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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揪着自己的耳朵!两人扭成一团,扑腾扑腾地走出了院子。“知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小鬼头!”方来一直将人揪到前院才松手。“礼你个头,你就是个母夜叉!”蒙拓对着方来脚尖狠狠就是一脚,疼的方来一个趔趄,后退几步还是瘫倒在地,这个王八羔子可是使了十成十的劲踩自己啊!蒙拓冲方来做个鬼脸,飞似的跑了。“你别跑,你给我滚回来,什么叫我就是个母夜叉,我他娘,的是个男的!”方来龇牙咧嘴地冲着蒙拓大喊。这个人绝对是上天派来收拾自己的。几个仆人匆匆瞥了一眼,来不及笑便被方来瞪跑了。“管家,管家,成冶大师来了!”赵新匆匆跑进来,冲着方来喊到。“知道了,喊什么喊!”方来抱着腿站了起来,一跳一跳地朝外走去。赵新瞅着方来那滑稽的动作,忍不住捂嘴偷笑,蒙拓朝他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季儿,季儿,师父想死你了!”成冶大师风尘仆仆赶来,不等方来引进,自顾自地朝院里冲。“大师,大师,稍等,少爷他……他有点事,我领您先到正厅用茶。”方来跳着脚,急的满脸大汗。“有事?什么事?要多久?”成冶大师不悦道。方来脸色不太好看,什么事,自然是好事,要多久……这我哪里知道!我的娘哟……作者有话要说:好春光,不如梦一场。哈哈哈哈哈哈哈……(?▽‘)第74章元宵佳节不知不觉成冶大师在正厅已等了两个时辰,掌灯时分,方来忙着吩咐下人准备晚膳,毕竟五百多号人的餐食,又值元宵佳节,可马虎不得,便顾不得此时已被茶水灌的七窍生烟的成冶大师了。成冶大师等的揪胡子抓眉毛,赵新见茶杯空了,又朝里斟茶水。成冶大师苦不堪言,气鼓鼓道:“你想灌死老头儿?”赵新悻悻退到一旁,却见成冶大师抬腿朝后院走去,赵新大惊,赶紧去找方来。成冶大师穿过长廊,又在假山旁瞧了瞧,得亏思慕园够大,一时半会还真没让他找着地。“大师,大师,你回前院歇歇罢,不多时便是晚宴了,特地为您接风洗尘。”方来满脸堆笑,毕恭毕敬道。成冶大师不管不顾地朝前走去,懒得搭理方来,方来想着要坏事,他赶紧抬手拉了拉成冶大师,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震飞,重重摔在地上,一口鲜血喷的老远。“喂,臭老头,你怎么打人!”蒙拓飞奔过来,扶起方来,冲着成冶大师大喊。“不得无礼,那是少爷的师父。”方来抹了抹唇角,喝住蒙拓。“我管他是谁,打人就是不对!”“闭嘴!”方来气极。蒙拓哼了一声,唤来赵新,自个儿跑了。而成冶大师早就不见了踪迹。“倒是我不自量力了,我岂能拦得住如此高人,两位公子保重。”方来似笑非笑,似哭未哭道。而偏院卧室,一室春意,方季托着脸颊,垂眸盯着莫堇看了又看,心头百感交集,这一天当是生命中新的开始了。“季儿!你给我滚出来,小兔崽子!”一声又一声沉浑的声音穿墙而入,宛若咒语般令人头疼!“我师父寻来了!”方季顿时乱了方寸,一骨碌滚下床,拾起地上衣衫胡乱往身上套。莫堇缩在被窝里睡的昏沉。方季凑过来看了看,心下一凛,如此嗜睡,定是病情又加重了,不及方季出门,成冶大师已抬脚踹开了房门。方季赶紧向前阻了成冶大师,朝他行了一礼,歉疚道:“让师傅久等了,徒儿这就陪师傅喝酒去。”成冶大师踮起脚尖想瞧一瞧床上到底是何人,任凭他左闪右晃,却是啥也瞧不到,只依稀瞥见床上之人有一头如缎子般的墨发散在被口,看不到面容。成冶大师抚了抚须,别有深意道:“小崽子,这还未成亲便开始金屋藏娇了。”“师傅休要胡说,那是……那是我……”方季有些尴尬,遂推着成冶大师往外走。成冶大师瞧着方季那一脸窘迫,目露精光,神秘兮兮附耳道:“可是十年前与你玩娶亲的那女娃,你亲都亲过了,是该负责了,好徒儿。”“嗯。”方季羞赧一笑,不由分说便拉着成冶大师赶紧离开。“你拽我作甚!”“喂,好徒儿,你什么时候成婚。”“我说,你这速度该到年底我就能抱徒孙了罢!”“哈哈,甚好甚好,就是时间也太久了,年轻人不可纵欲……”方季浑身猛地颤了颤,顿时面红耳赤。这老不尊……晚宴甚是热闹,前院大厅乃至门口,灯火通明,俱是人,就着过节,大伙也无所顾忌,吵吵闹闹,嘻嘻哈哈,烟火放了一浪又一浪。成冶大师已经一百二十岁高龄,又经历了五六年的软禁之苦,加之车马劳顿,与方季不过浅酌几杯便昏昏沉沉,方季无奈,只得安排下人将他抬到东院卧房歇下了。因心里顾着莫堇,方季意兴阑珊,匆匆扒了几口饭菜,便命下人们将莫堇爱吃的饭食统统搬进了卧室,满桌子珍馐佳肴,而床上之人却无甚胃口。方季关上房门,扶起莫堇,替他穿好衣袍,小声道:“带你出去吃点?”莫堇蹙着眉,有些疑惑地瞧了瞧方季,忽地问道:“十年前,你……与哪家姑娘……”方季愣了愣,倏地一下笑出声来,“你都听见了?”“嗯。”莫堇轻轻点点头,又道:“若真如你师父所言,你倒却是要负责……”方季怔怔地望着莫堇,眸中蕴着盈盈笑意,柔声道:“自然是要负责的,所以要娶她。”莫堇闻言面色微变,又有些难言的失落,纠结好半晌,才哑着嗓子问道:“是哪家的姑娘?”“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傻瓜。”方季嗤笑,抬手刮了刮莫堇的鼻子。“你师父见过我,我也从未着女娃服饰……”莫堇愕然。“我师父年事已高,寻常人到他这年纪怕早登极乐世界了,他偏又嗜酒如命,月色下老眼昏花在所难免,你忘了我们玩过那游戏的。”方季一边说着一边从玉钩上取来一斗篷披风,将它拢在莫堇身上,又将斗篷覆上莫堇的头,只露出一张薄唇。莫堇垂首沉吟良久,原来如此。又见方季用披风将自己捂的如此严实,不解其意,问道:“这是作何?”“背你出门瞧热闹去,知你面皮薄,所以才将你捂严实了。”方季拉着莫堇的手亲了亲,笑道。“这里离长街甚远,叫顶轿子即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