他自己的头,嘻嘻笑了两声,一副被苏尉夸奖的不好意思的模样,配上那笑成月牙的眼睛,当真是可爱无害、纯真漂亮。徐宜宁在一旁见这父子俩笑的欢快,问怎么了,苏尉和苏家宝两人对视一眼,找了个由头混了过去,二人都知道,若是徐宜宁知道这事,定然要掉眼泪的,二人都舍不得。说来也是,徐宜宁对待别的事端庄有礼,大方得体,偏一遇到苏家宝的事就掉眼泪,想也是爱的深切吧。接下来的日子里,苏家宝时常跑到苏尉到书房与他说话,问与难民相关的一些事情,苏尉也没避着他,苏家宝问朝廷对这难民的事有什么指示,苏尉摇头说暂时不知,然后又肯定道朝廷的救济粮款一定已经快到燕北地区了,那些难民应该不用熬到冬日了。苏家宝没有再说话,看着苏尉脸上的信心十足,他把视线垂了下去。苏家宝心里道:朝廷的粮款到应该是已经到了燕北地区,但那粮食与银钱早就被沿路到官员层层剥削,恐怕已经是不剩多少了。苏家宝没有把这事说出来,一来,一心读圣贤书的苏尉定是不信有人有这么大的胆子,二来则是说了也无用,根据记忆,这次贪污粮款的事牵扯甚大,不是苏尉这小小的正七品知县能插手的。几日过后,某一次地方。一行四人骑着马儿从岭中地界跨入了燕北地界,为首的一人身着暗黑色的锦衣,身段高而挺拔、面容俊美,眉眼深刻,眉宇间是非凡的贵气,男子周身气势全数收敛,窥不出半点,若不是他仅身着单薄的衣衫还能在刺骨的寒风中面色如常,谁都看不出这是一个有武功的男子,且武功还不低。男子身后的一名侍卫拱手道:“主子,可要派人先去通知一下燕北府?”男子摆摆手,说道:“不用,直接去燕北卫。”燕北卫是驻守在燕北边境的军队,此行他的主要目的是暗中前往燕北卫,没必要在燕北府停留了。一行四人驾马疾驰,直接绕过燕北府,到了燕北地区偏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