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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青鸾长鸣几乎是与震颤同时发生,沈知寒下意识望向天下清的方向,谁知话音未落,大地震颤却骤然消失。青鸟自天下清飞腾而起,他有些呆愣地看着盘旋的鸾鸟,懵了一瞬,这才敲了敲白树:“刚刚不是我在做梦对吧?”白树扶额:“你是最近经历太多被磨傻了还是怎么?!当然不是做梦,就是方弃羽那边的动静!”※※※※※※※※※※※※※※※※※※※※推基友文!超好看的!!日更新文叶家少爷突然发现自己其实活在一本书里,而且两年后就要被人魂穿了——于是决定疯狂求生并送魂穿者一份修罗场大礼。你穿过来不就为了攻略‘主角’吗?那我就把主角外的所有高手全都撩个遍,还要惹得那主角对我恨之入骨!第68章天下清外,茂盛桂树因方才的震动落花纷纷。蓦地,一双绣着金线云纹的素白长靴骤然踏上满地金黄之上,激起一片残香。青鸾通灵,叫声中透着焦急,沈知寒袖角被它飞过时带动的轻风扬起,一双清澈明晰的桃花眼却直直盯着被一层浅青色光晕笼罩的天下清。“这是……结界?”沈知寒蹙着眉,低声喃喃道:“弃羽究竟在做什么,在自己的地盘还需要设下如此严密的结界?”识海之中一片静寂,他耐心等了等,便闻白树稚嫩的声音响起:“我这边只能记录到他利用移形子母阵进了堕神天渊,并且见到了当初慕逸尘留下的封魔阵法,其余并没有什么异常……”沈知寒叹了口气:“那他现在在做些什么,你知道吗?”白树默了默:“不……不知道……”沈知寒:“……”“你听我解释!!”见对方面色一黑,少年急忙道:“他这个阵法不知为何会屏蔽一切探知,我探查不到啊!”“你是世界树,这世上还有你不能探查到的东西么?”沈知寒蹙眉道,“还是说,这阵法其实又是与我有关?”白树顿了顿,正要开口,空中青鸾却陡然长鸣一声,一个振翅便直接俯冲而下,一头撞向了浅青色光障!沈知寒瞳孔一缩,即便是如今已然是合体中期的他,面对方弃羽的结界之时亦觉有些压迫感,遑论灵兽青鸾?他下意识便想挥出灵流将青鸟拦下,却见方弃羽的结界竟在青鸟长鸣之声落下的瞬间片片碎裂,光屑落了满地,又纷纷融入浅黄花瓣之中,再不见踪影。沈知寒唇瓣微张,眸光移向天下清的珠玉垂帘,便见几根白玉雕琢般的纤长手指从中伸出。方弃羽仍是那一身青缎长衫,沈知寒看着他,却无端觉得对方的脸色较之先前苍白了不少,连薄唇都失了血色,变得仿若干枯褪色的花瓣,使人心惊。“弃羽!”沈知寒急忙迎上前去,心惊道,“适才发生了什么?你脸色为何如此苍白?”方弃羽闻言却是一怔,苍白面容上随即流露出平和笑意,随意道:“没什么,只是研究些阵法而已,清昀不必担忧……”方弃羽嗓音有些沙哑,听起来全然不似从前的珠玉之声,沈知寒面上严肃之色却丝毫没有减弱,反而因为对方怎么听怎么牵强的话语眉头越蹙越紧。谁知他话音未落,才降落至二人身侧的青鸾鸟却骤然长鸣一声,随即双翼用力一震——狂风骤起,二人皆猝不及防,皆下意识抬手想要挡一挡,白树的惊呼却在沈知寒抬起手臂的瞬间响起。“沈知寒,快看方弃羽的手腕!!!”后者闻言,匆忙间从凌乱发丝间抬起双眸,却在瞥见方弃羽的刹那愣在了原地。狂风之下,二人袍袖飞舞,方弃羽的青缎广袖被迫滑落,竟露出一小节皓腕——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一小节失了衣袖遮挡的手腕之上竟满是纵横伤痕,与那荒唐一夜沈知寒曾瞥见君无心身上的伤痕惊人相似!沈知寒几乎第一时间联想到天道枷锁,白树也同样,却又在转瞬之间否定道:“不可能,天道枷锁都在君无心身上,这绝不可能出错……世间除了我,绝不会有任何力量能够移动枷锁,阵法也不行!”“好友抱歉,阿青今日不知为何……”狂风止息,方弃羽放下手臂正要致歉,却终于后知后觉,飞快将衣袖拂下,再度遮住了手臂之上纵横的伤痕:“清昀,我……”沈知寒眸中水波终于凝出怒意,几乎瞬间便将对方打断:“究竟是什么阵法,竟会让你遍体鳞伤?”他叹了口气,尽力让自己心平气和道:“弃羽,你在天渊之下究竟发现了什么?”可平日里总是有问必答的方弃羽,却在此刻沉默了。沈知寒抿了抿唇,随即在识海中唤了一声白树:“查到了么?”“幸不辱命!”白树忙应道,“还要多谢那小青鸾,方弃羽身上的伤是过度使用窥天阵的副作用,不是世界枷锁造成的!”沈知寒只觉自己一颗心都沉了下来:“窥天阵?什么东西?”白树顿了顿,又道:“窥天阵便是使人可以窥见天道运行法则的阵法,使用者透支精血与生命通过窥天阵可以看到任何自己想看的事物。”“所以你说的过度使用就是……”“没错,”白树肯定道,“一个人的精血与生命都是有限的,哪怕是修者,生命也不会没有尽头。方弃羽如今的情况,乃是气血两虚,透支太过所致——他这是慢性自杀啊!”“弃羽!”沈知寒闻言,也顾不得礼数了,立即伸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腕:“恕沈某冒昧,你究竟为何这般使用窥天阵?”对于沈知寒竟知晓窥天阵一事,方弃羽着实惊讶了一瞬,却又在转眼间平静下来,如画面容之上,笑意却宛如退去的潮水,一点点消退殆尽。他平淡地抬起另一只手,随即轻柔却坚定地将沈知寒的手推开,而后有礼地后退三步,将二人间拉开了一个不亲不疏的距离。“沈道长,”方弃羽平静道,“知道的太多,未必是件好事,还是莫要多问了。”沈知寒有些惊讶。他几乎从未见过方弃羽这般模样,还是温和有礼,却令人无端觉得疏离冷淡,连再次伸出手将对方抓住的心思都提不起来。他有些尴尬地将手收回,却还是不放心,担忧道:“好友,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同沈某讲,我们可以共同承担……”“沈道长!”前者声音骤然高了几度,语气却愈发坚决疏离起来:“方某早已未再将你当做好友!今日劳累,道长早些回去歇息罢!”方弃羽的态度与数个时辰前判若两人,沈知寒猝不及防,根