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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消息之后群炸了,再然后苏辰禾直接拉了个群聊语音。宴九犹豫两秒钟,点了同意。“做不做人了!就问你做不做人了!”“比赛四个月,成团两年,认识两千天!你眼里就小九一个是吧!”这是苏辰禾暴躁怨怼的控诉。宴九勾唇,听见一道干净的少年音响起。“你不是他们俩cp粉吗,作为一个粉头,看见这一幕不应该开心吗?”“洛洛你别说话,换我我也暴走,cp粉可以当,但饭不能欠。”吴昊进来的迟,听见这句话直接给他打断。“就是!还是昊哥懂我,你们俩但凡别差别对待的这么明显,我现在嗑糖嗑得舒服的很!”“噗,你们这一个个的,怎么还跟五年前一样。”白书俞笑道。“他们什么时候变过。”宋眠轻声道,语意里全是熟稔。宴九怔了怔,便听见陆燃低低的笑了一声。他声音辨识度很高,低低沉沉的,有着独属于他的慵懒散漫。“小九还想吃火锅吗?”“……靠。”苏辰禾已经受不了他们俩这旁若无人的劲了。宴九眨了眨眼睛,想起之前直播的时候说的事,“没有很想吃,随口一提。”“我想吃啊我想吃!”苏辰禾一声哀嚎。宴九笑开,“你胃成吗?”苏辰禾接上:“谁?我吗,我胃好得很啊。”“你闭嘴吧。”洛晚打断他,“小九问的是燃哥。”话筒里又是好几道笑声,陆燃低声道:“吃九宫格就好,你也不能吃太辣的。”宴九耳朵一红,硬气回答:“我能。”“好,你能。”陆燃依着他,惯孩子似的,“明天晚上七点,我到时候给你们发定位。”“说好了,你请啊。”苏辰禾立马说,连洛晚都看不下去他这幅样子,一个“你”字冒出来就闭了麦,陆燃那边笑着答应,这人便得寸进尺,“机票呢,你报销吗?”陆燃:“不。”“啊——”“你不来我还省点,挂了。”说着要挂的人半天也没有退语音,苏辰禾等人都退光了还在跟他磨机票的事,陆燃突然唤了他一声,“苏苏。”“啊……嗯。”“你刚刚那个问题,再问一遍。”“什么?”苏辰禾愣愣的,“报销机票?”陆燃差点给他气笑出来,“不是。”“之前那个问题的答案——是的。”“至于机票,你自己定,挂了。”苏辰禾还来不及反应,语聊里面就只剩下他一个人,等到窗外有一道鸣笛声响起,他终于记起来自己问了句什么。-“比赛四个月,成团两年,认识两千天!你眼里就小九一个是吧!”陆燃说:“是的。”过了很久,他捏住手机笑了一下。宋眠说他们什么时候变过。哪怕过了五年,他们也还是最开始在基地里、一百多个人住在宿舍楼,互相乱窜、手足与共、没事抢对方一包辣条的少年。喜欢就大方承认,有些事在他们之间不需要隐瞒。·不是工作日,宴九难得起了个大早,坐在钢琴前面边弹边写了一上午才觉得肚子有些饿。他扫了一眼纸上清瘦的字体,以及密密麻麻的横线涂鸦,吐出一口气,起身点外卖。拿起手机才发现郭健给他发了条消息。-郭健:有一部电影,双男主,我给你争取了一下,下周有试镜,你去吗?郭健对他一直都挺好,也不是那种将艺人当成赚钱工具的经纪人,也许是顾忌着他再过几个月就要和嘉图解约,连这事都要先问他一句去不去。双男主的电影,没道理拒绝,宴九发过去一个“好”字,等外卖到了才突然想起来送江铎来自己家的那天晚上陆燃说过的话。他一愣,下意识想问郭健是什么片子,转念又想起来陆燃根本就没说电影名叫什么。宴九咬了下筷子,最终摁灭了手机。试镜的肯定不止他一个人,就算真那么巧碰上了,他们俩也不一定都会参演。怕什么。陆燃定位晚上五点就发了过来,他说是担心堵车。宴九戴好帽子,出门的时候停了一下,多带了一个口罩放在裤兜里,才下了楼。超跑还在陆燃那,好在之前丢在酒吧的车给助理开了回来。陆燃选的地方不偏,从他家过去要走的也不是主干道,但毕竟晚高峰,宴九还是实实在在地被堵在高架桥上好一会才到了地方。期间群聊响了好多遍,苏辰禾真诚发问为什么这里比上海还要堵。顺手还拍了个被堵在主干道上的视频,车头连着车尾,一眼望过去夕阳都比车跑得快。宴九心好,没打算嘲笑他选错了路,可是陆燃没那么好心,甚至还跟他说七点不到就不等他了。苏辰禾在群里发了六个点,转手发了条微博。【@苏辰禾:我,S-seven团欺,了解一下[图片]】于是团欺到场的时候,亲眼看着其他六个人正把椅子一个一个堆在包厢角落,连一张也没给他留,就差让服务员把餐具也撤下去了。苏辰禾:“……”苏辰禾:“一个团的,至于这么狠心吗?”陆燃挑眉,“自己立的人设,别崩了。”苏辰禾愣在原地半晌,认命关上门无奈地笑了笑,然后走到陆燃身边张开双臂想讨一个拥抱。宴九来的时候陆燃已经坐在里面了,拥抱画面见了四次,这些年他们几个有的时候还聚聚。陆燃却是一直都没出现过,说是要他请吃饭,不过是太想念了,所以想见一面。不然也不可能前一天在群里说了聚餐,后一天所有人都能空出时间。说到底,谁不是行程压满身的艺人。苏辰禾酝酿出了一腔的情绪,陆燃却只是抬头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继续低头往碗里倒热水洗筷子,“别矫情,之前节目里不是见了吗。”某团欺愣在原地,一副受伤的表情,洛晚坐在对面忍不住笑出声了,搬了把椅子到自己身边,“过来吧你,别加戏了。”“哥……我不是你最爱的苏苏了吗?”陆燃洗筷子的手一顿,抬眸瞥向他,认认真真地说出四个字,“从来不是。”宴九终于憋不住,一声笑了出来,陆燃抬眼看向他,然后宴九听见一声清脆的瓷器相碰的声音。他低头,看见陆燃手正好从他碗上拿开,竹筷上还带了水渍,安安稳稳地放在他碟子旁边。吴昊一个大直男看不懂这什么cao作,嚷嚷了一声直接倒酒要碰杯。宴九拿酒杯的时候都觉得耳边有些热。这人明里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