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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但无法保证他日后会影响你的状态,在你成年之夜的时候出了差错这种风险你我都是承担不起的。”翘一边心虚一边担心自己的谎言被拆穿,他的尾鳍不安地拍出一串小水花,眼神躲闪道:“没……没事的。”到了此刻,向与濯再没有觉察出不对就是真的再装傻了,即使他选择相信翘,但翘现在的表现也让他产生了疑心。翘在隐瞒什么?向与濯无法控制地使自己语气重了一些:“翘,带我过去,我是在帮你。”翘在犹豫,向与濯见他并不执拗,便一点一点说通了他,而翘也终于狠下心,带着向与濯去了那边。这么多年,他因为恐惧害怕,没有再踏足过这里,今日他死死跟在向与濯身后,觉得这人让他拥有无比的安全感。向与濯提剑望着空荡荡的山洞,挑眉道:“就是这?”面对着向与濯询问似的声音,翘向后缩了一下脖子,眼神躲闪:“是,是这。”向与濯收回目光,翘没说谎。他甚至在这里感受到了一抹无比熟悉的气息,究竟是什么?向与濯灵力灌入长剑,剑气涌动,直接轰开了这个山洞。碎石因有水做缓冲而缓缓下坠,翘吓白了脸,躲在向与濯的身后悄悄向前探头。暴露在他们二人面前的是一团光雾。他缓缓旋转着,如一个水中再正常不过的漩涡,但单独出现在这里,又显得不是那么正常。向与濯拧眉:“这是什么东西?”翘攥紧了向与濯的衣角:“我,我也不清楚。”他突然转头,看向翘躲闪的目光,忽而笑了。“小骗子,一会再收拾你。”翘委屈地扁了扁嘴,却是更紧地攥紧了向与濯的衣角。向与濯没有感觉到杀气,他下意识地往前迈了一步。翘立刻跟上。向与濯轻声笑着,他纵容着翘,缓缓向前走。那团光雾给他的感觉太熟悉了,似乎更像是在对他释放着……善意。向与濯不由自主地放出一股灵力,缓慢地融入到那团光雾之中。而就是这一瞬间,因这一团灵力的加入,那道光雾仿佛一瞬间凝固住了,而刹那破裂。向与濯与翘都怔住了。那些光芒的碎片缓缓漂浮着,每一小块上面都有一幅画面。有向与濯轻佻笑着的,有向与濯生气发怒的,有向与濯举着那支木簪子,温柔吻过来的。向与濯再也移不开目光。原来,这团光,竟是谢温瑞的记忆。翘在一旁一直看着,他突然觉得眼圈有些发酸,心底生出了些不忍心的痛意。“向向……向向?”向与濯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他怔怔地望着那些碎片,凭空生出悲怆。而就在下一瞬,那些碎片像是突然找到了目标,一股脑地向翘涌去。翘根本没有来得及反应,他瞪大了眼睛,静静等待这片光湮灭了他。向与濯倏地抓住翘的手。他静静看着漂亮的鲛人被金黄的光淹没,乌黑的发在脑后散开,心中暖暖地发涨。他有预感,温瑞要回来了,他们本就是一体的。过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光芒散去。向与濯突然有些紧张。小鲛人低垂着脑袋,似乎有些搞不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向与濯轻轻捧起他的头。小鲛人目光还有些迷茫,他似乎是在极力消化着经历的这一切。向与濯用出了自己这辈子最大的耐心,他都等了那么久,也不再差这一会儿了。“向向?”小鲛人突然歪着头冲他笑,“与濯,我回来啦。”那一刻,向与濯热泪盈眶。他猛地向前扑,紧紧抱住了小鲛人。值得,一切都值得。他向与濯这辈子就没什么大志向,一是找到自己最爱的人,二是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一起生活。他如愿以偿。作者有话要说:一会还有最后一更91、【番外】三·假如秦长愿没有等到萧云今作者有话要说:看到这的小天使出去还来得及。这章高虐,慎买这章主旨是“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慎看。萧云今不敢回到他们曾一起住过的那个小院里。他每天都有让人去打扫,自己却未曾再进入过。他胆怯,懦弱,他怕见到有关秦长愿的东西之后,他就会陷入回忆的泥淖里,逃不脱,跳不出。他给自己套下一个框架,企图变成秦长愿口中的那个被套在框架里纯粹而干净的人。可是,那个夸奖他的人,不在了。他觉得自己从未如此爱过一个人。不论多少年,都不会变。他只恨自己酒量不好,就连使用酒精来麻痹自己都做不到。而向与濯很幸运,他找到了谢温瑞的转世,萧云今见到过,是个刚刚成年,幻化出双腿的小鲛人。带着谢温瑞的记忆一同转生。萧云今承认,自己非常羡慕。羡慕得一双眼睛都有些发酸。与向与濯道别,他心情沉重,他想秦长愿了,从未这般想过。当晚,他奔往清门。他第一件事就是去往秦长愿的衣冠冢。石碑似乎一直有人在打扫着,上面一尘不染,干干净净的。萧云今坐在碑前,温柔地抚摸着上面刻下的字,在“无念真人”那四个字的地方停下了。他觉得自己的心在抽痛。“为什么你就一定要抛弃我呢,飞雪折花我根本就没有看清楚,你说该怎么办呢。”他将一束鲜红的小花静静放在碑前,微微抬头,望向遥远处的雪。突然就想起了自己当年第一次上三生之巅时。年纪小身体弱,发高烧一睡不醒,后来听葛青说,秦长愿当初快要被急怀,他一向不会照顾小孩子,几乎是满清门地去寻求人帮助。他记得葛青笑着和他说:“我从未见过无念那么慌的样子。”萧云今揉了揉仿佛被钝刀割着的心口,愈发觉得呼吸困难。他的手静静抚摸着光滑的石碑,却突然摸到了一块凹凸不平的东西。萧云今怔住,睁开眼睛仔细去看。那竟然是一小排字。“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萧云今一瞬间失声,他茫然地站起身,慌乱地四处张望,却没有发现任何一个人。他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重新坐下,轻声地喊:“长愿……长愿你在吗。”他此刻觉得自己喉咙中似乎有火在烧,又酸又涩,还似乎有血guntang。那个刻痕很新,似乎是几天前才留下来的。萧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