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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自发糖制糖了,怎么反而翻车了?不懂不懂,这届网民看不懂,真是白瞎了钟总一片苦心。……江一鸣回了家后,得了三天的小长假。江一鸣这三天,就像是和自己的那张床长死了一样,除去吃饭的功夫,别的时候都在床上懒懒地歇着。倒不是江一鸣回到家就犯懒,只不过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在外头住了那么多天的酒店,加上剧组的一堆破事,精力神的消耗,睡多少觉都补不回来。江爸江妈看见心疼死了,小声地彼此念叨,鸣鸣在外一定吃了很多苦,回来都累成这样了。“怎么才给三天的假,看鸣鸣都瘦了一圈了,养都没养回来,就要过去开工了!”江mama心疼,伸手摸摸自家小儿子白嫩嫩软乎乎的脸颊。江一鸣点头:“您回头看见鲍启文,跟他说,别让他管着我下午茶了,我都瘦一圈了,再不吃点都成竹竿了。”“下午茶都不给准备?不像话不像话。”江爸爸在边上拍了桌子。大哥江浔川在旁边看,哪怕觉得自家弟弟的下巴最近都圆润了些,没先前那么轮廓分明了,但怎么看,都怎么觉得鸣鸣的腰都细了。瘦了,一定是瘦了。苦也铁定是吃了不少苦。当全家老小都带上了“鸣鸣滤镜”后,鸣鸣说什么是什么。小长假结束后,鲍启文来接小少爷回去开工,江mama笑眯眯地看着他:“阿文,阿姨给鸣鸣安排了一位负责日常餐点的厨子,就让厨子跟着你们一起开工吧。”鲍启文看了眼漫不经心瞥着门外的江小少爷,眼皮跳了跳,转回来看向江mama的时候,对上江mama软绵绵的笑,觉得那是笑里藏刀。鲍老师应和着答应下来。坐上保姆车,鲍启文抽着嘴角问他:“给安排厨子?我这儿又没房车,哪里给他做饭的地方?”“这你就不用管了。”江小少爷冲他咧开一个笑。“江阿姨这是怕我克扣你伙食?还是觉得我会给你吃垃圾食品?”鲍启文问。“大概是看我瘦了一大圈,心疼。”江一鸣摸摸下巴回道。鲍启文:“???”“干嘛那么惊讶?”江小少爷微皱眉头。“瘦了一大圈?这什么滤镜?你自己摸摸你下巴,都圆成一个弧了,还瘦?”鲍启文包在线暴躁,“我还给你找了私教,让你一周四节课健身赶紧瘦下来呢!”天知道这人被放到那个剧组后,趁着他暂时无暇管,和滕庆华两个人胡吃海喝了多少违禁东西。那天他去片场接江小少爷的时候,看到滕庆华,胖子导演都不能喊小胖子了,整整比开机前要大一圈。“喂喂,你这人怎么还人身攻击?”江小少爷不满意了,他的下巴怎么了?他哪儿不瘦了?“我这是人身攻击?说实话都成人身攻击了?”鲍启文问,“你多久没上称了?”江小少爷表示这天没法聊下去。他哼了一声,扭过头玩手机,不搭理鲍启文了。江小少爷表示,除非鲍启文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否则他不会再说一句话。鲍启文:“……”鲍启文带着江小少爷是去谈代言合作的,江一鸣要是从头到尾当个哑巴,那还真是没辙。鲍启文昧着良心表示,认识到自己错误了,请江小少爷开开金口,配合点拿下代言。江一鸣挑挑眉,挑剔地看着他,意思是,哪儿错了?“江小少爷的下巴哪怕是圆的,那都可爱,骨相生得好,胖一点瘦一点都有别样的美感。”鲍启文说道,知道江一鸣就爱听人夸,顺杆说道,“白白嫩嫩圆圆的,像个白毛球,多可爱。”江一鸣:“……滚。”“也不该让你上称,数字都没有实际意义,骨头重不代表rou多人胖。”鲍启文闻言又补充。江一鸣偏过头,不想听下去。“……同样,我个人认为,偶尔也该摄取一些甜份,有助于舒缓艺人的压力和情绪。”鲍启文咬牙。“你说得对。”江一鸣转头过来,看着鲍启文,认真地点点头,焦糖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那你准备了么?”“你这三天在家没少吃吧?”怎么还好意思向他要?“可是今天是出来工作的,我有压力。”江一鸣说道,“有压力,那就容易影响我发挥,也不知道那边的代言商看中我哪一点……不好说啊,啧。”鲍启文深吸了口气:“……我会让小童助理帮你跑腿买一份。”“谢谢啊。”江小少爷立马笑得弯起眼睛,一副很好说话很好商量的样子。江一鸣和鲍启文到了约见的地方,迎面走过来一行人,最前头的那个戴着墨镜,走路带风似的,身后跟着四五个人,颇有些阵势。戴着墨镜的男人看见江一鸣和鲍启文,不屑地嗤了一声,一点也没想着要遮掩一下。江一鸣挑挑眉,多看了一眼对方——这是朝着他哼的?看起来对他意见怪不小的。他刚要往前一步拦住那人好好问问,鲍启文微微挡了一下,朝他微摇头。鲍启文不想和人在这儿起冲突,毕竟是别人的商务楼里,要是起了冲突,对形象的损害不小。江一鸣看了鲍启文一眼,看在下午茶的面子上,勉勉强强忽略过去,没和那人直接怼上。却没想到对方走进电梯后,低声和自己的助理还是什么人的嘟哝了一句:“现在想红想火太简单了,包装一下,多上几次热搜,顺便再拉着几个流量大的明星炒作捆绑一段时间,什么人都是流量能抢代言了。”鲍启文也听见了,脸色猛地沉了下去。他拦着江一鸣,自己却是往电梯那儿走,按住了电梯的开关:“那么多年过去,你还是原地踏步,一点也没变。”戴着墨镜的男人摘下墨镜,沉着脸看着鲍启文:“鲍哥也一点都没变,签的人都是花瓶架子,空有一张脸。”江一鸣听见,笑了,他慢悠悠地晃过去,手往口袋里一插,懒洋洋地看着那人:“谢谢夸奖,总比有的人连脸都不值得吹的好。”那人闻言,脸色陡然难看下去,被江一鸣三言两语就激得往前跨了一步。“这人你认识?”江一鸣没搭理他,转而看向鲍启文问道。鲍启文微笑:“带过他一段时间。”“然后弃了?”江一鸣问。他问得直接,过于直接得让鲍启文想笑,对面的男人脸色都沉得快挂不住了,抓着电梯门的指节泛白。“你!”那人被激得就要往前冲,被身边的人拽住,低低呵斥了他一句,让他冷静。江一鸣气定神闲地站在那儿,哪怕那人刚才就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