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
是认识自己,仲叙只得假装应了句:“是你呀!”那人也不问仲叙叫什麽,直接就说:“跟我一起回去?”仲叙正愁没伴撒欢,嚷嚷著:“去就去,谁怕谁!”回去路上由对方开车,速度是极快的,仲叙适应不过来,又不好意思叫停,趴在车窗干呕。对方停下车,卷了一根烟递给仲叙,仲叙知道这烟里掺了料,没有接,对方也不强求,顾自抽了一口,冲著仲叙咧嘴一笑。那笑容明晃晃的,扎了仲叙的眼,青春阳光的面孔,一直是他中意的类型。曾几何时,他也可以笑得这样放纵肆意,像是世界都不放在眼里,矫情一点说,这叫做少年不识愁滋味。去的是少年家中,极大的房子,地段也是极好的,装修也不便宜,仲叙隐隐有些担心:“你跟父母同住?”对方笑答:“当然不是,我跟三个男人同住。”仲叙这才释怀,只怕同住的也是三个跟对方一样的年轻少年。仲叙没必要问他们这麽大笔的金钱从何而来,因为年轻就是本钱,而且年轻时没有存钱的压力,可以把所有的金钱都用在了日常的挥霍上。这是对的,仲叙为他们叫好,他也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对此深有体会,最懂得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道理。对方没给他犹豫的机会,已经赤条条缠上来,作势在仲叙肩上咬了一口。少年的身体是极其白净柔软的,唇红齿白豔若桃李,仔细一闻,还带著一股好闻的清香,仲叙很快就忘了其他的事情,只专心於面前的美好事物。少年拉著仲叙一起去到浴室,他往仲叙身上涂满了泡沫,仲叙疲倦了一天,这会躺在热水之中,舒服得都快睡著了。少年有些不满,压在仲叙的身上,膝盖抵著仲叙瘫软的下半身,带著威胁的问:“你是below还是top?”仲叙睁开眼睛,混沌失神的双眼半天才清明过来,“Top。”仲叙答。对方咧嘴一笑,说:“一人一次。”仲叙脸上讪讪的,没提出异议。说是一人一次,少年的那一次持续时间可是长多了,仲叙不肯轻易服老,咬著牙又来了一次,最後少年也折腾得累了,出口求饶,仲叙这才心满意足的睡去。莫言赏欢(恶魔年下攻vs悲剧大叔受)5宿醉之後第二天头痛是难免的,仲叙醒来第一件事是揉了揉太阳xue,去床头柜上拿止疼片。手落了空,仲叙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并非处在自己家中,看了看旁边的熟睡少年,拨弄掉缠绕在身上的长手长脚,双手紧紧捂了一把脸。仲叙隔了半晌才想起来自己如今是有职务的人了,今天还有一场就职演讲等著他,於是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嘴里骂了一句:“shit!”仲叙赶紧从床上起来,也来不及冲澡,只忙著穿衣服,衬衫皱的不成样子,甩了甩也只得再穿上。这时少年也醒了,身上赤条条的,也不觉得有什麽尴尬,饶有兴致的看仲叙一系列滑稽的动作。仲叙到了客厅穿鞋,正准备走了,少年跟了出来,靠著,笑眯眯的问:“这样就走啦?”仲叙这才反应过来对方的意思,找到口袋里的钱包拿出里面所有的现金,发现不多,只得又把手表脱下来一同伸给对方,“我还有事,先走了。”没有留下联系方式,自然也就没有再联系的意思。少年有些意外,接过现金和手表,一边邪邪的笑著:“谢谢,我想我老爸会非常感谢你的。”仲叙停下来,皱著眉问:“你老爸?”少年笑了:“你连我老爸是谁都不知道就敢跟我上床?”仲叙一头冷汗,他都这把年纪了,可不想为了下半身,再闹出什麽事端。“你老爸是谁?”少年指了指一旁的酒柜,中间一层摆著一个相框,看样子像是张全家福。仲叙朝那里一看,随即脸色大变,想死的心都有了,苦著脸回头向少年解释:“我不知,我不是──”少年的脸上没有想丁点为难他的意思,随意扬了扬手,“你忙的话就先去吧,放心好了,我会再联系你的。”“你哪有我的联系方式?”少年又乐了:“我没有,难得我严叔叔还没有吗?”仲叙再死一次的心都有了,他哪知道面前的少年,就是好友严臻明的相好米时的大儿子乔煜,他竟然还跑到人家家里来了!他从严臻明那里听过这小孩的事迹,这可不是什麽好惹的主,仲叙只觉得後背一阵发凉。如果乔煜要他下跪,他一定毫不犹豫跪下去认错,只求昨晚的事从来没发生过。仲叙说:“你可千万不能告诉严臻明和米时关於我们的事情,否则我就死定了。”乔煜憋了憋嘴,往盥洗室的方向走,留下一句:“看心情!”就算天要塌下来,仲叙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学校里还有500多号人在等著他呢,严臻明应该还有几日才回来,他如今只有先解了燃眉之急再说。仲叙到了楼下,才发现爱车的车头已经被撞得不成样子,怕是交通系统的数据库里早已经累下了不少罚单,心里更加後悔不已,他觉得昨儿个,是他这辈子运气最背的一天。学校的入职演讲,仲叙足足迟到了半小时,全校师生顶著烈日站在cao场上,足足等了他半小时。李书记急得汗流浃背,抱怨道:“你怎麽才来呀!”他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安抚了台下这些少爷小姐们,仲叙要是再不来,他可是一分锺也留不住这些人了。仲叙很是过意不去,他如今好歹也算是为人师表,不比从前:“对不起,有事耽搁了。”准备好的演讲稿被丢在办公室里了,还好昨天临下班前看过两遍,大体内容还是记得的,仲叙即兴发挥串了几句,表现倒还中规中矩。高中部的学生会长司徒珏,作为学生代表向仲叙的到来表示欢迎。仲叙远远望去,那是一个面色苍白略带病色的少年,羸羸弱弱,全身上下甚至没有一点年轻人的朝气,仲叙没想到这种学生也能当学生会长,於是问一旁的李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