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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想等他们过去了再出去。谁知好巧不巧,这群人竟然走进了荀礼所在的这家墨斋。荀礼无法,只能暗道倒霉,转身又往后面隐蔽处去了些。一人道:“周兄,今日既出来了,就别板着脸了,一会儿我们去吃吃酒,听听曲儿,岂不快活?”“对,不过就是没中嘛,我们几个不都没进么。且看明年的,你我还年轻,便是浪费个几年又能如何?哈哈哈……”另外一人附和着,听起来甚是乐观。半晌,周文东咬牙道:“没中便罢了,只是我没想到那个人居然……居然……”“谁?”荀礼眼皮一跳,直觉周文东是在说自己。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周文东恨恨道:“就是那个商户之子,那等下贱愚笨之人居然也能进了榜,我看他定然是使了什么手段贿赂了考官,要不就是用了什么下流的法子作弊……”骂荀礼便罢了,可在背后妄议朝官,叫家里知道又少不了一顿骂。其中一人见状连忙出言安慰道:“哎!周兄,莫要气了。即便他中了榜,一个商户之子又能翻出什么花样来?我看他这辈子顶破天也就是个九品散官,哪里能与周兄这样有前途广阔之人相提并论?等明年周兄进了榜,怕是他还要恭恭敬敬地喊你一声大人,求你给他条明路呢!”“哈哈哈哈……”几个人笑作一团,周文东被这些人溜须拍马之言哄的高兴,心情也好些了:“行了你,光说些没谱的事儿。还不快瞅瞅过几日去谢家的宴会送点什么礼。”“嗐,谢家这样的人家还缺什么啊,怕是我挑的这些东西都入不了谢珩的眼。”“就是,随便挑些,送个心意就行了。”周文东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好似想起来什么,讽笑道:“随便挑挑?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谢珩可是跟那个商户之子关系匪浅。”“什么?”有人吃惊道,“谢珩这样的人家,怎么自降身份与一个商贾贱民交好?”“就是,周兄,莫不是你看错了?”“我怎会看错?”见他们不信,周文东急了,提高了声音,“当日那贱民对我口出狂言,我不过气急反驳两句,又没碍着谢珩什么事儿,他倒是急吼吼地冲过来护着那人,啧,这不是交好是什么?”一人听后咂舌道:“竟有此事?莫不是谢珩得了那人的好处?毕竟是财大气粗的商户,买了什么稀奇玩意儿给了他求他庇佑也不奇怪……”“没想到谢珩居然是个见钱眼开之人,真是丢了咱们文人的脸!”另一人有些气愤。“多谢周兄提醒,我们还是挑些贵重的吧,免得以后谢珩暗中腹诽我们送的东西拿不出手什么的。”“说的是,还是去看看别处吧,送这劳什子纸墨笔砚的,恐怕在他眼里还不如给一锭银子吧,哈哈哈……”几个人说说笑笑,抬脚走了出去。刚出了墨斋,周文东歪着嘴,得意地笑道:“哪里,咱们都是兄……”话刚说了一半,突然从身后冲出来一个人,将他一拳掀翻在地。周围几个人都吓傻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周文东狼狈地在地上翻滚了一圈,他摸了摸被打的脸颊,直痛的嘶气。周文东顿时火冒三丈,回头一看,却是双眼赤红的荀礼。“你竟敢打我!”周文东将拳头攥的咯咯作响,随即爬起来与荀礼扭打做一团。方才听着这几个下作的人在前面说他这般那般,荀礼都浑然不在意,只想这几个人快快买了东西出去,他也好回去。谁知说他还不够,竟开始满嘴谎言,中伤起谢珩来。他身边那群狐朋狗友更是污言秽语,一盆盆脏水往谢珩身上泼。刹那间仿佛有一把火,轰的一下从他心底烧到了头顶。荀礼再也忍耐不了,他们、他们竟如此侮辱谢珩……他生平第一次有了杀人的冲动,恨不能那些人即刻堕入拔舌地狱受刑,叫他们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人在情绪激动之时,往往会迸发出意想不到的力量来。荀礼虽然没有周文东强壮,此刻却也是拼尽了全力。他这般来势汹汹,居然也让周文东有些招架不住。眼见自己落了下风,已经挨了好几拳的周文东冲着一旁同行之人大吼:“还不将他拉走!”那几人这才回过神来,赶紧上前帮忙。双拳难敌四手,周文东人多势众,很快就将荀礼按了下来。周文东缓了口气,先是左右看了看。这家墨斋地处偏僻,在一个巷子中,向来只有文人墨客知道此处。此刻除了他们几个再是无别人。没有旁人,他便再无顾忌。周文东歪着嘴笑了,一步一步走近荀礼:“你胆子真不小。”荀礼怒视着他:“周文东,你真让人恶心。”“呵。”周文东阴阳怪气笑了两声,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忽然一记重拳,将荀礼的脸打偏过去。这一拳用了十分力气,他自己的拳头都在隐隐作痛。荀礼被打的向一旁歪了歪,嘴角流出了鲜血。“这样吧,你若愿意跪下,磕三个头,高喊三声‘爷爷,我错了’,我便放过你,如何?这不过分吧?”周文东看向周围的人,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道,“毕竟不是我先动的手,你们说对吧?”“是啊是啊,这很不过分。”周围的人纷纷点头。荀礼吐出一口血沫来,仰起头盯着着周文东,忽然轻声笑道:“好啊,你走近些,我给你磕头。”周文东怀疑地向前走了几步,站在荀礼面前。他开始还有些防备,见荀礼真的缓缓弯下腰去,眼见就要叩在地上,才相信荀礼是真的服输了。周文东脸上得意的笑容不断加深,心情愉悦地看着这个他鄙视痛恨之人,如今正毫无尊严地跪在地上给他磕头。变故就发生在一瞬间。他突然感到一阵剧痛,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去,荀礼竟一口咬在了他的小腿上。“啊!”周文东惨烈地叫出声来,他那群朋友见状俱是一惊,赶紧上前把想把荀礼拉开。可没想到荀礼嘴上用了十分的力气,他们越是想要拉开他,周文东就被撕扯地越痛,直到血液都流出来,荀礼才嫌脏似的松了口,轻蔑道:“蝇蚋徒嗜膻腥耳,安能知龙鹤之心……谢、谢珩也是你们可以随意污蔑之人?”周文东被他咬出了血,正是痛极,又听他骂自己,霎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